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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逆襲番外(司慕雨)

司慕雨感覺自己就像坐了一輪時空過山車,身體就像被碾碎一樣,僵硬鈍痛。

睜開眼睛,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抬手去扶鼻樑上的眼鏡架……咦,空的。

目光落到手上,頓時一驚,因為驚恐緊張,身體緊繃,禁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不過這一切都沒干擾到她的思緒,她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手……這,這手好…瘦…小,還沾滿血汙。不,不對勁。

揉揉眼睛,漸漸的,視線清晰起來……

她看到了灰褐色的屋架,還有青灰色瓦片蓋的屋頂,連忙拉回視線,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陳舊的木板上,上面鋪著棉絮被褥,她身上蓋著一張棉被。

自己的身體……儼然變成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

背上屁股上傳來陣陣疼痛,伸手摸了摸,有一些粉末,湊到鼻下聞了聞,是草藥磨製的粉末。

綜合這所有的一切,司慕雨確定了一件事情,她被自己剛剛研發出來的那種新型植物上冒出來的一道亮光給擄到另一個時空了。

還是時下最流行的魂穿。

從一個年近三十的快要進入“剩鬥士”級別的女漢紙,硬生生被砍去一大半年紀,變成了小姑娘。

習慣性的摸摸鼻樑…嗯,還有自己高達五百多度的近視眼終於“治”好了。

沒有眼鏡的負累,她感覺整張臉都變得輕鬆了。而且視線好清晰哦,連房梁上的蛛網都看的一清二楚。

司慕雨靜靜思索了一會,很快就認清自己現狀。

穿越了,妥妥的穿越了。她不知道自己回不回得去或者原主為什麼被打的半死,她現在唯一念頭就是儘快把原主殘留在身體內的記憶全部梳理出來,畢竟自己將要以這個身份繼續生活下去,當然要把跟原主相關的人和事弄清楚才行。

有道是既來之則安之,不是說自己現在心中焦急擔心把自己弄得多痛苦的樣子就能解決另一個時空自己父母失去女兒的事實。好吧,幸運的是她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所以……

這具身體的主人叫翠丫,十三歲入宮,當了三年宮女,現在十六多一點。

司慕雨將與原主有關係的人和事都整理一遍,以後她就是這個身份了。

平靜下心情,她才開始打量這個房間,應該是宮女住的地方吧。屋子裡靠東邊牆並排放了四張這樣的木板床,她正好睡在最邊上的位置。

對面就是一張梳妝檯,旁邊是一扇窗戶,窗戶紙破了個大洞,冷風颼颼的灌了進來。

房間靠門那一堵牆角是四個衣帽架,上面凌亂搭著幾件衣裳。

不過一會,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孩一路嘀咕咕的開門進來,“……哎,看來這次皇上恐怕都不會到我們的繡玉軒來了。”

“都怪那個小賤人,讓她給娘娘在申時三刻給房間內點燃薰香,她竟然到酉時末刻才來,薰香裡面的味沒有散去,肯定是被聞出不對勁了,所以皇上才會拂袖離去的。”

“我想的是以後皇上不到繡玉軒來,娘娘勢必失寵,你知道內務府的那些人的,拜高踩低,不知道還會怎樣奚落娘娘呢,連帶著我們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司慕雨心中冷笑,這個女子說話倒是很“圓潤”啊,看起來都是幫主子考慮,也附和了同伴,一點也不得罪人。嗯,搜尋了一下原主記憶,貌似叫寶蓮吧。

另外一個宮女叫彩英,性格風風火火的,說話有些尖利,不過還算直率。

還剩下一個……茗芝,呃,她和原主竟然是同鄉?

