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曲大陣一旦開啟,所有邪祟都會頃刻間化為齏粉。叮噹那一輪金日可不只是看起來奪目耀眼。”莊言接過話回應道。
聽到這我明白過來了,同時也忍不住神色佩服的望向這二十八位議員:“多謝各位今日出手相助,大恩大德銘記於心。”
若是今日沒有他們,我多半就命隕於此了。
所以對他們我很是感激莫名。
“國師不必如此,你為中土斬殺息壤,抵擋裡屍王這一切都是我們該做的。”為首的議員當即拱手道:“只是,國師前總長已經故去,還望你可以對新任總長一如既往的支援。”
這……
莊天成戰死,頭顱被砍下焚燒,身體下落不明的事我自然是知道。
國不可一日無君,這我也知道。
可新任總長我都不認識是誰,就這麼一股腦的盲目支援和順從真的好嗎?
“國師不必擔憂,我們這有前總長的臨危任命書,不如你先聽聽繼任總長是誰後再做出選擇。”為首的議員再度開口道。
“好。”我點點頭,本能的將目光投向莊言。
子承父業自古就有這麼一說,中土雖沒有總長之位傳承的制度。但莊言本身的實力也絕對擔得起新任總長的位置。
只是,當為首的議員將任命書讀完後,我和一眾人都愣住了。
因為……
“這位議員你是不是唸錯了?”陰蛟龍打破了沉默問道:“還是你把莊言二字看成林灼了?”
雖然這兩個字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
但比起眼前這荒誕的結果,我倒寧願相信萬一陰蛟龍說的是真的呢。
為首的議員並沒有多餘的話,他只是將任命書反轉了過來,白字黑字外加總長印璽,頃刻間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當然“特任命林灼為第十代中土總長”的幾個大字,也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寧清子等人此刻,透過鯀的血液已經化解了體內的屍毒,雖然依舊很虛弱但人已經完全甦醒了過來。
“林少主,你本就是創國初期林振華總長的兒子,如今由你繼承現任總長之位並無不妥。”寧清子開口道。
蕭雲、胡明等人更是半點意見也沒有。
至於趙玉真他先是看了看我,又瞧了瞧莊言最終還是選擇了一言不發。
“可是……”見眾人都沒有說話,我忍不住插言道:“關於林振華總長的事,之前莊總長不是並不認可嗎。而且莊正局才是其親生兒子。”
真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莊天成讓林易繼位擔任中土總長,這事怎麼聽我怎麼覺得像是天方夜譚。
“馬國師,這其中具體緣由我們也不清楚。但方才我們眾人都看見了,是林少主一人力挽狂瀾,才阻止了屍兵大面積的爆發。故我們覺得前總長如此做,想來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而且莊正局也有屬於他的職位要上任。不過按照中土律法,訓讀任命書應該從大到小。”為首的議員認真解答著我的話。
“他是什麼職位?”此刻我比莊言本人還好奇。
對此,為首的議員沒有立馬回應我,倒是林易將我往後拉了下:“還是先請諸位把手上所有的任命書,都先宣讀完成吧。”
“是。”為首的議員立馬點頭。
我則是看了看林易,又瞧了瞧莊言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反倒是陰蛟龍湊近我低聲道:“吾王,別著急先看看再說。”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為首的議員再度宣讀了一份任命書,其內容便是任命現任驅魔局正局莊言,為中土大統領,掌控驅魔局、京都軍還有一切中土陰陽事務。
這職位之前並沒有,但也不算是先例。
因為中土創國初期便有大統領和總長兩項職位。這兩個雖然總長依舊是中土的國君。
但大統領的位置卻僅次於其下,只是後來中土處於和平時代,便將大統領改成了副總長而已。
所以莊天成還是將林易選成了總長,讓自己的兒子莊言成了副位。
這……
“諸位可還有任命書宣讀?”見為首的議員沉默不語,一直沒開口的莊言問道。
“回莊正局沒有了,接下來就是你和林少主接任總長還有大統領的任命書。一旦接下任命書再有去京都總部述職。二位便就是正式的中土總長和大統領了。”為首的議員一字一頓道。
“莊正局,你可會接下任命書?”為首議員又道。
“自然。”莊言當即點頭:“這既是前總長親自立下的任命書,我身為中土人士自是義不容辭。何況我並不在乎正位還是副位,只要可以守護中土即可。相信林少主也是亦然對嗎?”
說完,莊言將目光投向林易。
他會接任嗎?
他該接任嗎?
一時間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勸林易接受還是拒絕。
林易看了看我後,才將目光投向二十八位議員問道:“我若是拒絕呢?”
“林少主,若是你執意拒絕我們也沒辦法勉強。但中土將會無新任總長,而大統領只能做他分內的事。但關於總長的事他卻不能做,故而鯀和A國那些不死心的人,是否會再度捲土重來。甚至是因為中土無新君,而對我們中土採取侵略和報復,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為首的議員如實道。
道德綁架,這是赤果果的道德綁架。
聽到他這話,我忍不住皺眉:“新總長不接任,難道就沒有大統領替上的說法嗎?”
“一直都沒有。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加不可能有,因為總長和大統領是戰時才出現的,故絕不可能都位於一人身上。”為首的議員看著我,回道。
得咧,我算是明白了。
他嘴上說著林易可以拒絕,他們無法勉強。
實際上這根本就不是個選擇題。
“林老頭,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想了想我開口道。
讓林易繼任中土總長好處是不少,但壞處也不少,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繼位,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然我也說不上來是哪裡。
只是林易尚未回答我的話,為首的議員便突然道:“還有一事林少主可以放心。”
“何事?”林易問道。
“中土沒有任何律法和習俗規定,總長不能迎娶國師。所以林少主不必擔心繼位對二位感情有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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