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水乾笑了一聲,說道:“你沒有繩子啊?”
使者大怒:“難道綁我還需要我自己準備繩子嗎?”
金生水說道:“這種東西,還是自己的最好使啊。”
使者不說話了。
看樣子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金生水扭頭問我:“大哥,你有沒有帶繩子?”
我說:“我這身體,帶什麼繩子?”
金生水看了看村長的魂魄,哦了一聲,說道:“這倒也是。”
金生水摸了摸自己:“我這身體……我也帶不了繩子啊。”
他看向使者:“老兄,你帶繩子沒有?”
使者沒好氣的說道:“沒帶。”
金生水哦了一聲。
他左右看了看,忽然咦了一聲,說道:“你們看。這神臺上的黃帳子,如果扯下來,稍微捋一捋,打幾個結,不就能當成繩子用了嗎?”
使者幽幽的說:“這可是關帝。”
“你們到底有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金生水說:“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敬關帝,完全是你們逼的。”
“我相信關帝能理解我。”
“回頭關帝生氣了,自然找你們算賬。”
使者:“你踏馬的……”
金生水用匕首盯著關帝像的胸口:“老兄,動作快點唄。我這情緒可不穩定啊。”
使者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道:“好!”
他一把將黃帳子扯下來了,擰成了一條繩子,把自己綁起來了。
“滿意了嗎?”使者氣呼呼的問道。
金生水說:“老兄,你是不是耍我啊?”
“就這麼一條繩子,你稍微一用力就開了。”
“你說我能不能滿意?你這不是糊弄我嗎?”
使者:“……”
他無語的說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金生水說道:“你們陰間,應該也有什麼禁咒之類的東西吧?”
“你寫在繩子上,把你困住,讓你至少十二個時辰之內,無法掙脫。怎麼樣?”
使者沒說話。
金生水說道:“我情緒可是不穩定啊。”
“到底幹不幹,你儘快給我個準信。”
使者長嘆了一聲,點頭說道:“罷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金生水笑嘻嘻的說道:“這就對了嘛。咱們互相配合,咱們兩個都能活。”
使者沒搭理金生水,在繩子上面畫了很多奇怪的符文。
這些符文看起來十分復雜,和人間的大不相同。
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我能大概明白是什麼意思。
使者沒有弄虛作假,這確實是禁咒。
很快,使者重新把自己綁起來了。
他問金生水:“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金生水說道:“你現在……確定是掙脫不開了吧?”
使者點了點頭。
金生水又說道:“我能試試嗎?”
使者無語的說道:“你是不是太囉嗦了?”
金生水呵呵笑了一聲:“事關生死,豈能不謹慎?”
使者擺了擺手,說道:“罷了,你來吧。”
金生水把匕首交給我:“大哥,一會這小子要搞什麼事,你不用擔心我的死活,直接把神像弄碎。”
我嗯了一聲:“放心吧老弟,我肯定不會掉鏈子。”
金生水笑眯眯的走到了使者面前,他先是裝模作樣的拽了拽繩子。
居然,他伸出手來,一個大耳光抽在了使者臉上。
使者勃然大怒:“你幹什麼?”
金生水不說話,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使者氣的哇哇大叫,但是並沒有出手傷人。
金生水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是真的掙脫不開了啊。”
使者憋著一股氣,說道:“不錯,我確實是掙脫不開了。”
“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金生水笑嘻嘻的說:“反正你都掙脫不開了,我還走幹什麼?”
他從地上見了一根棍子,開始瘋狂的毆打使者。
使者氣的差點暈過去,一個勁的破口大罵。
我對金生水說道:“老弟,咱們是不是給人間丟人了?”
金生水嗯了一聲:“是有點丟人。不過咱們過一會殺了使者,那就沒人知道丟人的事了。”
使者躺在地上,不屑的說道:“以你們兩個的實力,能殺的了我?”
金生水說道:“你的實力,比判官還要高?”
使者翻了翻白眼,一臉不屑。
金生水說道:“別管你多高的實力,你是個活物吧?”
“只要你是活物,我就有辦法對付你。”
“牛主簿啊,這小子的死穴在什麼地方?你給我講講。”
沒人搭話。
金生水衝外邊喊道:“牛主簿,你裝什麼傻?你覺得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還有置身事外的可能嗎?”
牛主簿苦著臉進來了。
他帶著哭腔說道:“大師,我就是個小小的主簿,就是喜歡逛甜甜巷而已,我招誰惹誰了啊。”
金生水說道:“你就說吧,你知不知道死穴在哪。”
牛主簿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哪知道這個啊。”
金生水哦了一聲,說道:“那行,那我就用笨辦法,慢慢折磨這小子。”
“要是成功了,那自然皆大歡喜。”
“要是失敗了,他必定報復咱們,咱們就一塊死了算了。”
牛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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