還是原主把她拉來一起入宮的,以為宮裡都是金碧輝煌,到處鳥語花香,一不小心就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而茗芝的性格要柔若一些,說的好聽就是怕事,不過她對原主這個同鄉還算很不錯的。

身上的藥就是茗芝去求繡玉娘娘賞的,也是她照顧翠丫躺下。沒想到翠丫躺下實在受不了那樣的疼痛,一命嗚呼,讓司慕雨穿越而來。

宮女一般情況下白天都是需要各司其職服侍主子,晚上則是兩班倒輪休,兩人一組。

現在酉時末刻,輪到晚班,該翠丫和茗芝這一組去值守,可是翠丫犯錯被打,起不來,只能茗芝一個人去。

司慕雨將所有的思緒掃開,空想無用,還是好好休息,爭取早點恢復。

其實繡玉娘娘心中也沒想要了奴才命的意思,現在她的繡玉軒就宮女,太監,以及自己嬤嬤,加起來才不到八個人,再弄死的話,誰來服侍她呢。

且說司慕雨乖乖的養病,三四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而後經過一個月對環境的瞭解和熟悉之後,她徹底對這個傳說中如何不得了的皇宮沒有了絲毫興趣,她壓根就不想去攀高枝什麼的。當宮女就宮女唄,其實這個繡玉娘娘還算…過得去吧。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空,可以當奴隸當貨物買賣的社會裡,她並不算一個多麼狠辣無情的主子。

司慕雨開始繼續自己的種植大業,她喜歡看著嫩芽衝破泥土時的生命震撼。

她看到繡玉軒中那些花圃因為疏於打理,已經完全荒蕪了,看見土地荒蕪對於一個農業科學院高才生來說,是一件非常殘忍和痛苦的事情。都是因為這些宮女太監們知道自己主子恐怕難以翻身,以及內務府送來的東西逐漸減少,質量也沒以前好,覺得主子大勢已去,所以都紛紛懈怠起來。

於是司慕雨就找來一應所需的農具,把院中的花圃全部開闢出來,要來一些蔬菜瓜果的種子。

在寒冷的冬天,飯桌上還能看到一點綠色蔬菜,那簡直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不過繡玉娘娘心思都放在如何重新討好皇上歡心的事情上……她竟然還有違反季節時令的新鮮蔬菜,心生一計,將這些菜比如西紅柿,茄子什麼的當成裝飾品弄在身上,然後到御花園中“散步”。

其它宮的娘娘看見她的造型忍俊不禁,呵,想搏上位也真是夠拼的呢。

不過將蔬菜當裝飾品還真是新鮮。

心情煩躁的皇上決定去“散散心”,反正後花園裡都是養的女人,環肥燕瘦,想挑哪個就那個,全憑自己喜歡。咦,他眼睛一亮,竟然有人敢把西紅柿往頭上頂?呵,看來對方是已經很飢渴了吧。

於是繡玉娘娘成功獲得了皇上的寵幸。

第二天,皇上就讓人送了許多金銀首飾錦緞布匹,順便還送了很多花花草草。頓時,繡玉娘娘感覺自己再次獲得皇上歡心,為了表示自己對皇上賞賜的東西喜愛重視,直接讓司慕雨將她種的那些蔬菜園子鏟了,重新把那些嬌貴的花花草草種了上去。

當然,繡玉娘娘能重新獲得寵幸,司慕雨功不可沒,直接賞了她二十兩銀子,一對手鐲,一支簪子。

“鏟了?”司慕雨微微愕然了一下,走上前恭敬接過賞賜,而後躬身退了下去。

茗芝為她抱不平,上前一步說道:“娘娘,丫丫好不容易才把那些蔬菜瓜果種出來的,就這麼鏟了,太,太可惜了……”

彩英直接說道:“就這麼點破菜還佔著園子,這可是皇上賞賜的呢,以後娘娘隨便一句話,想吃什麼菜,內務府的人還不趕著的送過來。”

她斜眼挖了司慕雨一眼,“再說了,娘娘賞賜你這多東西,你種一輩子的菜也不夠。”

