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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麻煩

結果已出,局勢已定,當杜荷邁著四方步悠哉遊哉地從甲子學堂走出來的時候,柳三吾已經面若死灰地癱軟在原位,呆看著桌面上那篇他怎麼也不能完成的殘賦,不知所以。

“少爺,怎麼樣?可是過了?”見他們家少爺出來,杜荒忙養起身迎上,急聲向他們家少爺詢問。一邊的上官弘也支著耳朵,探身傾聽。

“本少爺出馬,焉有不過之理?”杜荷昂首挺胸,一派風騷氣度,輕衝著杜荒擺了擺手,道:“走,隨本少爺去乙辰學堂上課!”

“是,少爺!”杜荒一臉笑意,邊走邊向他們家少爺拍著馬屁,道:“少爺英明神武,人就知道,區區一個最高院試而已,怎麼可能攔得下少爺的虎步?想當年少爺在長安時……。”

“馬屁精!”見到主僕二人這般不要臉的姿態,上官弘不屑地在後面輕撇著嘴道:“不就是最高院試麼,有什麼了起,哼!”

完,丫頭轉身進了甲子學堂,去尋他們家姐,司時也有些想要知道方才學堂裡所發生的事情,想要知道那個騷包杜荷,到底是怎麼透過書院這個已有十多年沒人能透過的最高院試的。

不過,一進學堂之內,上官弘就看到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場面,夫子們在搶一卷長賦觀摩,少爺還有其他兩位公子亦在爭閱一首短詩,而在考場的中央位置,原本神氣囂張不可一世的柳三吾,就像一棵沒長好的豆根菜一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地倦縮在椅上,孤零零的沒人理會。

夫子們這邊一會兒一句‘出淤泥而不染”少爺他們三個學子於堂下一會兒一句‘惟恐蹬侄太行止。”亦是聽得上官弘一陣莫名其妙,難道少爺還有夫子他們,這全都是在吟詠杜荷那個騷包所寫的詩賦?

這是不是有太過誇張了些?就算是杜荷公子詩才出眾,但是他終歸也只是一個半大孩子而已,寫出的詩賦來,怎麼也不會引得院主、少爺他們這般失態與痴狂吧?

“少爺,杜荷公子他真的透過了?”走近上官雲鷹身邊,上官弘聲地向他們家少爺打聽道。

“那是自然!”聽到有人這般詢問,原本對杜荷還有些敵意舟李上進直接介面插言:“若是連杜荷公子的詩賦都不能透過,那還有何人敢再來參加最高院試?”

“鐵血真男人,漢子啊!沒想到他那副瘦弱的身板兒下,竟還隱藏著如此驚天磅礴的大氣概!”張允先接聲道:“生已經決定,自今日起,這位杜荷公子就是生在寒山書院的唯一楷模!日後誰要是敢對杜荷公子不敬,那就是對我張某人不敬,絕對不可饒恕!”

“唔?”有些呆愣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上官弘心地將他們家少爺拉躲到一邊,聲向他們家少爺詢問:“少爺,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現在都開始起了糊話?”

甲子學堂中,上官弘陪著他們家少爺呆了兩年,對於學堂中本就不多的幾個學子,尤其是張允先與李上進他們兩個,自是有些瞭解,平素裡總是一副溫文爾雅,沉穩淡漠之態,怎麼今日裡,全都變得這般反常?竟都開始為杜荷起了好話?

“是啊,我也有些搞不明白。”上官雲鷹輕搖了搖頭,道:“杜荷公子的詩作確是大氣非凡,讀之另人心曠神怡,但是卻怎麼也不至於會讓他們變得這般狂典吧?男人的心態,真是很難讓人理解。”

“哦,對了,杜荷公子是不是已經回去了?”輕聲感嘆了一句之後,上官雲鷹收拾心緒,正色向上官弘詢問。

“嗯,帶著杜荒已經回了乙辰,現在當是已經到了。”上官弘隨聲回覆,司時目光不停地在張允先、李上進,還有講堂上韋隘院主、高仁夫子他們身上打量,發現這些人好像都進入了某種旁若無人的痴迷狀態,心下多有不解,難道杜荷少爺的詩賦,真的就有那般大的魅力麼?

