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大龍看著九叔滿是不耐,這人說話說一半留一半,讓他心裡急得不得了。
“這就是能保住你孩子的辦法,這位是我茅山的同門,想要保住你孩子還得靠她!”
一聽到蔗姑是他孩子降生的關鍵人物,張大龍頓時態度驟然翻轉,臉上不悅的神情立馬像盛開的鮮花一樣。
將蔗姑迎到上座,隨後又朝外面大喊來人給蔗姑上茶,與對九叔時的態度截然不同。
“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到?”
九叔看了下時間,按文才出發的時間推算,蔗姑應該是在天黑之前就能到這裡,但是現在卻是天黑才到,於是便向兩人問道。
“師父你不知道,我和師叔在路上遇到了什麼!!!”
文才聽到九叔的話後便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怯怯的在一旁說道。
如果李牧在必然知道他們遭遇的事情,只是跟電影裡有些出入的就是原本是由念英去找蔗姑,但是因為有了李牧,便變成了文才前去。
而蔗姑和文才出發穿過北溪村的後山時,在路上遭遇了紅白雙煞,兩人如電影裡一般被分別困在棺材和花轎裡,等他們破解了紅白雙煞之後,再過來天已經黑了。
九叔聽完文才的話後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晚才到,而且從話語中得知紅白雙煞出現的時機也很蹊蹺,像是故意阻攔兩人來大帥府。
“師兄,鬼嬰呢?”
因為時間緊急,加上文才的口才實在有限,蔗姑除了知道鬼嬰附身到米琪蓮的腹中胎兒企圖轉生之外,其他的都不清楚。
“師妹,是這樣…”
在給蔗姑解釋完米琪蓮的情況後,九叔和張大龍兩人眼汪汪的盯著她看,等著她的答覆。
想要實施計劃,必須要蔗姑的配合,所以九叔滿眼期待的神情讓蔗姑頓時意識到什麼,隨即便端起架子來。
“我為什麼要幫?她是你的舊情人,又不是我的!”
蔗姑眉毛一挑,戲謔的看著九叔說道。
“師妹,這是鬼嬰,一旦讓他降生,便是一頭魔嬰,將來為禍人間,我們作為修道中人,怎麼能熟視無睹!”
“師兄,如今鬼嬰以經找到,即使他降生也能將其收服,更何況現在還沒降生呢,你說對吧!”
九叔試圖說服蔗姑出手,但是蔗姑對他的話毫無反應,張大龍見狀也在一旁幫腔,但是任兩人費盡口舌,蔗姑依然無動於衷,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九叔。
“師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面對蔗姑的話,九叔一時頓住,張大龍見此便焦急的湊到九叔身邊。
“豆豉英,你師妹要什麼?趕緊給她啊。”
“…”
九叔無奈的看一眼張大龍,隨即對蔗姑說道。
“…好…我答應你,師妹那現在可…”
未等九叔的話講完,蔗姑就從位置上起來,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便走出了大帥府。
“什麼意思?她幫還是不幫?”
“實在不行我帶一隊士兵綁她過來。”
張大龍聽到蔗姑的話一臉懵圈,留個客棧房號是什麼意思?
蔗姑的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是一家客棧的房號,只是這沒頭沒尾的,讓張大龍的腦容量實在理解不了,畢竟他不知道蔗姑和九叔只之間的關係。
反倒是文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九叔,隨即便臉上便出現了一個淫蕩的笑容,惹得九叔板著臉瞪他一眼才收斂起來。
“沒事,她答應了,不過不是現在,等我過去把她帶回來。”
九叔胸脯起伏像是在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隨後和張大龍說道。
之後讓文才等著秋生和李牧兩人回來,交代他注意一下米琪蓮的狀態,一有不對就去客棧那裡找他。
在文才飽含深意的眼神以及張大龍疑惑不解的視線中,九叔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神態邁步走出大帥府。
“豆豉英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師妹跟他有仇?”
張大龍疑惑的向文才發問,只見文才眼珠子打著轉,嘿嘿一笑湊到張大龍耳旁滴咕著什麼,而張大龍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面的恍然大悟逐漸和文才的表情一至。
“嘖嘖嘖,豆豉英真是一點沒變,顧前顧後的!”
張大龍心有所感的感嘆,而文才心裡一動,便問道。
“大帥,為什麼你一直叫我師父豆豉英?”
之前或許是因為各種突發狀況讓人沒有注意到張大龍對九叔的稱呼,但是如今就兩人在場,這麼一喊就特別引人注意。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師父沒當道士之前,還是一個武師,因為和我爭女人爭不過,氣的上山當道士,那個時候別人喊他道士英道士英,漸漸的就變成了豆豉英了!”
聊起九叔的黑歷史,張大龍和文才兩人頓時像一見如故一般湊在一起,文才不斷的向他挖掘著九叔的黑料,大堂裡不時傳出兩人都笑聲。
而另外一邊,九叔站在客棧門前,腳下如同千斤般重,怎麼也邁不開腳步進去。
過了不久,一個客棧夥計打扮的人從裡面走出來左右看了一下,見門外只有九叔一人後,便上前問道。
“請問是林九先生嗎?”
“是我。”
九叔一愣便點點頭,隨後便看見夥計對他說道。
“上房的客人讓我帶句話,若是你下不定決心,那就回去吧。”
九叔聞言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客棧的二樓,只見外面的一個窗戶就在這個時候合上,讓九叔臉色一頓紅一頓白的,原來自己在這裡踱步不前的樣子都落在蔗姑眼裡。
輕嘆一口氣後,九叔重整儀容,邁開腳步進了客棧,在夥計的帶領下,來到這家客棧的二樓,夥計將九叔領到門口後便悄然退去。
站在門前九叔剛要伸手敲門,便聽到裡面傳來蔗姑的聲音。
“門沒鎖。”
於是九叔神情一緊,便推開門進去,一進門便直接看見蔗姑正半躺著在床上,見到九叔進來,於是臉上便露出來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林九要主動來求我。”
“過來吧!”
蔗姑伸出手指向九叔勾了勾,示意他過來,九叔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任她擺弄,不多時,九叔身上便只剩一身內襯靜靜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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