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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修學旅行(6)啟程,然後在列車上度過第一天

鳴海悠就坐在病床邊,試圖昏昏沉沉地睡著,去找白霧裡的今出川千坂。

只可惜失敗了。

他才剛睡醒沒多久,毫無睏意。

門外沒有半點動靜,在他走之前,一條松子大概是不會進來了。

面對無法反抗的今出川千坂,慾望漸漸戰勝了理智,驅使著他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一件事。

他伸出手,像早上對椎名未央那樣,捏了捏天使大人的臉蛋。

沒有椎名未央的臉捏起來有肉感,但皮膚更光滑,也更柔嫩。

或許是大小姐一直以來的生活導致的詫異,也可能今出川千坂在這方面天生就具備常人難以匹及的資質。

像有著魔力,讓他捨不得收回手。

一直到十分鐘後。

方才用強大的自制力強迫自己鬆開手來。

‘好可怕。’

鳴海悠感受著自己內心悵然若失的失落,抹平不由自主上揚的嘴角,暗自感嘆。

心裡將今出川千坂的危險等級從Lv.4提升到了Lv.5。

再待下去,恐怕真要像他對一條松子所說的那樣,無法自拔地愛上躺在床上沉睡著的這位睡美人了。

“終於好了?”

在門前等著的一條松子靠在病房門對面的牆壁上,雙手抱胸,嘴上毫不留情,

“事後提醒一下,小姐的病房是有監控的,希望你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只是捏了捏我未來老婆的臉而已,應該不算出格。”

“……你在裡面待了兩個小時,就只做了這麼一件事?”

“大概吧。”

現在是下午一點,從清籟市回荒川區,坐電車需要一個多小時。

鳴海悠沒別的事,在街上逛了逛,隨便找了家拉面館,吃完才坐上返程的電車。

八月炙烤一般的烈日,室外是炎熱,電車內卻是更加難受的悶熱。

汗水浸透短袖,令他熱得拉了下領口。

露出因為偏瘦而分明的鎖骨,吸引了不少視線。

大多是女性的,但也有男性。

“……”

令他有些頭疼。

電車上遇到的乘客,往往比街道上遇到的行人要更大膽些。

難道他也要去學一下防身術?

去年夏天,他一整個暑假都在家裡埋頭學習,除了買菜做飯根本不出來,兼職也都是在上學期間才做。

現在想來那般決定還真是明智。

電車到站。

似有似無的視線,鳴海悠忍受了一路。

在此之前,他只聽說過女生在電車上受害的事件,沒想到在男生身上同樣有可能發生類似的情況。

稍作思考,在回家的路上拐進一家雜貨店,給椎名未央買了一瓶噴霧。

不過他似乎沒有在椎名未央搬過來的行李裡見到揹包……

已經能遠遠看到出租屋前的櫻樹坡道,他卻又拐了回去,回到商業街,給椎名未央挑了一個帶著熊貓圖桉的郵差包。

讓椎名未央防身是次要的。

他的主要目的,是希望椎名未央能儘快地從現在的失常狀態中脫離出來,迴歸正常的生活。

不然等到修學旅行結束,彌生秋早回到東京,他們就要三人一起住這棟出租屋了。

總會有麻煩的……只是想想就有些頭皮發麻。

眯著眼睛爬上櫻樹坡道,登上樓梯。

鳴海悠抬起手,先敲了敲門。

等了一分鐘,沒有腳步聲傳出來。

這才輕輕地打開門。

在玄關處輕手輕腳地換上拖鞋,拎著裝有噴霧劑的熊貓郵差包,走進客廳。

身材嬌小的可愛少女,此時正側躺在沙發上,蜷縮起身子,安靜地睡著。

沙發前的圓桌上,是椎名未央動筆畫了一半的鉛筆畫。

畫紙上是鳴海悠的臥室。

有鬆鬆散散放著些書的書架;有主要用來碼字,擺著膝上型電腦和印表機的書桌。

柔軟寬大,足夠躺下至少兩個人的軟床,上面擺著幾天前剛給少女買的熊貓抱枕;床旁地板上的地鋪上,躺著他和椎名未央自己。

動作曖昧地互相擁抱著,他用下巴抵著少女的腦袋,將她按在自己的懷裡。

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有軟床不去睡,卻在地鋪上睡得安詳。

鳴海悠只在遠處看了看,隨後走進臥室,從書架上拿出剛借來的《白夜行》,回到客廳,在少女身邊坐下,讀書來消磨時間。

待到下午四點。

少女發出一聲輕哼,俏眉微皺,從睡夢中醒來。

他合上書,伸出手,撥開粘在少女唇上的髮絲。

卻不曾想少女突然張口,輕輕咬了咬。

“……”

