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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第四位魔

“文秀,愛不是人人都可擁有的。”王益苦澀一笑道:“你與結婚這兩年我們的日子過的如此拮据,連你的衣服都是婚前買的。你真的快樂嗎?我的父母極盡全力供出我一個大學生來,可我結婚成家了他們卻連京都都沒來過一次。你覺得他們快樂嗎?”

“我只是很後悔沒有早些發現陳昌林對你的情誼。如果早點知道我當初就該做個順水人情,這樣一來我可以得到晉升的資格,你也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

“你錯了!”我實在聽不下去王益的話,打斷道:“文秀從來沒覺得嫁給你過的是苦日子。至於你農村的父母,你們都還這麼年輕。多奮鬥幾年總可以把他們接過來的,你在著什麼急?”

有些人生來就在羅馬,這我們改變不了。

但我們卻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甚至是父輩的命運,前提是我們可以耐住性子好好努力。

而不是總想要走捷徑。

“中土國師,你這樣的身份地位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然而就在我還準備回怒王益的話時,林易卻突然開口道:“叮噹,不要管王益,快看看文秀她的狀態很不對。”

什麼意思?

文秀怎麼了?

聽到這話,我立馬將目光投向了文秀。

見她周身鬼氣大作,整個人都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時,我心底陡然一涼:“不好!要出事!”

想到此,我趕忙朝著她衝了過去。

林易則是當即拿起黑色長劍,準備先瞭解鯀或者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朱棣。

“文秀,你怎麼了?你清醒點,千萬不要王益的話給影響了,為了這樣的自私的渣男不值得。”走到文秀跟前後,我立馬開口勸說。

可惜她卻雙眸緊閉一言不發。

只是她周身的鬼氣卻越來越多,陰煞之氣也彙集的越來越紅。

到了最後那原本遮天蔽日的血色殘陽,也彷彿全部落在了她一人的身上。

可是……

“林老頭,莊大哥,狐媚之氣當真如此厲害嗎?”十分不解的回頭望向林易和莊言。

事實上這話,我之前就想要問了。

不過前面一直沒有機會,而現在我看見完全不理會我,反倒是一身鬼煞之氣斐然的文秀越發覺得這事好像哪裡不對。

林易此刻正全神貫注的誅殺鯀和朱棣,自然無暇分身顧及我。

倒是莊言見狀回道:“正常來說狐媚之氣再厲害,也不會到如此地步。而且情這一字最為傷人,所以為了確保完全叮噹,你還是將文秀給超度了吧。”

文秀本來就是鬼,這個時候送她走是倉促了些。

但也不失為一種解決的辦法。

所以我看了鬼煞之氣滔天的文秀,最終盤腿席地而坐。

開始口中默唸道:“生死流轉皆因嫉妒惡業所感,際此成所作智光照亮暗路時:唯願不空成就如來引導於前,唯願貞信度母佛母護佑於後;唯願使我安度可怖中陰險道……”

只是我的度亡經還沒唸完,就被鯀打斷道:“文秀,你還不甦醒過來嗎?你愛的人從未真正愛過你,你想要體驗的人間至愛不過就是一場彌天大謊。”

“這世上之人本就該誅,該殺。而誅殺他們是你的天職,絕非是你的過錯!”

“魃女,你因火也隕,如今難道不該浴火重生嗎?”鯀,帶著渾厚的魔氣,說完這最後一句話。

林易手中的黑劍最終沒入了他的胸口。

只是……

“哐當”一聲巨響。

林易手中黑劍如同被燃燒了一般,冒著熊熊烈火墜落入地。

而林易握劍的手也頃刻間被熊熊烈火所侵,見此我立馬甩袖一揮。無數由鬼王之氣化成的黑色冰凌,朝著烈火而去。

兩廂碰撞之下,烈火褪去林易的手卻被燒的通紅無比。

“林老頭。”我健步衝上前,關切道:“你沒事吧?”

好端端的林易的武器怎麼會著火呢?

我很是費解,身邊卻響起了莊言的聲音,“是因為她。

我聞聲望去發現原本被禁錮在原地的莊言,此刻非但可以動彈了。他身上的戰力似乎也恢復了。

因為他的右手早已不是空空如也,而是手持冷白色的四十米長弓刀。

但……

“你是文秀?”看著眼前一聲紅衣似血,美豔無雙的眼前人,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中土國師,不曾想我魃女有生之年,竟也能與你成為朋友。”

“跟你做朋友的感覺很不錯,只可惜時間太短了些。”

“你說你叫什麼?”我看著紅衣女,一字一頓道。

“我叫魃女,原本是天上的神女,可因黃帝在涿鹿之戰召來打敗蚩尤後能量耗盡而無法回到天上。而我不戰鬥的時候,最喜著一身白衣,手提一盞白色雕花燈。”

聽著她的話,我卻面色一點點的褪去血色。

因我曾見一本古書記載:“多年前,某地大旱,一書生漏下出城,行至無人處,忽黑風捲起,吹滅其燭,因避雨郵亭。有女子身著白衣持燈來,年可十七八,貌殊美,招至其家……”

“看來中土國師是想起了什麼。”見我神色不佳,紅衣女笑容款款道:“那我就不妨直說了,除了我自己的名字外,世人還給了我另外一個名字。”

“叫什麼?”我唇瓣泛白的問道。

“旱魃。”

“你就是四大殭屍始祖,比靈屍還要厲害的旱魃?”我瞳孔陡然瞪大,震驚的難以自己。

眼前的文秀,或者說是紅衣旱魃,只是微微一笑頷首道:“國師說的對,正是奴家。”

我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難怪林易的黑色長劍會突然被火燒,旱魃可不就是屬火的嘛。

“哈哈哈,中土國師,你這是什麼表情,吃驚悲傷的未免太早了點。”鯀,看著我一臉無可戀的樣子,得意大笑道:“她可不單單只是旱魃,她還有一個身份呢。”

“什麼身份?”我將目光投向鯀,問道。

“第四個魔。”鯀,笑容依舊道。

四個?

怎麼會呢?

難道……

看出我的疑惑,鯀直言道:“我、永樂大帝、A國的徐大巫,再加上旱魃不正好是四魔嗎。”

“那息壤呢?”莊言忍不住問道。

“莊大統領讓你失望了,息壤不是魔他還不夠資格,他只是一塊‘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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