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汪印便接到了吏部的訊息,確認了穆太澄將就任雁西衛副將軍之職。
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汪印勾了勾唇角,臉上的淡漠散去了些。
穆太澄……挺好。
葉綏得知這個訊息後,眼睛亮了亮,忙追問道:“大人,皇上下了旨意?真的是穆副將軍?”
汪印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即便見到葉綏笑了起來,眼睛裡全都是笑意。
“姑娘,穆太澄成為副將軍,你很高興?為什麼呢?”汪印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葉家與穆家並無聯絡,姑娘明顯這麼高興,是因為穆太澄本人呢,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聽到汪印這麼問,葉綏的笑意頓了頓,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想了想,她這樣說道:“大人,你知道的,我能知道以後一些事情,穆太澄是個好將領,他來了,對雁西衛好,對大人也好,所以我很高興。”
後來的事情,其實就是前世發生的事情。
在大人身死之後,是由穆太澄接任雁西衛大將軍,將雁西衛這裡掌管得極好,士兵們都十分勇猛不屈。
後來大安朝與大雍朝有了衝突,穆太澄被砍掉了一臂,而他的女兒穆誼則死在了戰場上。
穆太澄來到雁西衛,對雁西衛來說是一件好事。
至於穆太澄和穆誼的命運……現在碧山君都已經死了,他們兩人不幸的命運必定可以避免!
穆姐姐……若是穆太澄就任雁西衛副將軍,她還會想前世那樣跟著來嗎?
此時此刻,葉綏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覺有些矛盾。
作為對穆誼的好友,她不太希望穆誼前來雁西衛,怕其會像前一世那樣,怕其最後還是戰死沙場。
但是今生和前世已經不同了,每個人的命運的軌跡並非不可改變,一點點的不同都能造成巨大的改變。
像穆姐姐的命運……她實在沒有理由去干涉改變。
罷了,且看穆姐姐自己的選擇吧。
汪印看著葉綏變換起伏的神情,不知為何,很想逗一逗她,便說道:”就這樣?穆太澄來到雁西衛和之後,對本座要何實際好處?”
“……穆太澄雖然是皇上的心腹,但其人能力非凡,他對國朝極為忠心,不是媚上那種人。”
“哦?不過可惜,本座乃奸佞人,怕是與穆太澄合不來。”
葉綏眨一了眨眼,捕捉到汪印眼中的笑意,不由得“哈哈”笑起來。
她心情極為飛揚:“大人,那麼您呢?您為何也如此高興?穆太澄是你心目中的副將軍人選嗎?”
汪印點了點頭,沒有瞞著葉綏,答道:“是,他是本座心中適合的人選。”
他不僅希望其能來到雁西衛,並且還做了不少事情,譬如讓緹騎掌刑千戶去拜訪兵部侍郎竇大用等等。
當然,這些,無須對姑娘說得太清楚了。
葉綏揚著唇角,笑著說道:“大人,這樣就好了。以後雁西衛一定會很好的。”
她雖然因穆太澄來雁西衛很高興,但也擔心大人與與穆太澄不和,畢竟,大將軍和副將軍關係相處融洽實在太重要了。
比那些純粹是為了與大人作對的府將軍,實在好太多了。
現在,聽到汪印說穆太澄也是他心目中的人選,葉綏便放下了心。
走了一個石秀,來了一個穆太澄,雖然永昭帝還是會忌憚限制大人,但是以後的情況,應該會比之前好很多了。
葉綏想到了這將來的種種,心情輕鬆且期待,臉上的笑意怎麼都藏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汪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啊:“姑娘,你是不是畏懼騎馬?”
不妨汪印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葉綏愣了愣,最終還是說道:“大人,沒錯,我是有畏馬的心疾,您怎麼突然這麼問?”
汪印看著她,眼中閃過了一絲憐惜,答道:“後來,本座再三詢問了校場當時的情景。”
在那個婢女刺殺之前,姑娘就愣住了,是因為那匹馬,而且不是一般的愣住,從王白的描述來看,應該是極致的驚恐。
那匹馬突然衝過來,太意外,任何人都會怔愣害怕,但姑娘的情況更嚴重,這不同尋常。
聽到王白的稟告後,汪印仔細回想,便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姑娘騎馬。
姑娘無論進出,都是使用馬車,從不例外。
騎馬是大安權貴子女很喜歡的活動,姑娘出自葉家,不可能不會騎書,她從不騎馬,是因為害怕嗎?
不對……其實姑娘是騎過馬的,就是在天恩馬場那裡!
他第一次見到姑娘的時候,姑娘就是在天恩馬場牽著馬。
當時,她是在騎馬吧?那為何後來姑娘從來不騎馬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既然汪印問了,葉綏便答道:“大人,我在天恩馬場曾經摔下馬,後來就不敢再騎馬了,倒不是怕馬,就是不敢騎馬。”
她畏馬的心疾,是前一世形成的。
因為她從馬上摔了下來,令得兄長毀了一輩子,這已經成為了她心裡的傷痛,難以面對。
哪怕重新活了一世,她仍舊不能克服這個毛病。
當然,這個也不算是什麼毛病,只是有些不便而已,特別是在雁西道這個崇尚騎術的地方。
聽到葉綏這麼說,汪印便說道:”天恩馬場?就是本座第一次見到你的那次?你當時從天恩馬場摔下來了?”
他的語氣略有些不自然,因為心中有些懊惱。
他想,本座若是早一點去到天恩馬場就好了,說不定姑娘就不會摔下來了。
嗯,若是本座早一點遇到姑娘就好了,他覺得與她認識的時間越早約好,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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