“你們都別在這裡說這些了,我們都應該站在娘娘的角度上想想。”寶蓮依舊當她的“老好人”角色。

繡玉揮揮手道:“皇宮裡種菜園子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以前是情非得已。本宮也知道翠丫一片苦心,這樣吧,後院的兩個花圃就交給你打理算了。”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回到住的地方,茗芝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丫丫,我覺得你現在脾氣怎麼這麼好了,那些菜都是你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當時內務府都不給我們送東西來,要不是你的菜頂著,這兒的人連草根都沒的啃。現在說鏟就鏟了,還有剛才你沒看到那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真是氣死人了。”

司慕雨心中一動,她自從穿越到這個叫袁翠丫身上後,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她便是按照原主的說話做事方式去做的,莫非自己哪裡露出破綻了?她拉著茗芝,笑著道:“你也覺得我脾氣變好了嗎?我想應該是上次被打醒了吧。既然身為宮女就應該懂得尊卑分寸。謝謝你阿芝那段時間幫我呢。”

“哎,丫丫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是同鄉,在這裡就只有相互幫助才行啊。”她摸摸腦袋,“哦,對了,剛才說到哪兒了,我要去跟娘娘說,我反倒覺得這些菜比那些花草更好看,還能吃呢。”

司慕雨心中一鬆,看來對方並沒有看出破綻,完全是因為自己現在和原主處理事情方式不一樣了。如此,自己以“捱過打”為藉口也說得過去。她伸手摸摸對方腦袋,“好了好了,你是心意我知道了。”

下意識的將袖口中的一個小藥包塞了回去。

現在她來這裡已經快兩年了,對宮中所有一切都瞭如指掌。雖然只是一個卑微的小宮女,卻是活得很自由滋潤。

那個小藥包就是她在平時種菜時“順便”配製的一些藥粉,即便在現代,這種配製出來的毒藥也需要特定的解藥才行,到了這古代,那就是她一個人說了算。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在這裡安安穩穩的生活,所以如果自己身份洩露的話,那就只能除掉!

對了,還有一個人,張毅,張公公,是跟在總管身邊的一個小太監,比如皇帝翻牌子的時候他就端著盤子。原主一次巧合中跟他聯絡上了,想讓皇帝翻秀玉娘娘的牌子,而後自己再在薰香中略施手腳,打算鳩佔鵲巢自己爬上龍床。

原主幾乎把自己所有家當都摺進去了,最後竟然沒有成功,還被打個半死…哦不對,是已經打死了。

司慕雨神情平靜地醞釀著怎樣將那個小太監給滅了。她不管他和原主之間誰更賤,但是卻讓她一穿越來就受了那麼多苦,這個仇不得不報!

經過近一年的摸索,她終於找到對方生活規律。

……

張毅像平時那樣,給主子端去的湯或者糕點都要自己先“嘗”一點,而這次喝了下去整個人就暈乎乎的,手一抖,托盤打翻,湯灑碗碎一地,他心中一激,震了震心神,連忙將這些收拾起來,去御膳房重新舀了一碗。

一個月後,張毅精神越來越萎靡,最後就那麼無聲無息死了。

太監總管心情鬱悶了一陣,好不容易培養一個聽話的幫手,就這麼沒“福氣”,讓人裹了其屍體送到宮外,讓他家人來領,沒人就直接丟亂葬崗去。當然,一般情況下,做事的人嫌麻煩,都會直接往亂葬崗一丟了事。

司慕雨並不想去改變這裡的什麼,其實……挺好的,皇帝和他後宮中的女人們之間,都是各取所需,所以也談不上什麼公平不公平。在宮中,也不是說真的像電視劇裡演的,有事沒事大家都去鬥個你死我活。很大程度都是因為你的存在影響到別人的地位和利益了,別人肯定就要除之而後快。

司慕雨對這個時空的生存法則進行過系統摸索,女人根本就沒地位可言。宮女出宮後一般就是找個男人過下半生。可是對於男人而言,宮女年齡大了,大多是看中對方宮女身份跟皇宮沾了點邊,以及對方身上的財物,根本談不上情啊愛的。

