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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歲歲年年人不同4

老秘書的話,讓我久久無法平靜,我一直在心裡揣測著,不斷的深思著。

我想不明白?

因為當初沉硯風沒有跟我解釋,如果他真的跟宋百川達成了一致目的,那麼也不至於連句解釋都不跟我說啊!

況且那時候,他明明可以拿錢出來幫助沉氏,但是最終也沒有拿。

這件事情,沉硯風給我的解釋也只是說,如果拿了錢出來那就坐實了宋百川挪用的罪名,就更加不好洗脫了。

現在想想,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件事情都還沒有解決清楚,宋烈那邊也一直盯著我,我才打算回南城而已,老秘書就出事情了。

發生了車禍。

在老秘書回家的路上,但是是監控死角所以查不到人,得到這個訊息,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聯想到了宋烈。

一定是他。

只有他才有這個動機。

但是宋烈卻快我一步將矛頭指向給我了。

他在警察面前做戲,還特地找來了人作證人,不僅如此,還說我是因為老秘書不願意配合我將股份變成現金所以才對老秘書下死手的。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宋烈會這樣做。

彷彿間,他一下子就變了,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了。

雖然我們的交流本身就不多,最近的事情也足夠讓我看清這個男人與我們不是一路人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對一條生命下死手。

老秘書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年紀大了,至今還處於昏迷想不過來。

我也因為涉嫌嫌疑被警方監視。

我的所有行動都在警方的監視下進行,慶幸的是韓心不是當事人,所以不再監視範圍之內,否則我們在北城真的是一點兒秘密都沒有了。

我讓韓心試著去監獄那邊聯絡一下宋百川,這邊的事情目前都還是隱瞞著沉媽媽的,不敢讓她知道,沉梧也在沉硯風的事情被爆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回來了,有沉梧在家裡,我還是稍微放心點的。

韓心透過之前沉硯風留下的人脈去聯絡了宋百川,但總歸是監獄,不如在外面是自由身那麼方便。

一天時間過去也沒有任何訊息,同時,不僅僅只有我們在聯絡宋百川,還有其他人也再聯絡他。

至於這個其他人是誰,除了宋烈,我想不到別人了。

宋烈要聯絡宋百川,要麼是在宋百川面前說關於我的事情,要麼就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宋百川出面,而他沒有辦法做到。

雖然宋百川在監獄,但終究是一個集團的老闆,比起普通人有特權,也有例外的時候。

韓心對我說:“太太,如果聯絡不上宋總的話怎麼辦呢?”

“現在一定要聯絡上他,聯絡上之後就將情況說給他知道,我現在被監視著,一舉一動都不方便,有些事情都必須要由你來親自處理,我擔心宋烈也會安排人盯著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倆也不要見面了,有事情我們在郵件裡面聯絡,說話也要隱晦點。”

現在搞得跟做賊似得,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但還是被迫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我真的覺得好心累。

我不斷的囑咐韓心一定要注意,我不想要宋烈知道我在聯絡宋百川,宋百川雖然是他的叔叔,可宋烈這個人太狠心了,若是讓他知道了我跟宋百川聯絡了,宋百川給我出了對付他的主意,那麼他一定不會顧及什麼叔侄情分的。

我不想要宋百川做個牢還要揹負一些危險。

我真的害怕了。

尤其是這一次老秘書的事情讓我覺得後背發涼,宋烈真的是太可怕了。

為了自己的利益真的連別人的命也毫不在意。

感覺在他這種眼裡,一條命而已,只是一條命,很簡單,就如同一個寵物貓或者寵物小狗一樣。

人命如此貴重的東西,在他眼裡就是這樣的輕賤。

和韓心安頓好之後,我就讓她自己找地方先住著,我倆也暫時不要見面了,警方盯著我是安全的,但是除了警方的人還有宋烈的人。

我相信警方,但是我不信宋烈。

我被警方盯著,無論做什麼都不方便,每天都是在酒店房間裡。

宋烈沒有再聯絡我,他現在指不定多得意呢。

不過股份還在我手裡,他沒有辦法輕易拿走,現在也夠他擔心的了。

.........

聯絡宋百川的第二天,韓心在郵件裡給我發了訊息。

她說:“太太,我透過關係跟監獄那邊取得了聯絡,宋烈的人也再想辦法跟宋總聯絡,但跟我們一樣,一直沒有見到宋總本人,聽這次幫我們拉關系的中間人說,宋總好像不在監獄裡面了,具體是什麼原因因為是保密的,大家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宋總人並不在監獄裡面。”

韓心說宋百川不在監獄裡,這怎麼可能啊?

