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燼可不是好對付的。
而且這頭一仗我們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接下來的計劃便會淪為空談。
“長生道長,早久回訊息了。他們的人也已經整裝待發,只要工藤一燼動起來。不管他兵分幾路轉幾次車,兜多大的圈子他們都會死死壓住不放。”吳不問笑著回道:“到時候真遇到解決不了的鬼打牆,他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這便好。”聽到這話,我松一口氣。
要知道東洋國我們可當真不熟悉,人手也不夠。
如果單憑我們的力量,想要追蹤到工藤一燼還是很困難的。但有了長生這話,那簡直就是取長補短。
想失敗都難。
“但願如此吧。”對於長生,莊言始終少了幾分信任。
不過好在他只是不喜長生,在行動上倒是十分配合。
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是等待訊息了。
果然,沒過多久,我們的人和長生的人同時傳來訊息說是工藤一燼已經離開景天別墅了。
至於他此刻會去哪裡不言而喻。
但能不能跟主,能不能真的找到藏匿御屍結的地方,我們眾人都沒有把握。
所以無論是莊言還是吳不問此刻都異常緊張,他們都在認真部署和安排自己的人,亦步亦趨的跟著工藤一燼。
而我則跟他們緊張的追蹤不同,我只是低頭認真翻閱著吳不問給我留下的陣法圖。
畢竟找到御屍結後,能不能困住八岐大蛇,就得靠這些陣法了。
這些陣法我不光沒有見過,大多數更是連聽都沒有聽過。相比起巫術的陣法,創國初期中土流傳下來的陣法,才更為複雜。
所以即便是號稱看一眼便可臨摹的我,也不得不反覆試驗好幾次,才敢說自己真正可以掌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終於將所有陣法都全部熟悉掌握了。
可工藤一燼那邊似乎還沒有確定最終的位置。
“吳老先生,莊大哥,要不你們先歇會我來替你們盯著吧?”我看了看錶,現在已經凌晨三點。
完全屬於後半夜了。
他倆在這一動不動的盯到監控器直到現在,恐怕眼睛都要看花了。
“沒事。”莊言擺了擺手道:“吳前輩,要不你先去歇會,我和叮噹守著吧。”
頓了頓,他又補了句:“工藤一燼謹慎的很,現在還在帶著我們兜圈子,保不齊天亮他都不會去真正的目的地,你先眯一會我們也好有人替換。”
“不用了,馬國師你去歇著吧。等天亮後替換我們就好。”吳不問拒絕了莊言的提議,隨後目光再度回到了監視器上。
見他倆都如此堅持,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是默默的將陣法圖收好後,回到了自己房間。
雖然也睡不了幾個小時,但有勝於無。
只是不知道是太困了,還是如何剛洗漱完我便上床睡著了。
可我剛睡著沒多久便開始做夢,而這夢奇怪的很不錯,還特別真實。因為我竟夢到了工藤一燼。
之所以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是因為我眼前的工藤一燼。
雖然穿的跟之前並無差別,臉上帶的笑也是之前一樣。可兩者一個是偽善的假笑,一個確實真誠無比的笑如春風。
所以只消一眼我便可以判斷出,我在做夢。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因為剛才我一直在想著怎麼對付你,所以現在才會夢到你嗎?”既是做夢,那我便隨意侃侃而談道。
“算是吧。”眼前溫和的工藤一燼笑了笑道:“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呵,還真是做夢。
“你要真覺得麻煩,就告訴我真正的御屍結藏哪?還有你那八岐大蛇有沒有什麼弱點沒?”我隨口一說道。
夢裡嘛,那需要顧忌什麼,想說就說唄。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溫和工藤一燼竟認真的回應道:“真正的御屍結藏在哪我不清楚,因為後來他便沒有讓我看了。但八岐大蛇的弱點是什麼我知道。”
“是嗎?成,那你說說看是什麼。”我笑了笑。
有一個總好過沒有。
當然我也壓根不相信他。
“八岐大蛇已經生出靈智了,而且它因為愛慕工藤一燼。所以變換出來的是女兒身,也就是說只要傷了工藤一燼,八岐大蛇便會自亂陣腳。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趁機將其拿下。”溫和的工藤一燼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話說的,還真是挺假的。
但本著反正都是做夢的原則,我還是多問了句:“那工藤一燼也就是你好對付嗎?你的弱點在哪?”
別到時候我們還沒威脅到八岐大蛇,工藤一燼倒是先將我們幹倒了。
“不好對付,但我的弱點在曇中。”溫和的工藤一燼如實的說道。
呵,還真是有問必答。
“好,我記住了。“我笑著點頭,隨後說道:“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我一併記下來。”
反正記一件也是記,兩件也是記。
溫和的工藤一燼似猶豫了一會,最終才開口道:“馬叮噹,工藤曉嵐不可信,長生的話也不可盡信。”
呵呵,這是惡人先告狀嗎?
聞言,我忍不住笑了:“工藤一燼,你把人折磨成那樣,你現在反過來說人家不可信。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這事擱誰身上誰能相信呢。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馬叮噹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惡,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溫和的工藤一燼,很是無奈的說道:“我話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的話,不要成為別人借刀殺人的幫兇。”
這什麼意思?
我怔了怔沒搞明白,正想要開口繼續詢問。
溫和的工藤一燼卻道:“馬叮噹,我的時間到了,希望下次我們有機會可以在現實中見面。還有認真想想我的話,為什麼受害者是工藤曉嵐不是其他人呢?”
這是受害者有罪論?
我可不吃這套啊。
然而,我這話還沒來得及回應,突然我便感受到有人在推我。
而後下一瞬我便從夢中醒了過來。
至於推我的不是旁人,正是莊言。
“莊大哥,是找到真正御屍結所在的位置了嗎?”我定了定神,開口問道。
畢竟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大半夜的莊言有什麼理由將我推醒。
“嗯,找到了。”莊言激動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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