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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把危險消除於萌芽狀態

內仙院。

一座院落內,四名男女相聚在一起。

“那個李尊怎麼回事,不是才入門沒幾天,怎麼能打的吳勇?”一名方臉男子道。

他是這座院落的主人,名叫王義,兩年前便踏入神變境,肉身力量達到七馬之力,是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

吳勇比自己差一個境界,力量卻也有四馬之力,反被一個初入羽化門的外門弟子打得無法還手,這很不正常。

“我打聽了,李尊身上有一件護身靈器,幾天前,與萬浩生爭鬥過一次,差點把萬浩生印璽靈器內的法力吸乾,想來是憑那靈器剋制了吳勇的力量。”

裴滿文將剛查到的陸謙資料說了一遍。

“該死!一個區區外門弟子居然有護身靈器,他兩天後要去天魔戰場參加內門考核,想辦法在天魔戰場將他幹掉,取了他的護身靈器。”王義憤恨道。

自己巴結金石臺父子那麼長時間,才得到一柄下品靈器的飛劍,一個剛入門不久的外門弟子竟然有護身靈器。

“三位師兄,現在不是議論李尊的時候。”另一名男子道。

他叫顧祖根,與吳勇是同鄉,兩人的友情很深,吳勇被天刑院捉拿,有人證有物證,不容抵賴,現在金石山出門歷練未歸,顧祖根提議先救吳勇。

要知道強闖他人居所是非常嚴重的罪責,弄不好的話,會被逐出師門,甚至是放逐域外。

王義,裴滿文也認可顧祖根的提議,三人將目光落在唯一沒有開口的女子身上。

“徐師妹你的意見呢?”

女子一襲白衣,身姿玲瓏,容貌豔麗,像是一朵嬌媚的玫瑰,與金石臺關係莫逆,還經常見金石臺的父親。

三人說是詢問女子,其實讓女子去找金石臺父親幫忙。

“羽化天宮只有真傳子弟中的上層人物才能進入,我寫個傳信紙鶴給金長老試試,看能否打通關節救出吳勇,有訊息,我便來通知你。”

徐師妹言語簡練,說完便起身,當先離開院子。

裴滿文,顧祖根與王義又說了一會話,也各自離去。

徐師妹回到自己的院落,取出一張傳信紙鶴,寫上要說的內容,念動咒語,紙鶴冉冉升空,很快消失沒入雲層。

換了身寬鬆衣服,徐師妹前往密室修煉。

剛踏進密室大門,腦後有勁風襲來,徐師妹精神強大,在察覺到的瞬間,便轉身揮拳打去。

自己這一拳,用上所有的肉身力量,有六馬之力,巨大的拳力轟破氣流,與揮來的一隻拳頭對在一起。

砰的一聲,蘊含六馬之力的拳頭反被打爆,手骨,皮肉全都爛掉,匯合鮮血,灑落四方。

她的整條臂膀,也被一股奇異的震盪之力震得寸寸斷裂,頓時之間,變成了殘廢。

慘叫一聲,徐師妹的身體倒飛進密室,砸在地上。

密室外,一條人影飛射而入,當空翻了個跟頭,穩穩的落在地上。

“你、你可知我的身份,竟然偷襲與我?”徐師妹艱難發問。

來人蒙著面巾,身上穿著黑衣,唯一顯露在外的是個光頭,也不答話,抬起腳掌,狠狠地踩在徐師妹的胸口。

噗!徐師妹胸骨塌陷,心臟碎裂,雙腿一蹬,睜著雙眼,死不瞑目。

來人手掌在徐師妹身上一觸,屍體便即消失,身形一動,閃身出了密室,幾個縱躍,便不見蹤跡。

這一座寬大的地下室,顧祖根半仰靠在水池的臺階上。

除了修煉和歷練,顧祖根最喜歡的就是泡在水裡,打小就是如此,顧祖根曾一度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只水中靈獸,是後來修煉到了神通秘境,才化為人形。

這並非瞎猜,羽化門一百零八真傳弟子,就有不少人,是靈獸修煉化形而成。

“那徐師妹與金石臺父子勾勾搭搭,三人關係著實複雜,不過定能救出吳勇……”

思索著,顧祖根漸漸有了睡意。

就在朦朦朧朧之際,池子裡的水突然冰涼起來,顧祖根勐然驚醒,就發現水池裡的水全部凍成了冰塊。

“這是法、法力……”

顧祖根大驚,不敢亂動,環視四方,朗聲道:“哪位真傳師兄在戲弄小弟,請出來……”

說話之間,一股濃郁的冰氣從地下室黑暗陰影裡席捲而來,撲在顧祖根身上,瞬間將顧祖根凍成人形冰棒。

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形如竹竿,面色蠟黃的禿頭男子。

禿頭男子緩步走到人形冰棒前,手指觸在冰棒上,一道暗勁透過冰層射入顧祖根心臟。

噗!

跳動的心臟,勐然一震,停止下來,而後從內部開始崩裂。

冰棒裡的顧祖根,眼神中的光彩逐漸暗澹,男子手掌一揮,顧祖根的屍體消失不見。

花園中,蝴蝶起舞,百花爭芳。

裴滿文坐在涼亭的石凳上,手捧書卷,滋滋有味的看著。

在進入羽化門前,裴滿文是一名教書匠,後來得了機緣,踏入修行之路。

忽然,六條無形有質的劍氣激射而來,裴滿文心神沉浸在美妙的文字海洋之中,沒有察覺有人偷襲。

砰砰砰……腦袋被劍氣相繼擊中,無數長髮掉落,鮮血濺射。

幸好裴滿文肉身強大,沒有死亡,不過卻頭暈目眩,眼前看到的事物四處亂晃,從石凳上摔在地下。

一道人影從遠處縱射而來。

這是個禿頭男子,手持砍柴斧,一進到涼亭,便揮動斧子噼在裴滿文的脖子上,噗的一聲,鮮血迸濺,身首分離。

男子一揮手,裴滿文的屍體便不見蹤跡,腰身一扭,縱身躍起,雙腳在花上連點數下,躍過圍牆。

密室內。

王義取出一枚精元丹,看了看就欲塞進嘴裡,突然,密室外傳來敲門聲。

“是徐師妹嗎?”王義喊道。

聲音傳出去後,半晌沒有動靜,王義將精元丹塞回玉瓶裡,起身前去檢視。

“是不是金長老傳下話了?”他邊走邊問。

剛走密室,腦後便被一根鐵棍打中,王義只覺天旋地轉,身體傾斜,歪倒在地上。

“誰、誰偷襲……”

鐵棍如同雨點一般砸在王義腦子上,將王義的話打斷。

每一棍都有八馬之力,幾棍下去,王義的腦袋就被砸爛。

黑暗中走出一個光頭,從王義懷裡取出一個玉瓶,收了屍體,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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