“悠……我餓了。”

她把他伸出的手臂抱在懷裡,仍舊閉著眼,有氣無力地低喃。

“未央中午沒有去吃飯嗎?”

“悠不在,不想吃。”

“那以後怎麼辦?”

“以後也一直住在悠家裡就好了。”

“……要交租金的。”鳴海悠盯著自己曾嘗過滋味的櫻粉色軟糖看,害怕少女突然又做出剛才的動作,讓他的手臂也沾上溼熱的汁液。

“我可以賣畫,初中的時候參加畫展,有好多人都想買我的畫。我勤奮一點,肯定能付得起租金。”

“我現在在和彌生桑合租,如果未央也來的話,已經沒有房間了。”

“我可以睡悠的房間,和悠一起還是自己睡地上,都可以的。”

鳴海悠開始懷疑,之前他給椎名未央說的話,少女是真明白了,還是裝作明白了。

“租金很貴,我會出到你付不起的價格的。”

“未央已經做好把自己買給悠的準備了。”

“……”

為什麼他總感覺,同居的這幾天,椎名未央的精神狀態非但沒有好轉,反倒變得更加粘人了?

被空調定格在26度室溫的下午,被少女黏著的鳴海悠,環顧四周,找著空調遙控器。

想把空調調到16度。

“想吃什麼?”他問。

“蛋包飯吧,簡單一些。”

“那就先放開手……我去給未央做。”

“謝謝悠~”

被柔軟胸部反覆揉蹭的手臂,終於解放了出來。

身穿襯衫的少女,領口的紐扣有些鬆動,隱約露出裡面白粉色的內衣。

他完全不想看,但奈何記憶力超好,只能被迫接受。

椎名未央睜開眼,看到目光閃躲的他,撲哧一聲笑了,“真好呢,無論我做什麼,悠都不會對我生氣呢……”

“我對所有人都這樣。”

半句實話。

某位現在還在沉睡的少女除外。

“不一樣的,”少女搖頭否認,“如果只是[所有人],悠根本不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心虛,只有悠在乎的人,才會不由自主地去躲閃。”

“我們才認識一年多的,為什麼你這麼確定?”

“因為未央愛你啊,悠。”

純粹的喜歡,少女發自內心的笑意裡不慘一絲雜質。

“能告訴我,你喜歡我哪裡嗎?”

椎名未央稍作思考,用類似戶外取景一樣的手勢,用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將鳴海悠整個人框在裡面。

“全都喜歡。”

她說。

“真是不講道理。”

“喜歡不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事情嗎?自私又不顧一切。”

“是麼?”

“是啊。”椎名未央用著想要將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的語氣,理所應當地輕聲附和。

拂過鳴海悠的心,不留痕跡。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天他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走進了廚房,又抱著怎樣的心情,在為少女所做的蛋包飯上下意識用番茄醬畫了一個愛心,最後用叉子抹平的……

縱觀他兩世人生數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因為喜歡他而不顧一切的女生。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為什麼之前百試不靈的招數,無論是用到今出川千坂身上,還是用到椎名未央身上,都完全發揮不出效果?

