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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什麼意思

想到昨夜的情景,童瞳就覺得後怕,如果歐陽卓沒突然來她的房間,阻止了她衝動之下的決定,今早又是怎麼樣一番景狀。

她也沒忘,歐陽卓為了保護自己的臉,手背被玻璃劃傷,還有就是之前,她用鏡片刺進他胸膛,那鮮豔奪目的血,依舊清晰的留在她腦海裡。

因為愛他,所以關心,所以擔憂,可以抵消他對自己的傷害。

“少爺在書房。”簡單老實回道。

書房?童瞳抬頭望著簡單,雙眸澄清。“這三天他都住在書房嗎?”

“醫療室。”

童瞳一愣,醫療室,跟醫院有什麼區分?“他傷得很重嗎?”

“少爺是人,不是神,任何血肉之軀的人在那種情況下,能保住命已經是奇蹟。”沒有直白的指責,卻勝過所有指責。

童瞳覺得好難介面,嘴唇蠕動了下,還是壓抑著心中苦楚說話。“我以為他傷得不重。”

因為沒有人告訴她,也沒有人跑來指責她,加之昨夜他的出現,更讓她卻定他沒事。

“洛少爺說,如果玻璃尖再刺進去0。01毫米,就刺到心臟動脈處,華陀在世也救不了少爺。”冰冷的神色,不驚不惱,少爺不要她說,可簡單就是看不慣,明明把少爺傷得很重,卻心安理得,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甚至都未問過她少爺的情況,昨夜又讓少爺受傷,簡單忍不了。

“什麼?”童瞳一驚,碗從手中滑,粥撒一地,搖頭。“怎麼會……我不知,我不是故意。”

“你該解釋的人是少爺。”簡單面無表情的蹲下身子收拾東西。“我下去再給你重新端一碗。”走到門口,簡單揹著著童瞳道:“除了門大外,你可以隨意走動。”

童瞳捂住嘴,眼淚不斷的湧出眼眶,覺得心酸難受,他傷得那麼重,為什麼沒人告訴她?

童瞳衝出房間,像無頭蒼蠅亂竄,挨著她房間的門全被她開啟,均沒找到歐陽卓的書房,急得在走廊上團團轉,幸好這時走來一個傭人,童瞳一把抓住她。“書房在哪兒?歐陽卓的書房在哪兒?”

“就在少奶奶房間的右邊間。”

童瞳一愣,這才發覺,自己剛剛跑過了頭,居然漏掉了緊挨著她房間的右邊第一間,兩個房間的門,幾乎只有一牆之隔,怪不得她會跑過,而唯獨漏的那間就是漏網之魚。

“歐陽卓。”童瞳跑過去,直接推開書房的門,整個人愣住了。

一個女人整個身體都快要掛在歐陽卓的身上了,而歐陽卓沒有半點的不耐煩,雙手拖住她的腰,唇瓣噙著淡淡的笑容,那樣的笑,很清爽,帶著幸福的味道,從她車禍後,他就再也沒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容,而現在他卻毫不吝嗇,將這樣原本獨屬自己的笑容,展現給別的女人。

被驚擾到,歐陽卓迅速放開懷中的女人,反射性的將她護在自己身後,而這個動作恰恰落入童瞳眼中,苦澀大片大片的在心尖蔓延開來。

“誰準你進來的?”歐陽卓大聲咆哮,墨黑色的眸底好似風暴即將來襲。她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時候來?

童瞳驚愕的目光越過歐陽卓,直逼他背後的女人,低胸的連衣裙,緊緊的包裹著那成熟的曼妙身軀,前凸後翹,讓人好思遐想。“她是誰?”

“立刻給我滾回你的房間去。”聲音暴躁而憤恨,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壓抑的驚慌。

心像被深深刺痛了一下,童瞳聽簡單說起過,歐陽卓只帶對他重要的女人回主宅。重要的女人,這女人對他來說很重要嗎?垂眸,目光掃到他們緊握的手,倏地抬眸,生氣道。“這個女人是誰?”

盈盈雙目,已氤氳出淚水,我見猶憐。

歐陽卓看著她眼底流露的悲愴,一直握住女人手的大手無力地垂落,緊攥成拳,壓抑住想將她抱入懷中呵護的衝動,瞪著她的雙目幽紅,冷然擲聲。“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你的房間。”

字字如刀斬,令童瞳驟然一顫,腳下踉蹌後退,背靠在冰冷的牆上才穩住。他不願意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誰,更上她將他們的關係想入非非,曖昧不清。

“既然你已經找到代替我的人,那麼請你放我走。”童瞳痛苦的閉上雙眸,發誓,這絕對不是她的本意,她可以忍受他對肚子裡的孩子質疑,也可以原諒他的傷害,卻不能容忍他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兇自己。

“什麼意思?”凌厲的目光驟然一冷,歐陽卓凶神惡煞的瞪著她,像是要將她抽筋剝骨。

“離婚。”睜開眼睛,童瞳倏然迎上歐陽卓的目光,死寂的眼眸,顫起了漣漪。透過鏡片,她從他眼中看到痛,他也不想跟自己離婚,可他為什麼又要帶個女人回來?

歐陽卓掃了童瞳一眼,一步一步靠近她,熟悉的氣息愈加接近她,童瞳反射性的想要逃,卻發現自己背抵著門,逃無可逃。歐陽卓將她鉗制在自己與門之間,俯在她耳邊,霸道強勢的語氣響徹童瞳的耳畔。“想離婚,可以,但絕非由你提出,而是我歐陽卓,從你嫁給我那天起,你就沒資格提出離婚。”

“歐陽卓,你不可以這麼不講理。”童眸抬眸凝望著歐陽卓,緊咬著下唇,內心荒涼一片。卻也松了口氣,她還真怕他一口答應,提出離婚只是一時的氣話,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他離婚,一年多的婚姻雖不算長,卻足夠讓自己愛上他,或許在第一次他出手將她從兩個酗酒漢中救下,她的心就遺失在他身上。隨著時間的增長,將那份愛越釀越純,越濃厚。

“我為什麼不可以?”歐陽卓狂傲的冷笑著,大手倏地伸出,鉗制住童瞳的下頜,一個用力,迫使她鬆開緊咬的下唇。“你該不是還想和我講理吧?”

“是啊!你歐陽卓若是會跟人講理,大概這世界上就沒有不講理的人,你說對就是對的,你說錯,即使是對,也是錯的。從嫁給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歐陽卓是個絕對霸道蠻不講理的男人。”想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很辛苦,也要放棄很多,即使放棄她也不後悔,被這樣霸道的人愛著也很幸福,可一場車禍,全都變了。她因車禍失了部分憶,他卻變了,變得讓她都不認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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