沒有情沒有愛的生活她寧願不要。還不如就在這宮中,以她的智商,安穩度過一生不成問題。

一晃又是三年過去,她在這個皇宮待了五年,她已經成功把自己隱藏了起來。原來的主子,也就是秀玉娘娘最後還是失寵了,因為後來皇帝還想吃那種蔬菜,她找司慕雨,司慕雨直接說種不出來。於是一氣之下將她貶為粗使婆子。

如此正和司慕雨的心意。

即便身為粗使婆子也沒人敢對她怎樣。

想喝斥她排擠她,對不起,她雖然一向與世無爭,可是誰若想騎到她頭上,直接用藥。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那種。就像對付張公公那樣。當然那是為了讓他死的更痛苦一點,所以拖了一個月。而這些普通宮人,兩三天就足可以脫掉自己嫌疑。

她把那些想找自己麻煩的人統統幹掉,誰還能對她怎麼樣呢?

於是繡玉娘娘這裡就只剩她一個粗使婆子,活幹不完怎麼辦?任憑主子怎麼說,反正她就那麼不急不慢的做。她是入宮當宮女,不是賣身給娘娘的,所以只要不是因為犯錯,娘娘也不能隨便處死她。

最後秀玉娘娘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將其遣走。

不過在走之前司慕雨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她想到茗芝對自己幫助,在自己剛穿越到這個是時空的時候,就連幾個小宮女之間也是勾心鬥角的,也幸好有茗芝對她的幫助才能撿回一條命,這個人情必須還!

她認真分析過,茗芝現在都二十了,按照宮規,再有四年就能出宮了。不過根據這個時空,女子上二十還沒結婚,就屬於大齡剩女了。而且茗芝跟自己不一樣,她早就跟自己說過想要出宮,給父母修房置地,自己再找個靠得住的男人嫁了。

所以,在司慕雨看來,既然她是決定要走上嫁人生子這條道路,再晚幾年對她的情況反而不好,還不如現在就回去,趕緊的結婚生子算了。以她的姿容以及在皇宮中渡了一層金還有豐厚的報酬,相信也沒人敢欺負她。

就在娘娘下令要將她遣退時,茗芝突然身體不適,而後倒地昏迷不醒。

司慕雨說,這可能是失魂之症,繼續留在宮裡只有死路一條。

娘娘這些年在後宮爭鬥中起起伏伏的,到現在連一個孩子都沒懷上,她覺得已經有些疲憊了,揮揮手,聽從司慕雨的建議,將茗芝送出宮去。

司慕雨休書一封帶給茗芝的家人,而後配好藥交給其家人,再將自己的銀錢係數給對方。

只要服下解藥,一兩天就能恢復過來。那些銀子,她既然選擇一輩子留在宮中,再多也是無用,不如給茗芝算了,也算了了同鄉之情和曾經的幫扶之恩。

就在司慕雨被秀玉辭掉後,身邊的寶蓮和彩英嘴裡相繼長了一個個的皰疹。太醫說是因為上火,可是不管她們怎麼吃降火的藥都沒用。最後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嗓子嘶啞,吃飯只能喝稀飯,熱了冷了都不行。

司慕雨在宮中自由自在地過自己小日子,只要有塊地,她就能讓上面長出苗苗來。

她發現自己有時就像是能感應到她們的脈動一樣,那是一種十分美妙的感覺。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她再次被分配給一個娘娘當粗使婆子。

月儀娘娘,呵,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過看起來好像很拽的樣子呢。

聽說是什麼丞相千金……呵,丞相千金又怎樣,到了這後宮就是政壇上的一個棋子,就是別人隨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而已,有啥得瑟的。

她在宮中這些年早把這些事情已經看透了,都是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

不過她一直都謹守自己的原則,只要不招惹到她,她才懶得管對方要不要作死呢。

果真,沒過多久,月儀娘娘就成功地自己把自己作死了。竟然敢跟太后作對,那不是找不耐煩了麼。

被禁足,那就是變相的冷宮。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在宮中的地位榮寵全靠是否能獲得皇帝的寵愛。一旦失寵,都是拜高踩低的貨,其待遇比奴才還要糟糕。

