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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孌童

中午休堂之後,待所有人都出了學堂,杜荒這才心翼翼地從後面的隔間出來,見他們家少爺還趴在桌睡覺,不禁有些擔心地輕叫兩聲。

“少爺,你沒事兒?”見杜荷眼開眼睛,坐起身子,慵懶自在地伸著懶腰,杜荒擔心地圍著他們家少爺轉了兩圈兒,道:“那個官雲鷹沒有對少爺怎麼樣?”

“呃?”杜荷不解地扭頭向杜荷看來,道:“為什麼會這麼問?一個…的生而已,本少爺不難為他也就罷了,他還能對本少爺如何?”

“一事兒都沒有?”見他們家少爺安然無恙,精神飽滿,好得不能再好的樣子,杜荒有些失神地自語言道:“沒道理啊?難道是又被那子給騙了?”

“怎麼,”聽到杜荒的話語,杜荷一臉地不善:“難道你很希望本少爺有事不成?”

“沒沒,人不敢,”見二少似有不滿,杜荒苦著臉將自己右臂的衣袖摟起,指著手腕還有手肘處的淤青道:“少爺你看,這就是那個叫做官弘的廝給人留下的,他只是隨手那麼一掐,人就渾身都不能動彈,只能呆坐在那裡任其欺凌。”

荷低頭瞧看了一眼,輕哦了一聲,之後沒事兒人一樣地起身向學堂外走去。

“誒?少爺,你都不問一下這是為什麼?”見他們家少爺對自己身的傷勢視而不見,不以為意,杜荒心中難免有些憤憤不平。

“哦,那是為什麼呢?”杜荷身形稍頓,回過身來很是配合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而後繼續轉身向門外走動。

“還不是因為少爺之前得罪了人家公子,”杜荒倒是很容易滿足,聽他們家少爺這麼一問,直接就接過話頭兒輕聲埋怨道:“那廝不敢將氣撒在少爺您的身,也就只有拿我這個僮來出氣了!虧得我在他的面前了那麼些好話,那兔崽子下起手來卻是一也沒有留情,少爺你看,人的手臂現在都抬不起了。”

“連一個沒你年歲大的僮都擺不定,你可以去死了。”沒有回頭,杜荷輕聲打擺了杜荒一句。

“可是那個官弘明顯是練過武的,”杜荒不服氣地開聲反駁道:“力氣沒人大,身手沒人靈活,再又是在學堂之中伸展不開手腳,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還有,”見他們家少爺自顧自地向前走著,並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杜荒緊走兩步趕,道:“據官弘講,他們家公子好像比他還要厲害,少爺你以後可要心兒,別再像午那樣對人家愛理不理,心哪天把人惹急了,少不了也是一頓胖揍……”

好漢不吃眼前虧,就好像以前在長安時,他們家少爺從來都不主動招惹那些將軍家的孩子一樣,那些都是自幼習武的暴力份子,尋常的三兩個人過去也都只是送菜的份兒。

記得以前,若是實在有哪個將軍府的孩子看不順眼,或是曾經欺負過他們家少爺,想要去揍的時候,二少爺也都會事先將程二少與尉遲二少給叫到身邊,來個以毒攻毒,反正程二少還有尉遲二少他們身後都有一個不太講理的老爹,就是真有什麼麻煩,也有那兩位老爺子跳出來撐著擔著,絕對沒有後患。

但是現在,在這杜陵城內,在這寒山院之中,他們家少爺又能再哪裡去找兩個臭味相投且精通武藝的幫手去?若是真將那個官雲鷹給惹毛了,怕是也就只有捱揍的份了,習武之人的戰鬥力,杜荒可是早在許多年前就在程二少還有尉遲二少他們身切實地體驗過了,一般人對他們,那就是白給。

當年若不是見程少爺還有尉遲少爺他們習武時太過遭罪,一個動作稍有不對,老爺將軍那可就是一皮鞭一皮鞭地直接抽打,看著都讓人覺著心寒。再加老爺又是文臣出身,自是不許少爺們專修武藝,所以也就斷了他們主僕兩想要學武欺負人的心思。

“是嗎?”杜荷不以為意地反問一句,道:“他不敢對本少爺如何。”

那個官雲鷹或是真的有些身手,但是經過這一午的少許接觸,杜荷很篤定,這個官對自己沒有敵意,而且不管他的真實目的為何,至少在表面,他是有求於自己,當是不會對自己怎樣。

“是嗎?”杜荒有些狐疑地抬頭看了他們家少爺,心想,難道他們家少爺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殺手鐧?

