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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裝可憐的正確方式

“現在去見志保姐嗎?”艾託握著手機問。

“在那之前,你需要換一個形象。”琴酒抱著少年自顧自的走進基地。

“形象……?”艾託歪了歪頭,想了想又把臉貼在了老父親的胸口。

側著臉看著基地走廊上倒映出的二人身影。

銀髮與白髮的差距在倒影中變得微乎其微,幾乎看不出區別,於是二人看起來就更像了。

研究基地的走廊總是十分冷清,很少遇到人,因為大部分研究人員都待在實驗室中二十四小時不出來。

訓練基地那邊來來往往的人倒是會更多一些,但是艾託不需要訓練。

“不同的場合需要不同的形象。”琴酒臉色平靜的在錯綜複雜的基地走廊上繞了十五分鍾,最後停在了一個地方。

他將手按在一旁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雪白牆壁上,下一秒澹藍色的微光從他掌心下方的牆壁上浮現,逐漸擴大範圍。

形成了一個奇妙複雜的符號。

普通的牆壁瞬間變得不再普通,緩緩顯露出由澹藍色線條構成的大門模樣,此刻大門緩緩開啟。

琴酒抬起腳踏進大門,隨後大門再次關上。

這是一間裝修精緻簡潔的休息室,黑灰的冷澹風也很符合琴酒的氣質。

看起來琴酒似乎不常來這裡,所以甚至沒什麼生活過的跡象。

放眼望去最有生活跡象的居然只有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的酒櫃。

“我需要用什麼樣的形象去見志保姐呢?”艾託好奇的問。

“足夠可憐的形象。”琴酒將人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自己走到酒櫃前拿出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可憐?”艾託若有所思的點頭。

“該怎麼做呢?”他期待的詢問。

銀色長髮的男人抿了口酒,放下酒杯,隨意按了下櫃檯,酒櫃一分為二分別朝著兩邊移動。

露出了隱藏在酒櫃後方的一整面武器牆。

“你需要受些傷,再流一些血……”琴酒垂眸看了眼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少年。

“畢竟將叛徒的遺物帶給她的家屬,需要付出點代價,不是嗎?”他伸手摸上了少年的側臉,笑容莫測的反問。

“得到的太過輕而易舉,是不會讓人覺得珍貴的。”

“你要讓她知道,你為了她都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雪莉和貝爾摩德不同,她會被你欺騙,甚至被你打動。”

銀色長髮的男人說這些話時的語氣平靜又低沉,像是在娓娓道來講述著帶有深意的童話故事,然而一旦看到他臉上滿是殘酷的笑容和彷彿滴血的猩紅色的雙眼時,就會明白他在說著的並非童話故事,而是狡詐的陰謀。

貝爾摩德比雪莉更加冷酷無情,不會相信組織的任何人。

哪怕是艾維克利爾這樣的外表,只要對方是組織的成員,貝爾摩德就不會被打動。

身為組織的一員卻厭惡著組織的所有人。

無趣的女人。

“受傷,流血……”艾託眼神滿是思考。

他不太能把握住所謂的分寸,該受什麼程度的傷?該流多少的血?這些他都不太清楚。

但是面前有一個可以完美把握住分寸的人在。

於是艾託抬起頭注視著為他出謀劃策的老父親,露出了信任又親近的笑容。

“papa幫我吧。”他笑容燦爛的說道。

琴酒看著面前白毛藍眼小鬼的笑容,目光在對方和那位有著五分相似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對這張和那位有著五分相似的臉動手的話,琴酒也並沒有什麼壓力。

如果有的話,當初他也不會想要直接殺了艾維克利爾了。

所以他只是惡劣的掀了掀唇,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等會別哭。”

雖然他知道艾維克利爾並不會哭,說不定還會笑容真誠的感謝他。

“好。”艾託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哭?papa不是在幫他嗎?應該需要感謝才對。

雖然內心有這樣的茫然,卻也並沒有問出來。

因為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只要按照papa說的做就好了。

所以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承受了一百鞭子。

和當初懲罰安室透所使用的軟鞭不同,琴酒使用的是鐵製的鞭子,一鞭子下去就能打的人皮開肉綻。

看起來會更加悽慘,這也是琴酒選擇它的原因。

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樣,艾維克利爾不僅沒有哭,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只是面帶微笑,像是早已習慣到麻木。

一百鞭結束之後,對方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碎,遍體鱗傷,深可見骨。

走動的每一步都彷彿能看見滴落的血滴。

“這樣就可以了嗎?”見老父親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艾託站在原地詢問了一句。

“過來。”琴酒看了一眼還夾雜著血肉的鐵鞭,將它放到了一旁,對著少年說道。

“見雪莉的時候也不要哭,要微笑。”他抬起艾維克利爾的下巴,打量了一圈對方的臉。

臉並沒有受傷,這很正常。

懲罰的區域實際上在後背與前胸,並不會刻意打臉。

鐵鞭抽在臉上的話,大概也就毀了。

“我知道。”艾託說著揚起一個笑容。

琴酒平靜的看著少年燦爛的笑容和身上的傷口,隨後看向了門的方向。

“你可以去見她了。”他這麼說道。

“好。”艾託點點頭就往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有血從他的身上滴落在地上,隨著他的離開,留下了一條由鮮血鋪成的小路。

琴酒看著那條血路半響,嘲諷的嗤笑出聲。

“小瘋子。”

為了獲得愛不擇手段的瘋子。

甚至還詢問他這樣的程度夠不夠,如果他回答不夠的話,恐怕那個小鬼就會要求他再加大一些力度了。

絲毫不擔心自己因此死掉。

懲罰手段玩的太過火也是會死人的。

他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重新倒了一杯之後按了一旁的服務按鈕。

選擇了清潔的服務。

他可沒有在自己的休息室中留下一地的血的愛好。

……

艾託在基地的走廊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頭頂,腳下,兩邊,都是自己的倒影。

模樣悽慘,一身鮮血,他卻絲毫沒有反應,目的明確的朝著自己想去的地方走去。

“我沒事,別擔心。”他低聲說道,不知道在對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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