她見多了曾經小主失寵後的悲涼結局。

不過……她發現,好像,月儀娘娘並沒有任何失落……甚至有種躊躇滿志,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

這種感覺她不會看錯,那種看似張狂的表象下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心悸的強大壓迫感。

那一刻,當讓她們眾人選擇去留的時候,她腦袋有片刻短路。

回過神來時,她見阿柔竟然已經走過去了。她視線接觸到月儀娘娘的,剎那間有種被對方看透了的感覺。

她想,若是自己現在過去的話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表態而心存芥蒂?

所以,就在旁邊公公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毅然走了出去。

她看到她站起身,瀟灑轉身,甚至都沒多看一眼。她心中竟有種很失落的感覺。不過她現在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很快就調整過自己的心情,繼續過自己的米蟲生活。

月熙宮中有那麼多的空地,正合適發揮自己的一技之長。

司慕雨在忐忑了幾天後,發現新的主子並不難伺候,自己做什麼吃的她就吃什麼,一點也不挑剔,也沒拿位份拿她和亦柔找樂子,她心情終於放鬆下來。

而且她還發現月儀娘娘很喜歡自己做的食物,三個人單獨相處她發現,月儀娘娘很隨和,隨和的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就好像這一切隨時都可能戛然而止一樣。

空閒下來,她再將所有事情連起來想了一遍,司慕雨心中很是震驚,都怪自己這段時間在這月熙宮過的太自在了,把外面的訊息都差點忘了。她連忙把自己這些年在月熙宮積累的人脈利用起來,這一番推敲下來,不得了,她突然發現這個月儀娘娘真是不一般。

看似張揚不羈,可是每一步都非常獨到精妙。

她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個被養在深閨中的十多歲的丞相千金。

她想,莫非她和自己一樣也是穿越來的?

想到這裡,她果斷的將自己的事情與對方和盤托出。

司慕雨把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說出來,以為對方會驚訝或者表示震驚什麼的,可是沒有,她就是那麼靜靜的聽著。也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詫之情。

就在這時,亦柔竟然也說她並非“原裝”的話……

司慕雨心中頓時樂了,感情都趕上這一批穿越潮流了啊。

……接下來的日子,她感覺自己的生活就像是諜戰裡一樣,讓她腦袋裡的思維快速運轉起來,她喜歡那種探秘和解開結的過程。

而月希娘娘貌似對深諳此道,讓她更為震驚的是她竟然可以在這個戒備森嚴的皇宮來去自如!

潛意識的,她心中已升起想要以後一直跟在月希身邊。完全自由,沒有主僕之別。

最重要的是潛意識告訴她,對方並不是像看起來那般簡單。

司慕雨見亦柔更過份,在月儀娘娘展露出自己實力後,她乾脆天天黏在娘娘身邊。也是娘娘脾氣好,不計前嫌不說,更是連責罰她的意思也沒有。若換成其她主子,早就被打死了。

……事實證明,亦柔才是最精明的那個。

司慕雨在答應月希那句問話後,她感覺自己魂魄離體,然後進入到一個……虛無的空間中,一個聲音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

“歡迎進入主神空間……”

“主神空間?這,這一切竟然是真的!”司慕雨心情激動的無以言表。她連忙收回心神,仔細聽這個所謂的系統君的介紹。

任務?增加屬性值……

司慕雨“什麼是屬性值?

系統君: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以屬性值表現出來。

司慕雨:比如?

系統君:比如生命值,所代表就是你還有多少壽命。顏值裡包括玩家所有一切外在形象的數字。智商……嗯,你的初始智商有兩百多點,屬於比較聰明那種。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司慕雨:我怎麼檢視我的屬性值?

系統君:用意念

司慕雨:什麼意念?