“如果你怕的話,就儘早將那本《抱朴子》給本少爺記熟了,早些練出個樣子來。”輕瞥了杜荒一眼,杜荷適時道:“到時候就算打不過那個官弘,卻也不會像是現在這般,被人制住不能動彈。”

“知道了,少爺!”想起懷中的那本烏漆麻黑的武功秘籍,杜荒一臉苦色,無奈地輕應了一聲。

“少爺,”無聲地向前走了兩步,像似想起了些什麼,杜荒跟在他們家少爺屁股後面聲問道:“您有沒有覺得官雲鷹他們主僕有些怪異?”

“哦?”杜荷身形一頓,特意回過身來深看了杜荒一眼,饒有興致地開聲問道:“哪裡怪了,?”

“具體人也不來,不過,”杜荒道:“不過每次只要一與那個廝離得近了些,人總是覺著有些不太得勁兒,別的不,就官弘那子的膚色,怎麼看怎麼覺著有彆扭,那也忒白了些。”

“那個官雲鷹一看就像是大家戶的少爺,長得白嫩些倒沒有什麼,就同少爺您一樣,平時養尊處優的,自然會變得白細一些,”杜荒道:“可是那個官弘是什麼人,是同人一樣,一個鞍前馬後伺候人的僮,那手,那臉面,還有那脖子,也都白得忒反常了兒,就好像,就好像也是一位大家少爺一樣。”

“所以呢?”杜荷輕了頭,輕聲向杜荒問道:“你到底想要些什麼?”

“少爺你也知道,”杜荒面色變得有古怪地輕聲向杜荷道:“長安的那些大老爺或是富家少爺們,都喜歡養一個兩個的所謂孌童,每一個都養得似這般細皮嫩肉的,少爺你,那個官弘不會就是官雲鷹所養的一個孌童?”

“知不知道官雲鷹是幾歲時進的院?”杜荷很是無語地看著杜荒,道:“考入院的時候,官弘是不是也隨在他的身邊?”

“十歲啊,這個院裡的學子幾乎人盡皆知,”杜荒道:“至於官弘,好像也是一起隨著進來的,沒聽過官雲鷹中間換過僮。”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杜荷輕翻了翻眼皮,竟直抬步向不遠處杜荷所在的位置走去,再沒有心思與杜荒閒扯。

“又怎麼了?”杜荒一臉無辜,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十歲怎麼了,十歲就不能養孌童了?”

眼見著他們家少爺走遠,已經與杜傷少爺會合在了一處,杜荒這才閉嘴巴,乖乖地跑跟了去。

“怎麼了?”同樣是在下學回到住處的路,注意到一直喜歡蹦跳玩鬧的官紅這會兒卻一臉抑鬱地跟在自己後面,握著拳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官雲鶯不由有些奇怪地出聲向其詢問。

“還不是杜二少他們兩個,”見他們家姐終於注意到了自己,官紅撅著嘴兒輕聲埋怨道:“一個對姐你不理不採,一個卻對奴婢動手動腳,都不是什麼好人,哼!”

“怎麼?”官雲鶯的面色一變,急聲向官紅問道:“那個杜荒,發現你是女兒身了?”

“那倒是沒有,”官紅的臉兒一紅,道:“可是他喜歡與人勾肩搭背的話,兩個人的腦袋離得那麼近,嘴巴好臭,噁心死了,所以奴婢就忍不住教訓了他一下。”

“沒傷到他?”聽到身份沒有暴露,官雲鶯頓時放下心來,之後又不以為意地隨聲詢問了下杜荒那子的傷勢。

“就是了他一條胳膊,死不了人,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摟本姑娘的肩膀,哼!”丫頭心中似乎還有怨氣,話的時候又使勁兒地咬了咬牙。

“呵呵,”官雲鶯輕在一邊笑道:“男人之間,勾肩搭背的並算不得什麼,那只明他想與你親近,想要從你這裡套取些有用的訊息,在院裡呆了這般許久,你不會連這些都不知曉?”

“可是別的僮也沒有像是杜荒那子一般,連話都還沒一句來就摟,好像誰跟他很熟一樣?”官紅據理力爭,紅著臉道:“在院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什麼人敢這麼摟著人家的肩膀呢……”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舉,”對此,官雲鶯倒不以為意,道:“那個杜荒從隨著他們家少爺,臉皮厚一些,動作粗魯一些倒也在情理之中,你也莫要太過在意,不然若是引起他的疑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知道了姐,紅兒以後會注意的。”想起她們留在院,接近杜荷主僕的目的,再想想兩年前杜荷主僕對她還有他們官家的恩德與幫助,官紅輕了頭,不再多作報怨。

20,看到這六個棍兒,感覺到很糾結,祝所有的光棍兒們,光棍兒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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