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海面上,一個金髮男人看著一旁的黑髮男人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們兩的能力應該不至於會被甄冰蓮堵住吧?怎麼突然就死了?”
“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啊,達爾文。”
黑髮男人一邊把玩這自己手裡的撲克牌一邊說道,
“我可不是娜嘉那種有回朔技能的傢伙啊,能知道的只有生死和與其關聯重大的某些物品大致方向而已。”
達爾文著還一副無所謂黑髮男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後繼續問道,
“那我換一個問法查爾斯。”
“現在和他們死亡有重大關聯的某些物品大致在什麼方向。”
“早知道你會問,所以已經幫你測好了。”
查爾斯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對方的問題從撲克牌中拿出一把往地上一甩,四張撲克牌就這麼直直的插入了甲板上。
而查爾斯則看向達爾文說道,
“大部分都在我們現在前進的方向,但還有一部分在東邊。”
“東邊?”
達爾文眉頭微微一皺,
“有多東?”
“這你還真是難倒我了。”
查爾斯搖了搖頭把地上的撲克牌撿了起來說道,
“我說了,我只能知道大致方向,沒那麼精準。”
“但大致的話應該是東亞或者東歐那塊附近吧。”
“不過範圍這麼大的話似乎反而不算難找了。”
說完查爾斯看著達爾文問道,
“所以你的決定是什麼?繼續?還是追著蔻蔻那邊?”
“繼續。”
達爾文撫平了自己皺著的眉頭平靜的說到,
“已經做了這麼多準備,不可能就這麼中途改道。”
說完他踩了踩腳下的這個龐然大物說到,
“況且就算我想改,現在也沒辦法。”
“預定航道的可不是我們。”
“現在的我們只不過是搬運工罷了。”
而在他們腳下,是一艘導彈艦。
裝載了大量導彈的導彈艦。
這些導彈如果一併落下,摧毀一座城市簡直是綽綽有餘。
它們本來的目標是運載以溢價的價格售賣給某個亞洲地區來換取高額的經費來著。
但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現在這艘導彈艦實際的主人似乎有別的想法。
而同樣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吳醒正在一個山野中不斷的嘗試著從法爾梅那學來的技巧。
這幾天他事情不多,除了保護蔻蔻的時間外大多數時候自己都是在一個人練習和學習別人戰鬥技巧的路上。
吳醒不是什麼天賦異稟一看就會的天才,所以對於這些方面他更是尤為上心。
畢竟吳醒還沒墮落到忘記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所以他的練習物件也不只是法爾梅一個人。
不管技巧上還是是槍械上都是如此。
在上次戰鬥後,吳醒清楚的感覺到這兩方面自己距離精通都還差得遠。
就拿那個貝爾來說,人家的槍法是真的精準。
可能平時一對一的時候這種精準的優勢並不是那麼突出,但是當貝爾和別人打配合的時候就算是強出貝爾一個頭的甄冰蓮也不得不吃癟。
而且對付近戰也不弱,三門狀態下自己一拳足夠打穿兩個成年人合抱的樹木。
但是卻硬是被對方吃了下來,並且吳醒當時清晰的感覺到對方不是硬接的。
要不是貝爾正好攻擊到吳醒最擅長的那個範圍被一套帶走,就它那跟狼人變身一樣的技能估計可以狠狠的給吳醒上上課。
可以說純純的就是運氣好。
但就此吳醒也察覺到,技能所帶來的能力似乎確實有讓自己快速學會某樣技巧的能力。
但是實際運用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就好像之前自己雖然點了槍械方面的掌握技能,但是和雷姆一比自己的槍械玩的還是差。
反正到現在他也做不到像雷姆那樣零修正零報點的情況下在近千米開外百發百中。
要有這能力當初在刀語的雪山上就不會有致命空槍了。
當然不只是這種被動技能,主動技能似乎也同樣需要自己去“掌握”。
之前在山嶽裡對付瑞恩的時候強開三門每一秒都彷彿在像七傷拳一般揍自己,走幾步咳口血什麼的是常態操作。
但在對付貝爾的時候自己開三門副作用就沒那麼誇張了,那種疼痛感和對自己的反傷明顯弱了不少。
要不是時機不對自己必須要確保安全,吳醒都想作死開開四門看看。
至於蔻蔻那邊,雖然說在英國也不是有多安全,但至少這段時間不管是誰都比較安分。
比較誰也不會想在一群軍火商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
這麼做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再加上蔻蔻不管去哪身邊除了當天的護衛外還有一直隨身攜帶的約拿和千夏兩大除吳醒外的危險雷達,所以大家也沒多擔心。
而且相比性命方面的問題,反倒是對方精神上問題比較大一點。
“賣不出去了?”
吳醒一邊給自己的手槍做保養一邊對著一旁的雷姆問道,
“這是被搶地盤了?”
“雖然聽起來好像有點奇怪,但意思差不多。”
叼著個煙的雷姆一邊喝著酒一邊說,
“有新的軍火中間人入場導致蔻蔻這幾天練練碰壁。”
“而且卡仕邦那邊也出了問題,據說是因為有人購買了洲際導彈所以不少訂單都取消了。”
“現在亞太各國訂購的最多的產品居然成了防空武器,嘿嘿嘿。”
“也就是海克梅迪亞公司大危機咯?”
聽完雷姆介紹的吳醒反而不以為意,嘴上也只是象徵性的說到,
“不會拖欠我工資吧…………”
“那倒不會。”
雷姆噴了一口菸圈笑著說道,
“雖然說給你們付工資的是我,可實際上還是蔻蔻支付的。”
“她的底蘊可不至於缺這點工資。”
“要不然拿什麼留住你們?”
“拿愛?”
吳醒指了指遠處正因為蔻蔻沒帶自己而情感受挫而狂操練自己的法爾梅。
而雷姆也似乎意識到這個特殊人物想了想還是說到,
“她也是要付工資的。”
“哦~”
吳醒點了點頭,然後收起槍跑去瘋狂操練的法爾梅身邊小聲喊道,
“法爾梅,蔻蔻是不是看你操練的太狠了所以不願帶你出門啊?”
得到的回應是法爾梅暴躁的一腳。
瘋狂訓練正愁沒人送上來當靶子的法爾梅瞬間就把仇恨全部鎖定在面前的吳醒身上。
而另一個唯一還在場的雷姆看著這一幕只覺得見怪不怪,最近這種事時長發生。
要不是因為法爾梅每次被吳醒撩撥都是打鬥開始到打鬥結束,並且依舊一門心思撲在蔻蔻身上。
大家都以為是不是吳醒對法爾梅有興趣並且已經撩撥上了來著。
所以這種時候雷姆只是背過身任由他們在房間裡打鬥然後補充一句,
“別把傢俱打壞了,這幾天還要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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