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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結局(5)

“啊……不要……請你們放了我,我跟你們無怨無仇,求你們放了我。”洛靈珊發出了一聲尖叫,身體蜷曲成一團,可憐的在顫抖。

邪惡的淫笑聲,幾雙粗糙的手在洛靈珊身上捏掐著。

一個月後,歐陽團集股市猛跌,歐陽卓手中的股份也一點一點的從他手中溜走。

別墅,司馬展臺見童瞳跟威廉之間還在原地踏步,他很鬱悶,一個月了,殿下難道還沒發現Lucy是他的女兒嗎?趁童瞳在給Lucy洗澡,司馬展臺將威廉拉到書房,再也忍不住了,在這樣下去,他會被憋出病來,於是乎,將自己的新發,分析出來,說得頭頭是道。

“喝吧。”見司馬展臺說完,威廉藍眸裡無波無瀾,將一杯水推到他眼前。

英文加中文,司馬展臺總算是說完了,說了那麼多,還真的渴了,拿起杯子,仰頭喝光,見威廉神色很平淡,彷彿水一般。在得知Lucy是他跟童瞳公主的女兒,殿下不應該激動嗎?就算不激動,也不能像現在這般平靜,到底哪兒出問題了?“殿下,在我面前不用那麼沉穩,偶爾放鬆一下不會影響你冷酷到生人乎近的形象。”

“Lucy不是我的女兒。”威廉的藍眸像是無底洞,不泛漣漪,像一潭死水。

威廉如此篤定的語氣,讓司馬展臺為之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杯子,瞭然一笑。“殿下,Lucy跟童瞳公主長得真的很像,兩人站在一起,無論是誰見了,都不會懷疑Lucy不是童瞳公主的女兒,再說,Lucy那雙藍眸更說明了一切,先別說,童瞳公主跟歐陽卓生不出藍眸的孩子,而從童瞳公主生下Lucy的時間推斷,孩子也是你的。殿下,如果你不相信群眾的眼睛,你可以相信科學,你們可以做DNA,我可以很肯定的斷定,Lucy是你跟童瞳公主的女兒。”

“夠了,我再說一遍,Lucy不是我的女兒。”威廉冷眼掠過司馬展臺,冰冷的聲音從他薄唇迸出,只有他自己感覺得到聲線在顫抖。

司馬展臺蹙眉,糊塗了,眼睛可以騙人,感覺騙不了人,殿下為什麼不肯承認Lucy是他的女兒。“殿下,你是不是擔憂,自己承認Lucy是你的女兒,她跟藍斯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骨髓配對上的機率很高,你不想讓人抽取Lucy的骨髓來救藍斯。還是你怕承認Lucy是你的女兒,就得解釋童瞳公主的身份,殿下難道你真的沒打算告訴童瞳公主,五年前,那兩個夭折的孩子還活著,Lucy有可能就是她的女兒,還有,你真不打算讓人解除童瞳公主身上被施的催眠術,殿下,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只要解除童瞳公主被施的催眠術,一切明朗,你跟童瞳公主就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一樣可以讓傷害過童瞳公主的那些人付出代價。殿下……”

“司馬展臺。”威廉拍桌而起,藍眸冰冷的可怕,犀利的盯著司馬展臺,像把刀鋒利寒冷。

神智為之一震,司馬展臺忍不住縮了脖子,渾身猶如墜入冰窖,冷意襲上心頭,對上威廉冰冷的眼神,寒氣隨之穿骨髓。他說錯話了嗎?可他覺得自己說得句句有理,毫無破綻,無懈可擊。“威廉,難道你真要童瞳代替她那個孿生妹妹活一輩子嗎?威廉,容我提醒你,童瞳的孿生妹妹桐桐,她是歐陽卓的妻子,她愛的是歐陽卓,而童瞳才是你的未婚妻,愛的才是你。就因為童瞳做過歐陽卓的妻子,他們之間有過親密,你怕催眠術解除後,童瞳會愧疚,不敢面對你,你連Lucy都不敢認,兒子也不尋。”

“我沒有碰過她。”五個字,幾乎用盡了威廉僅存的力量,如同被抽去所有骨髓一般頹然跌落,癱軟在椅子上,雙手抱著頭,修長的手指伸進黑髮裡,那雙藍眸充滿悲楚的痛苦。

疼與恨,在心裡痛苦糾纏。

司馬展臺如雕塑般僵直著身體,琥珀色的眸子滿是震驚,瞳孔放大,不可置信。

“我有眼睛,早就看出Lucy跟童瞳長得很像,那個神秘人每一步都算得精確,我們能查到五年前發生的事,卻不完善,也查不到神秘人是誰,說明我們的每一步都在神秘人的預測之內。當年歐陽卓為了救無雙,受了重傷,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他才能肯定童瞳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有些事,我不敢去想,更不敢去推測,也不敢去查,無論結果怎麼,都是童瞳不能接受又必須去承受的,車禍後,她們消失了一個月,而那一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毫不知情,也查不出,伽尼有本事查出來,可他卻用消失來拒絕我們。”

有些事情一旦被擺在陽光下,痛就像河流一般,源遠流長。

聽了威廉的話,司馬展臺亦沒有勇氣反駁他說的每一句話,原來旁觀者永遠也無法體會當局者的痛。

“威廉。”過了一會兒,司馬展臺艱難的叫出威廉的名字,他是威廉的助理,也威廉母親的家族,特理安家族的第二把交椅,也是他的摯友,從王室裡逃到美國,第一次遇到威廉,他如天神般降臨在他眼前,那一刻,他就甘願追隨,情願將命交到他手中。

“讓我靜一靜。”無力的語氣,傷口被揭開,威廉就像野獸般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舐舔傷口。

因為確定童瞳沒死,威廉不會做傻事,司馬展臺放心讓他獨自待著。

見司馬展臺起身,門外的一抹身影端著托盤閃身躲到拐角外,司馬展臺抓住把門,才發現剛剛自己居然忘了上鎖,感覺有些不對勁,愣了愣,也沒多想走出書房,關好門,朝樓下走去。

童瞳靠在冰冷的牆上,仰面閉著雙眸,纖瘦的身子顫抖著,雙手緊縮,緊緊的抓住托盤,關節發白,指甲也因她用力過度而斷掉,鮮紅的血流淌在托盤裡,繞著盛滿牛奶的玻璃杯轉。指尖的痛,依舊壓制不了心中的顫抖。

Lucy是她的女兒,Lucy是她的女兒,原來五年前,她生下的是一對龍鳳胎,她的兒子又在哪兒?被歐陽卓摔死的那個嬰孩又是誰?歐陽卓為什麼要騙她?她又是誰?太多的疑問糾結在她腦海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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