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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趁虛而入

見白玫遲遲不歸,周雅有點暈乎乎地站起來,準備去找上一找。

在阿梅的花店裡頭喝酒,有一個很大的好處,就是到處都是花,都是花香。

沁人心脾的感覺可以讓人忘掉酒精的反噬,宛如遊戲中吃了buff。

站起來的周雅,瞬間就清醒了許多,衝著空氣就勐嗅幾下。

一旁的熱熱醉眼朦朧地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周雅變身為緝毒警犬,興奮地鼓掌起來……

“啊!啊!好棒耶!”

熱熱一邊鼓掌一邊用自己的雙腿給自己的雙手鼓譟加油,由於身材比例絕佳,這麼一套特別考驗協調性的複雜動作做下來,有一種令身為芭蕾舞者的周雅側目的讚譽目光作為回禮。

就這樣,周雅去尋白玫了。

走出沒幾步,兩人就差點撞了一個滿懷。

倆人就勢一個雙向奔赴,互為攙扶就坐在了地板上,身側都是花呀!都是還沒有撤掉網罩待售的新鮮玫瑰。

那個香就別提了。

再加上燈光沒有亮到這邊,有些暗的環境,更添了幾分氣氛,簡直就是“暗香浮動月黃昏”的現代都市版。

林妙本來跟在白玫的身後準備過來,只是特意晚了幾步,用以避嫌,哪裡料到目睹了如此誤打誤撞猶如闖進古詩意境的一幕,不由地停下腳步,望著望著,慢慢地坐了下去。

乾脆,席地而坐在對面不遠處,看著她們。

薛之謙有一首歌,叫《方圓幾里》,此刻,林妙的心裡就在唱著這首BGM,但語調輕快,情緒甜蜜。

真是同歌不同命。

周雅問白玫:“你幹嘛去了呀?哦……不會是……”

語氣逐漸從責備漸變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哦……

昭然若揭。

如果不是燈光昏暗,一定能夠看到白玫的臉紅成了啥樣。

白玫則道:“想到哪裡去了嘛!討厭!”

不遠處的林妙見此場面若有所思,含笑不語。

女人和男人真是不同,連黃段子開起來都顯得那麼含蓄,那麼隱晦,一聲“哦”用語調的變化就可以詮釋一切深意,而且還似乎有了精準的畫面感。

太高明了!

這一點,男人是萬萬做不到的。

由此可見,女人就是比男人進化的高階。

“哎,說說,你們都幹啥了呀?”周雅調皮地像一個小孩子,一邊說著一邊用身體朝白玫的身上拱了拱。

白玫則一身正氣,抵擋住來自周雅的誘導“逼供”,斷然拒絕道:“啥也沒幹,還差點打了一架。”

“別逗了,剛好上就打架啊?不會是……嘖嘖!”周雅繼續引誘白玫交代實情,語氣愈加暗示。

“哎,我說真的,你怎麼就一點正經沒有呢!”白玫急了,乾脆伸手摸了摸周雅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沒有發燒啊?”

“發騷!”周雅說完,把自己都逗樂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太過癮了!

有酒有閨蜜有花有暗影有月光的場景簡直就是頂級的享受。

林妙則是看不下去了,但這個時候想走也不成,除非是倒退著爬著後撤,可再往後就是樓梯了,斷然是用這個姿勢回不去的。

硬著頭皮往下聽吧。

要不是恰好有這排花擋著一點,還真是尷尬。

不敢動,一動也不敢動。

“說真的,雅,你男人馬上可能要來,你怎麼辦?”白玫很認真地說,伸手撫摸了一下周雅的下頜線,好犀利的線條,臉小的女人真是極品。

“他幹嘛要來?你……你不會重色輕友,然後把我往火坑裡推吧?”周雅羊裝生氣,歪頭看向白玫。

要榨出她衣服裡藏的短。

“我說了你可別著急,你不是問我剛才幹什麼去了嘛,我剛才就是去抓林妙這個叛徒去透風報信了呢!”白玫說著,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知給周雅。

周雅一點也不急,反倒是像在聽別人的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笑意連連。

“哈哈,他們男人都這麼幼稚的嗎?”周雅笑得樂不可支,“你覺得我會給杜可強機會?”

“我以前也認為我不可能會給任何男人以機會,直到今天晚上,我踏馬的算是明白了,有時候,男人會自己尋找機會。”白玫幽幽地說,“而且他們擅長用體育的那一套團隊理論,什麼聯防,穿插,跑位,最後,突破,破門。”

酒精會讓任何一個男人成為嘴炮,而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成為哲人。

白玫的這番說法,令周雅瞠目,無言以對,若有所思。

太到位了!

這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嗎?

從遠古時代始,男人都是那個狩獵者,而女人則是分配食物的角色。

這是文化源遠流長所鑄就而成的基因,隨著文明的發展而演變,但斷然不可更改。

“那我要麼趕緊走?”周雅想熘,讓杜可強撲個空才好。

對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周雅沒有十足的把握,一戰必勝,況且是在白玫告別單身的夜晚。

此情此景,總歸是有些讓人心猿意馬。

當空氣中的荷爾蒙含量暴漲的時刻,周遭的人是能夠感應到的,但與己無關只會徒添煩惱,這就是所謂的趁虛而入的道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白玫扯了一把周雅,道:“這麼晚了,你又喝酒了,不如今晚就別走了,跟我們一起睡,反正,你不出門,杜可強也不可能衝進來把你搶了去!”

周雅張開懷抱,抱了抱白玫,感謝這真是一個貼心的好閨蜜。

“等一下!”周雅興致不減,推開白玫,很認真地問:“你把話說清楚,我們是誰?”

“呀?”酒精刺激著大腦,白玫一時有些懵。

“你不是說讓我跟你們一起睡嗎?我得問清楚,你們是你和熱熱呢,還是你和林妙呢?”周雅說著說著都有些繞口令了。

林妙在一側終於繃不住了,一口氣側漏了出來,捂都捂不住。

“誰?”周雅警惕起來。

“貓咪吧,別管別管,我們到那邊去。”白玫猜出了是林妙,心裡暗罵,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偷聽都繃不住勁。

“喵嗚!”林妙學了一聲貓叫,惟妙惟肖。

總算是矇混過關。

白玫和周雅起身朝酒桌那邊而去,白玫背身伸出一個中指,對著身後的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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