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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九章 師父去世

“解你心頭只恨?好,就算我今天死在了你的手裡,之後呢,你之後還要做什麼?據我所知,你最近在勾取活人的魂魄,別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就沒有人知道,我可不認為你這是為了對付我才這樣做的。”

“那不關你的事情,關於你的事情,那就是今天晚上你勢必要死在我的手中。”

“唉,回頭是岸啊,你這麼做的結果是自己越走越遠,早晚要把自己毀在自己手裡。”師父深深嘆了口氣。

“那就不勞駕你掛心了,好了,你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給我去死吧!”錢森的面容變的更加猙獰,雙眼變的通紅的都要淌出鮮血來。

“別想再動我師父一根汗毛!”聽到錢森的話,我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直接朝著錢森撲了過去。

之前大意了,導致自己被利用,現在我已經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了,自然容不得他再對我師父動手。

現在想來,小林他們跟本就沒有惹到什麼鬼怪邪物,所謂的邪物,就是眼前這個看似普通人的錢森。

其實我在打通電話沒人接聽的時候就該想明白了,小林跟我說當時的情況時,不正是這種情況嗎?電話打的通,就是沒人接聽。

不對,小林說的是,遇到的是一個乾枯瘦弱的老頭,也就是那個乾枯瘦弱的老王八蛋,難不成,眼前的錢森就是那個乾枯瘦弱的老王八蛋的偽裝?

要真是這樣,那我就跟他拼了,若是能夠消滅掉他,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錢森的注意力似乎一直在師父的身上,或者他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暴起朝他撲過去。

一個照面,錢森直接被我撲倒在地,我麻溜的爬起來,騎在他的身上,揮起拳頭,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砸著。

隨手我手上的動作,他的鼻樑歪在一邊,鮮血迸射,流的到處都是,前前後後也就十多秒的工夫,他的臉上全是鮮血,兩個眼窩也徹底塌陷了下去。

縱然如此,我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依然機械的一下下的往他的臉上砸著。

此時此刻,我已經顧不得他是錢森本人,還是那個乾枯瘦弱的老王八蛋偽裝的,我的想法只有一個,就算打不死他,也要打的臉他,媽也認不出他來。

“嘿嘿,打吧,用力的打吧,你以為我不過去就沒事兒了嗎?回頭看看你的師父吧。”在我充滿怒火的拳頭之下,錢森沒有求饒,而是怪異的笑著。

他的話如同順著我的腦袋給我潑了一桶涼水,如果他真是那個乾枯瘦弱的老王八蛋偽裝的話,那他還真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下意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著身後不遠處的師父望了過去。

只見師父眉頭緊皺,更多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淌著,當我看到師父小腹處的那把匕首時,心頓時涼了一半。

那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正在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消失,從而變化成一條類似於泥鰍的東西,拼命的往師父的小腹裡面去鑽。

師父抬手抓住那東西的尾部,卻不能阻止那東西往肚子裡面去鑽。

隨著類似於泥鰍的東西,師父腹部的傷口開始漸漸變大,我不知道那類似於泥鰍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卻能夠看到,師父傷口附近的衣服已經消失不見了。

說起來,就好像在傷口附近撒上了濃硫酸一般。

“師父!”我顧不上繼續暴打錢森,連爬帶走的朝著師父衝了過去。

身後,躺在血泊中的錢森瘋狂大笑,那模樣,恐怕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

只是,我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他了。

“師父,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啊,您一定不會有事兒的。”我手足無措的跪在師父面前,眼淚早已打溼了我的眼眶。

“傻孩子,為師沒事的,這不過是具臭皮囊而已,就算失去了又有何妨,不用傷心,只是以後為師不能照顧你了,有什麼事情都要靠你自己去完成了,為師希望你以後能夠潛心修煉,唉,師父不是一個合格的師父啊,很多事情都還沒有教授於你……”

“師父,您不會有事兒的,鬼王剛才說了,您不會有事兒的,李先生,李先生,你一定可以救我師父的對不對?您一定可以救我師父的對不對?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師父啊。”

“生老病死,天理循環,你師父的皮囊已經不行了,就算是我也無力回天……唉……”鬼王無奈的搖了搖頭,臉色顯得有些沒落。

“不,不,你們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師父,您趕緊起來吧,不要跟徒弟開這種玩笑了,徒弟答應您,以後一定會潛心修煉的,對,一定是這樣的,師父,這是您跟李先生演的一齣戲對吧,您快告訴我啊。”

“傻孩子,這不是一齣戲,很早的時候,為師已經算到會有今天這麼一劫,你也不用傷心,這件事情,為師只是應劫,跟你沒有絲毫關係,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記住,一定要好好修煉,爭取多多為百姓們消災解難。為師,這就去了,珍重。”

說完最後兩個字,師父的衝我微微一笑,雙眼緩緩閉了起來,胸口的起伏也停了下來。

“師父,師父!您快睜開眼睛看看啊,我是您的徒兒啊,您別跟我開玩笑了,您快點起來啊。”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師父,哭的歇斯底里。

“李英,不要過度悲傷,你師父只是肉身死去,元神還在,他會躲在暗處看著你成長的,再者說了,你師父有著大功德,回頭在地府謀個一官半職的也是沒有一點問題的。你要明白,別人不知道地府的存在,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師父,您的仇,徒弟一定會幫你報的,您看好了。”我用力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猛然扭頭,狠狠的瞪著依然躺在地上的錢森。

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再次撲了過去,我沒有召天雷,也沒有招來天火,只是憑藉著肉體,憑藉著自己的拳頭,卯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砸向錢森的面部。

手被刮破了,我也沒有在意,與失去師父的痛相比,那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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