系統君:……想,凝神,想。

司慕雨此刻心中想的是既然是玩家,是不是會出現一個操作面板,全息3D遊戲,角色扮演那種,所以在聽到系統回答的時候,真相給自己來一拳頭。想,不早說,誰不會想啊。

她略一凝神,就感覺自己身體果真化作一個個的數據流,匯聚到一個透明度面板上。

那些資料一層一層的疊加在上面,沒一層上都有無數資料。

這些就是所謂的屬性值。

除了剛才系統君說的生命值,顏值,智商之外,還包括精神力,魅力值,幸運值,身高體重三維什麼的,就連腳趾頭長短都用數據表示出來了。

司慕雨看著“三維”那一欄,胸圍?腰圍?問道:這個……屬性值是固定不變的嗎?還是……

系統君不等她問完,應道:但凡是屬性值,一切皆可變。

司慕雨:也就是說這些屬性值都是可以增加的咯?怎樣增加屬性值?

她話剛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貌似說漏了嘴。

因為剛開始貌似系統君就跟自己說了,做任務,得積分,然後就能提升自己屬性值了。

系統君並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意思,依舊很盡職盡責的回答:你需要完成第一個入門任務並獲得積分,積分可以兌換屬性值點數,在空間商城可以兌換。

……良久,系統君問道:現在可以開始任務了嗎?

司慕雨還在凝神思索:等一下,你剛才說任務失敗了就會被直接抹殺,可是那個贖死券是怎麼回事?

系統君感覺有些崩潰了:你現在還沒有到相應等級,只有到等級了才能開啟相應特權。

他不知道她究竟還有多少問題,明明剛才已經按照額定設定的要求全部給玩家講述一遍的,其他玩家偶爾問兩個問題就行了,可是她竟然一直問一直問……

說好的智商呢?系統君感覺若是再被對方這樣問下去,他會崩潰的。

其實如果是一般智商的人,根本就想不到這麼多問題的哇,所以……

好不容易把這個玩家塞到任務世界,系統君終於解脫了。他是被每個社群管理者按照自己社群設定好的一個程式,可是程式運轉的久了,也會有一定思維的,只不過這種思維是與整個社群融為一體。這種重複重複又重複的問題,感覺就像機器總在一個地方摩擦摩擦一樣。

要不是因為這個管理者的委託他才不會一直“不厭其煩”的跟她磨呢。

其實梓箐所在的主神空間的系統君跟梓箐社群內的系統君都差不多。因為都是在同一個大的主神法則之下,所以他們擁有的法則是一樣的。不同的是他們分屬不同的空間,受聘於不同管理者。

的確,管理者跟系統之間是一種聘用和聘用的關係。系統依附整個主神空間,他每次為玩家服務都會消耗一定的能量,玩家若是不支付相應的費用,他們根本沒辦法隨著社群或者主神空間的成長而成長。

當然,若是管理者比較慷慨一點的,可以多支付給他們,如此系統就會在應對玩家的問題時就會變得更加人性化。

……

且說司慕雨對待這些事情絕不會馬虎,即便她明白自己這麼重複重複又重複的問問題,別人會感到厭煩,她也不會為了面子而忽略。

當她終於完全徹底的把心中疑惑解開後,她才決定開始任務。

這個念頭剛一過,她就感覺靈魂穿越時空,進入一個人身體。

呃,好快啊。

這個系統反應真是靈敏啊,可是自己當時問問題的時候回到總是吞吞吐吐的,嗯,不乾脆。

司慕雨先前已經有過一次穿越經驗了,所以這次她並沒有多少驚詫,很快就適應了這具新的身體。

嗯,也很年輕,而且也沒有得近視眼……樣貌還算可以。

緊接著,一串與其說是記憶還不如說是劇情介紹的東西湧入腦海。

農場主的女兒?司慕雨強忍著想要大笑三聲的衝動,真是想要什麼來什麼。

進入那個所謂的主神空間後,她就發現貌似自己的精神力對植物有一種特殊感應能力,感應那種脈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接收完整個劇情,司慕雨癟癟嘴,老套的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的把戲。