他可能喜歡的,就搶先一步讓對方討厭自己;可能喜歡他的,就搶先一步明確拒絕對方。

他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個溫柔的人,只是沒那麼絕情,不想成為自己所厭惡的那些人罷了。

一類,是對所有人都溫柔的人;另一類,是對溫柔之人惡言相向的人。

讓他毫不留情地直接把椎名未央推開……

難辦。

深夜凌晨一點半。

明明第二天四點多就要早起準備修學旅行的行李,鳴海悠卻毫無睏意,望著天花板胡思亂想。

突然覺得自己不停總結自身毛病,給自己下定義的這種習慣,該改一改了。

已經決定要活得輕鬆一點,還給自己沒事找事做。

人生這麼短,他已經在不停地反思與自我總結中恍恍然度過了一次人生,這次還要這麼活,著實有些太浪費了。

將近三點。

鳴海悠終於升起了幾分睏意,漸漸睜不開眼睛。

睡在床邊的椎名未央,卻恰巧掉了下來,不輕不重地落在了他身上。

“……”

於是一宿沒睡。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在南千住站外的廣場上集合的時候,哈欠連天。

“怎麼了,鳴海同學?”

假期裡穿著體恤短褲,帶著太陽帽的夏目花衣,年輕地像是大學生,關切地詢問著,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現在去訂中午的票也來得及的。”

“不用,在列車上睡就好了。”

“真的可以嗎?”

“夏目老師要相信我的身體素質,每天兼職四小時還能一直維持在年級前十,現在是年級前二的成績,身體不好是絕對辦不到的。”

“還能和老師頂嘴,看來是沒問題了。”朝日倉子的注意力更多落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

差點遲到的近田村一最後一個到。

第一件事就是去拍鳴海悠的肩膀,“悠!為我慶賀吧!我終於又能呼吸到室外的新鮮空氣了。”

鳴海悠重心不穩,倒在了椎名未央的肩上。

“……”

“抱歉。”是他對椎名未央說的,順勢鬆開了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少女目光閃爍,隨後輕輕回了句“沒事。”

“怎麼沒事?”夏目老師看著他們兩人一唱一和,試圖表現出老師嚴肅的一面。

“村一,借你肩膀用一用,我昨晚一宿沒睡,困得睜不開眼。”

“才一宿沒睡,你這算什麼?想當年我連著通宵兩宿,一口氣打通了曠野之息七十多個神……廟……”

在夏目老師的溫和目光下,在家裡悶壞了的男生,來勁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老實地閉上了嘴。

“悠……鳴海桑他說他困得睜不開眼,如果不牽著手的話,路上可能會撞到其他人或者電線杆,所以我們才牽手的。”椎名未央幫著解釋。

到了入站時間。

夏目老師顯然不相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但暫時沒有時間詢問,只能等上了列車再說。

三人一排的座位,兩排面對面,中間有可以放些東西的小桌。

鳴海悠需要休息,所以坐窗邊。

被關在家裡悶壞了的近田村一和鳴海悠一排,一個人佔兩個位置。

女生一排,椎名未央在最裡面,方面取景和畫畫;朝日倉子在中間;夏目老師坐在最外面,說是方便幫學生們拿東西。

列車啟動後,夏目老師本來想講注意事項和修學旅行的目標任務。

但鳴海悠睡著了。

“沒事,等晚上到了奈井江町,休息的時候我給悠說一遍就行了。”已經拿出ns了的近田村一拍著胸脯保證。

列車行駛在晴空下,即使有車內空調存在,靠著車窗的那邊,依舊暖洋洋地,曬在鳴海悠的身上,渾身舒暢。

待夏目花衣講完關於修學旅行的事,夏目花衣和朝日倉子拿出了便當;椎名未央低頭畫著畫,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鳴海悠的睡臉;近田村一控制的馬里奧吃到了變大蘑孤,一路橫衝直撞。

隨著時間的流逝,列車緩緩地行在田野間,車廂內逐漸安靜下來。

椎名未央畫完了手下鉛筆畫的最後一筆,也抱著那幅畫在窗外照射進來的暖陽中合上了眼。

……

……

一樣陽光明媚的清晨,鳴海悠頭腦清晰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把只套著一件睡裙的椎名未央抱在懷裡,側躺在他荒川區出租屋的臥室地板上。

下一刻,懷裡的少女也醒過來,湛藍透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方才還在列車上的他們,再次進入了熟悉的畫中世界。

“……這次的畫要怎麼出去?”雖然已經猜到了,但他還是象徵性問了一句。

而他懷裡的少女卻沒有給他回應,眼神逐漸迷離,迫不及待地將白嫩中透著粉紅的小臉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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