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伍關浩說的話,李欣冷哼一聲:“怕與這件事扯上關係?
你早一點把這些事告訴我們,反而可以讓我們減少對你的懷疑。
但你是怎麼做的?
不僅隱瞞了事情的真相,故意欺騙我們,還想干擾我們的偵查。
你的一系列行為,越來越讓我們懷疑,你在房善的死上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伍關浩低著頭,身體在顫抖,兩隻手也攥的緊緊的。
能看出來,他現在已經有點猶豫了,只是還缺少一把火,徹底點燃他。
想到這,我站起身,走到他的旁邊,嚴肅的說了聲:“忘了告訴你,昨天我們在你家,除了發現電腦裡的一些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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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發現了很多組不同的指紋以及頭髮。
那些東西明顯就不是你的,你說你平時一個人住,又沒有朋友,怎麼會多出來其他人的痕跡?”
看他身體顫抖的更劇烈了,我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說說吧,在案發時,是不是有人到過你家,威脅過你?
這些東西很快就能鑑定出結果,
我們查出來的,和你主動跟我們說的,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
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到了牢裡,可沒有人再願意聽你說這些…”
剛才他聽到我的第一句話時,身體的反應明顯大了很多,這說明還真有可能被我說中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這件事,如果兇手不是他,他在案發當天的表現,也太不正常了。
他一直都在說,房善不是他殺的,卻不敢說出一點關於案發時的情況。
有沒有可能,在案發當天,兇手提前找過他,並且以某些理由威脅了他,他才會有這種奇怪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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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剛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看他的反應如何。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傢伙在這一點上,還真有很大問題。
就在我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伍關浩的身體,突然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審訊椅上。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十月十日早上,有人找過我…”
聽了他的話,李欣當即問了聲:“把具體的情況說出來。”
伍關浩緩緩的說了起來:“那天早上,我被房善家的動靜吵醒了。
當時我很生氣,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的時間,大早上的連睡個覺都不行。
我準備打物業電話投訴的。
就在那時,有人敲了我家的門,而且敲門的聲音特別大。
我很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看到一個很壯實的男人站在我的門口。
他看到我後,直接就給了我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上。
也沒管我同不同意,就闖進了我家。
當時,我的頭腦有點懵,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刀已經架到我的脖子上了。
並且跟我說,如果我敢喊一聲,他就會立刻要了我的命!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我都快嚇死了。
然後聽從了他,一句話也沒敢多說。
那個人看我的表現還不錯,也就沒再打我。
他讓我那天不要出去,不管聽到任何動靜,也都別管。
還跟我說三點以後,如果聽到什麼噪音,就打電話向物業投訴。
總之就是讓我聽他的要求,別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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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跟我提到了我父母住的小區。
威脅我,如果我敢在警察面前亂說,我們一家都會有危險…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把這個情況跟你們說了,你們一定要安排人保護好我的家人。”
我點點頭:“你說的這個情況,我會向上面彙報,會安排人過去保護的。”
伍關浩看著我說道:“謝謝!”
“先別急著謝,那個人的樣貌還記得嗎?”
“身高大約有1.75米,體重應該在150斤左右,平頭,至於面容看不清,他當時戴著口罩和墨鏡。”
“他的身體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痕跡,比如一些傷痕…”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像他們那樣的人,常年在刀口上生活,很容易就會受傷,
所以身體上留下一些傷疤也是在所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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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伍關浩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睜大眼睛說了句:“我想起來了,他的左邊額頭上好像有一個疤痕,
具體是什麼疤痕,我也說不清楚。”
他說的這個情況,對我們很重要。
李欣接著問了聲:“你電腦裡被你刪除的那封匿名郵件,是怎麼回事?”
伍關浩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發的,
我看了裡面的內容後,感覺內容描述的太可怕了,我就直接把它刪除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了聲:“案發當天,你都聽到了什麼?”
提到這件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也變的有些蒼白:“大概在中午十一點二十左右,
房善家先是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緊接著就是打鬥的響聲,過了一會,裡面發出了一些斷斷續續掙扎求救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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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隱約間好像聽到,救救我三個字…”
可以想象的到,那個時候房善有多痛苦,他肯定是在拼命掙扎,奈何他做的這一切在兇手眼裡,都是徒勞的。
“你有沒有出去過?”
“沒有,我當時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李欣冷冷的說了句:“你可知道,你在受到他的威脅時,如果不是選擇忍受,而是勇敢的跟警察說。
那天的結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你很有可能救了房善。
在這整個過程中,你選擇了置之不理,漠視了一條人命。”
李欣的意思,我能理解,如果每個人都像伍關浩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那麼或許有一天,等到這種事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也會有相同的結果。
伍關浩嘆了口氣,低沉的說了句:“你以為我想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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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害怕他傷害我的家人,我當時也很痛苦…”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準備離開審訊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伍關浩的聲音:“那個威脅我的人,曾在我家裡抽過煙,
只是菸頭被他從陽臺扔到了樓下。
還有他用手抓過我的右邊胳膊,當時我穿的是一件睡衣,
那件睡衣就在我臥室的櫃子裡,希望這些線索能幫助到你們…”
我們趕緊朝著外面走去。
到了審訊室外,立即把這些情況跟張隊彙報了。
張隊安排痕檢的同事,去伍關浩家準備再勘查一遍。
我回到了位置上,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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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周大和楊旭從外面走了進來。
楊旭看我在位置上坐著喝茶,疑惑的說了聲:“你怎麼這麼輕鬆?伍關浩交代了嗎?”
我剛把茶水咽下去,準備回他,旁邊的曹遠說了句:“伍關浩交代了不少問題,而且還說出了一個重要情況…”
周大看著曹遠又開始裝模作樣了起來,著急的問道:“別吞吞吐吐的,他都說了什麼?”
曹遠表情嚴肅,語氣低沉的說了聲:“案發當天,有人到他家,威脅過他…”
周大和楊旭聽到了這件事後,有些驚訝,他們應該是沒想到,案發當天竟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過了一會,他們才回到了位置上。
這時,楊旭緩緩的說了句:“這麼說,如果伍關浩說的是真實情況,那麼這個威脅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袁佳佳搖了搖頭:“這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參與這起案子的人員之一。”
我走到周大的身邊,問了聲:“聽張隊說,你們在另外四個借鑰匙的人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那個人查的怎麼樣了?”
周大嘆了口氣說道:“那個人,他在市區有三套房,而且還是開公司的。
他和房善並不認識,他說借鑰匙看房是為了幫她朋友租房子。
但是經過我們的調查,他的朋友事先並不知道這件事。
然後他又跟我們狡辯說,瞞著她,是想給她一個驚喜。
他的問題很多,具體的,我們還在查…”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張隊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到了我們身邊後,笑著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去伍關浩家勘查的同事,剛剛傳來訊息。
在他的睡衣上發現了指紋。
伍關浩說的那根菸頭也找到了…”
塔讀@ 聽了張隊的話,我心中大喜,把這兩次從他家收集到的證據,做一下對比,相信很快就能鎖定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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