他在坐牢啊,而且我之前探監的時候他還在裡面好好地呢!

怎麼現在說不在就不在了?

我覺得很茫然,感覺有些懵,完全是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了。

韓心既然能知道這一點,那麼宋烈肯定也多少知道一些。

宋烈沒有來找我,也就意味著宋百川是安全的。

但現在不僅僅要知道他是安全的,我還要見到他人才行。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跟沉硯風都在搞什麼消失,也沒有跟我直接說清楚,我擔心的不行,兩個人都是這樣,我真的快要崩潰了。

我跟韓心聯絡之後,我就讓韓心先回趟南城,沉氏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我跟沉媽媽的聯絡也不多,沉梧回來之後雖然也會幫著去公司盯一下,但她什麼都不太懂,公司的具體情況還是唐楓在幫忙打理,韓心一直都是沉硯風在培養,她會很多的事情,讓她回去幫忙處理也會給唐楓減輕不少壓力。

我這邊也沒什麼事情,現在主要的就是等待而已。

韓心一開始不願意,我再三堅持,將事情的利弊都跟她分析清楚之後她才答應回南城了。

韓心回去之後,我就真的成了一個人。

住在酒店裡,警方每天都會來做筆錄,就連我吃頓飯都得檢查好幾次。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可是能怎麼辦呢,還不是只能忍著啊!

我每天都在想,宋百川如果不在監獄的話會在什麼地方呢?

想不通。

晚上,北城的天已經黑了。

我站在酒店的窗前,有些無力的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空,我緊攥著手機冒著被監聽的風險撥打了電話給顧清讓。

這個時候的國外才剛剛早上,之所以聯絡顧清讓,是想讓他分析分析沉硯風跟宋百川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我之所以會這樣猜測,完全不是胡亂想的,只覺得兩個人都不是那種頭腦簡單任由別人擺佈的人,遇到了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是預謀已久了,也或許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我很相信沉硯風跟宋百川,他倆的智商很高,我覺得不可能會出錯的。

電話接通後,我直奔主題將宋百川的事情三言兩語的說了,我問顧清讓:“一個在監獄裡面的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不見啊?”

都是走了法律程式的人,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的。

顧清讓也覺得十分納悶,他試探性的問:“是不是其實沒什麼事情?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暫時性在監獄裡?”

顧清讓的話讓我也十分認可。

我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但如果真的沒有事情的話,那也應該找得到人吧?現在關鍵是連人都找不到啊!”

“是不是遺漏了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

現在面臨的境況就是一種四周都是死角的狀態。

找不到出口,讓人覺得憋的好壓抑。

顧清讓說:“可能是有什麼事情不得已這樣做,也許等事情過去之後就好了,你也不要太上火,現在的事情對你不利,宋烈估計是想用這種辦法來給你找麻煩,你要注意安全,我已經跟唐楓那邊聯絡過了,他會安排人過來這邊的,律師什麼的也都是沉氏的人,等到之後你就自由了。”

雖然這些事情,我都沒有怎麼要求他們幫我安排人過來,但他倆對我在北城的一舉一動也都是知道的,畢竟我身邊還跟著一個韓心,韓心肯定不會忍著不說得。

顧清讓說的這些,我都很感動的,沉硯風沒在,又一直幫著找沉硯風,完完全全把自己的事情給推到一邊根本就沒有任何見外的幫著我們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聽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顧清讓和唐楓安排的人隔天就到了。

律師將我從警方的眼皮子底下保釋了,我沒有急著回南城,又在北城多待了一天。

我去見了老秘書的家人。

在醫院裡。

他的兒女指著我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說我沒有良心,說我太狠毒了,他為我辦事情,可我卻恩將仇報,還說我仗著自己有錢有勢連警察都管不了我。

面對這樣的誤解,我真的百口莫辯。

那種被冤枉卻無法解釋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因為這樣的感受,我在心裡對宋烈的討厭又增多了一分。

原本是想來看看老秘書的,但現在連病房都沒有進去到,拿來的禮物也被丟出來了,我跟沉氏一塊陪著我來的兩個助理從醫院出來,有些氣餒的站在醫院大樓。

用力的嘆息了口氣,口袋裡的手機也在這時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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