只是幾個字而已,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寫得再好又有什麼用?真是搞不懂他們這些文人的心思。

“異了,時辰不早,咱們也回乙辰吧。”上官雲鷹輕了頭,有心向幾位夫子辭行,不過見他們正在痴心品評著杜荷的那首長賦,不由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直接帶著上官弘出了甲子學堂。

“少爺,杜荷少爺寫的那些詩賦真的很好麼?”出了學堂,穿過甲院,上官弘隨在他們家少爺的身後,再次開聲向他們家少爺打聽道。

“看院主爺爺還有高仁夫子他們的表現就知道了,杜荷公子寫的確是不錯。”上官雲鷹輕聲道:“至少,在這寒山書院,除卻少數幾位精擅詩賦的夫子之外,當是已無人能再出其右。”

“哦”,上官弘輕了頭,原來,那個杜荷那家夥竟是真有那般厲害。

“只是可惜了柳兄。”想起柳三吾方才坐在場中的無人問津的慘樣兒,上官雲鷹輕聲嘆道:“偷雞不成蝕把米,日後當是再也不能留在書院了。”

“他那是自討苦吃,有什麼好可惜的。,、上官弘有些幸災樂禍地輕撇了撇嘴,道:“沒有那個本事,卻還想著要將杜荷少爺擠出書院,哼,不自量力!”

“不過。”著,丫頭又微皺起了眉頭,道:“甲辰學堂的那個楊善卻是個不的麻煩,少爺你,楊善不會不為了柳三吾而去尋杜荷少爺的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上官雲鷹淡聲道:“有咱們兩個在側,楊善他,傷不到杜荷公子!”

“嗯!”上官弘地著腦袋。

“柳三吾算什麼,被我們家少爺打得鼻青臉腫不,最後還不是一樣得被趕出寒山書院?”乙辰學堂之中,杜荒一臉驕傲,添油加醋地向宋青山幾人宣揚著他們家少爺方才在甲院的豐偉績,繪聲會色地高聲道:“而我們家少爺,透過了最高院試,屁事兒沒有,照樣在種們乙辰逍遙自在!”

“杜荒。”杜荷得意地在一邊聽了一會兒,看著時候差不多了,這才故意輕聲向杜荒斥責道:“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只是透過了一次院試,揍了一個甲子首席而已,又不是什麼特別光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得瑟,赤果果地得瑟!

聽得杜荷這般虛偽的言辭,宋青山、姚懷遠三人齊齊翻了翻白眼兒,心,你還能再虛偽一兒麼?

“少爺得是。”杜荒極為配合地接聲道:“這些與少爺當年在長安時的表現,確實是不算什麼,是子多嘴了,多嘴了。”

“唔?”宋青山忽然有一種想要抬腳踹人的衝動,心杜荒你拍馬屁還能再拍得更噁心一兒嗎?好像這裡有誰不知道你們家少爺在長安時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一般?虧你還有臉得出來?

“行了,杜荒。”杜荷聽著也覺著有膩歪,老有一種想要往外嘔吐的衝動,心道自己的麵皮還是有待磨練,忙著出聲將杜荒的言語止住,道:“我同宋公子他們有話要,你就別在一邊瞎摻和了。

“是,少爺!”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應了一聲,杜荒便乖乖地退回後面學堂隔間。

“行了。”待杜荒離去,杜荷坐直了身子,正色看了面前的三人一眼,道:“該做的表率弟方才已在甲子學堂做了個十足,如果你們不信,稍後到甲院去打聽一下就可確定是否為實。”

“能夠幫助三位仁兄崛起的東西昨日已經交到了你們的手中,現在我想知道,經過了一夜的思慮之後,三位各自都有什麼打算?”杜荷淡聲問道:“是想同兄弟攜手一起笑傲朝堂,還是就這麼一直渾渾噩噩地廝混下去?”

“這麼。”沒有直接回答杜荷的問話,宋青山反是頗有興趣地向杜荷詢問起了方才杜荒所敘的事情:“方才杜荒所言都是真的了?二少不止順利地透過了書院的最高院試,而且還趁機胖揍了甲子首席柳三吾一頓,並趕盡殺絕地將其趕出了寒山書院?”

“趕盡殺絕這個詞不好,殺氣太重,不適合本少爺這般純良之人。”杜荷輕搖了搖頭,道:“只能是柳三吾太過無能,沒能透過最高院試,他的去留,關鍵還在他自己,弟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

“那就是,這一切都是真的了?”見杜荷沒有否認,宋青山的面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地笑意,深看了杜荷一眼,道:“若是如此的話,那二少日後可就是有些麻煩了。”

“麻煩?”杜荷不以為意地淡聲笑道:“難道宋兄以為,弟會是一個害怕麻煩之人麼?”

“呵呵,也好!”見杜荷似並沒有真正明白自己的意思,宋青山也懶得再過多解釋,直接向杜荷伸出了一隻手掌,爽聲道:“就衝著二少的那份‘讀書精要”為兄就承你這份人情,日後咱們就是兄弟,可以有福同享,可以有難同當,可以守望相助的兄弟!”

“還有我!”“還有我!”一邊的姚懷遠與許佑山也沒作猶豫地同時伸出手掌,緊握在宋青山的手背之上。

“少爺,他們這是在幹嘛?”剛從外面回來的上官主僕,正好看到四個子這樣神情激盪的手掌相撂,上官弘不由輕聲向他們家少爺詢問。

“結義吧,可能。”上官雲鷹有些不太確定地輕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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