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是農場主的女兒,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家境貧困,原主卻家境殷實,無怨無悔供其上大學出國留學,可是最後竹馬一朝得勢就嫌棄原主粗俗,將她一腳磴了。可是原主又深愛著對方,不知道是她誠心所至還是對方真的回心轉意,竹馬跟她一同回到農場以最快速度結婚。就在原主還沉浸在幸福中時,她發現農場被賣了,竹馬丈夫將一份離婚協議書交給原主……

司慕雨覺得這個任務根本就不叫任務,完全就是自己犯賤,明知道人家就是把她當跳板,自己還要貼上去,這不是犯賤是什麼。罷了,正合適用這個身體好好體驗一下當農場主的滋味吧。

以前在自己的人生中她就痴迷於種植。那源自於小時候一次堪稱奇遇的經歷。過年跟著父母一起回老家給外公外婆拜年,她一下子就喜歡上那種山野裡的生活,整天都在外面瘋玩。這下好了,她在山坡上迷路了,到處荒草叢生,即便正是嚴寒,那些草仍舊能將她完全掩埋其中。她在裡面跑了好久,荊棘,礫石,坑窪不平的山坡……最後實在跑不動了,她抱著一顆樹哭起來,而後她感覺有樹枝枝條輕輕地圈著她,樹身動了起來,就像是要將根從地裡拔出來一樣……她低頭看去,樹已經抽出自己的根,像人一樣開始朝前面走起來。

她又驚喜又新奇,她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怕,感覺是圈住身體的枝條像是人的手臂一樣,讓她感覺很踏實。

不過一會,樹垂下枝條將她放到地面,她一偏頭就看到了外婆家的房子上煙囪冒著縷縷青煙,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靜美,有種生在童話裡的感覺一樣。

等她回過頭時,發現樹已經走進已經升起濛濛白霧的山林裡。

若不是因為那棵樹,空怕要等到家人發現自己失蹤的時候才會出來尋找。正在那時,那一排黑瓦房傳來呼喊聲“雨兒——”司慕雨應了一聲,飛跑回去。

從那以後,她感覺看到那些植物就會有種特別親切的感覺。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任務就是跟這些可愛的植物精靈打交道。

司慕雨將所有精力都用在農場建設上,對外界一切都不聞不問。因為根據劇情介紹,那個渣男之所以會回來完全都是原主自己湊上去的,自己不去理會,難道他還會來?

司慕雨這次想錯了,正在她把農場搞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那個渣男竟然真的帶著一副“我懺悔”“我洗心革面”“我回心轉意”的樣子來找她了。她果斷回絕,沒想到對方竟然開始死纏爛打,把以前青梅竹馬的“美好”日子搬出來說。

司慕雨正要將這個男人解決的時候,她終於發現一個秘密,這個男人已經有一個女人了,那個女人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司慕雨可不是原主那般對這個男人有情有義,果斷的,用自己特殊配製出來的藥,讓兩人雙雙得了一場大病。

一轉眼,三年之期額定時間將到。司慕雨喜歡種植不錯,可是她絕不會把自己陷在別人的人生裡,所以她給那兩人又下了一劑猛藥,她好歹是農場主的女兒,花幾十萬在外面找了個“公關”男人和女人就輕輕鬆鬆把他們拆散,臨了還落一身病,已經可以預見到他們的晚景悽涼了。

從那個農場主女兒的任務中回到主神空間,感覺意猶未盡,這次任務其實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是那兩個渣男賤女出現的話。

司慕雨麻溜地提交任務,原主評價為:完美,所以經驗積分翻倍!

看到唰唰唰增長的屬性值,感覺一股鬥志油然而生。

該升級的升級,該購買物品的補充物品,一應準備妥當,司慕就準備開始下一次任務了。

這種熟練勁,即便是好多十多二十級的玩家都自愧弗如,這就是在任務之前是仔仔細細問清楚空間規則的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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