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欣回到了隊裡,看到曹遠他們已經回來了。
走到他的位置旁邊,看著他說道:“怎麼樣,小區監控都看了嗎?”
曹遠晃了晃腦袋:“看了,只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
聽了曹遠的回答,李欣疑惑的說了聲:“按理說不可能啊,以江滿東的身高體重,一般的行李箱估計都放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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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用那種大號的行李箱才行。
而且伍關浩家住在八樓,移屍的人也不太可能會選擇走樓梯。
所以你再仔細的檢視一下,在江滿樓死後的臨近時間段。
尤其是在深夜時分,應該會有所發現…”
曹遠點點頭,開始翻看起了影片,我和李欣也在一旁站著,陪他一起檢視。
在看到十月二十日凌晨兩點的時候,監控畫面突然中斷了五分鐘。
看到這個情況,李欣讓曹遠把影片倒回,反覆的檢視,
然後低語了聲:“看來監控畫面消失的五分鐘,很有可能就是兇手乘坐電梯的時間。”
袁佳佳尷尬的說了句:“今天我們在小區裡走訪了一些人後,就帶著影片回來了。
剛才我和曹遠檢視的時候,還真沒注意到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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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納悶的瞥了一眼曹遠:“你剛才都是咋看的?竟然連這個問題都沒有發現。
如果讓張隊知道了這個情況,你們倆肯定吃不了兜子走。”
曹遠苦笑著說了句:“看的時間長了,眼睛有些疲勞,一時間沒注意到。”
沒再理會他,我開始思考起來,從目前的情況看,拋屍的人選擇的時間,是一天中人最疲倦的時間。
那個時間點,小區保安有可能昏昏沉沉的,處於一種半迷糊的狀態。
即便是這樣,拋屍的人想直接關閉監控,應該還需要用一些手段才行。
想到這,我看著曹遠說了聲:“你們繼續在這檢視,我和李欣去找小區的物業聊聊,看一下那天晚上是誰在值班…”
“辛苦了兄弟,你安心上路吧!這次,我和袁佳佳肯定會細緻的檢視,保證不會遺漏任何細節。”
說完後,曹遠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壞笑。
聽了他的話,我怎麼感覺他好像是在咒我呢?
啥叫安心上路吧?我明明是正常的出去工作,結果從這個傢伙嘴裡吐出來的,卻是一種意思了。
沒時間跟他廢話,我看著李欣,微笑著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天晚上,明湖源小區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路上的時候,李欣皺著眉頭說了聲:“其實我認真的想了想,
那天晚上,把江滿樓的屍體移到伍關浩家,應該不是一個人完成的。”
“為什麼?”
我開著車,並沒有看她,笑著回了句。
李欣接著說道:“你想啊,監控總共被關閉了五分鐘,如果是一個人做完的這整件事。
按照拋屍人的想法,肯定是越快完成這件事越安全。
但是從小區保安室到伍關浩住的地方,即使你一路小跑,五分鐘時間都夠嗆。
更別說還拖著一個一百多斤的行李箱,速度想快都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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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的時間,估計也只夠兇手乘坐電梯上樓。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至少有兩個人才能完成這件事。
一個人在小區監控附近,趁著小區保安睡著了或者離開崗位的時候,隨時準備關閉監控。
另一個人負責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把放著江滿東屍體的行禮箱送上去。
等到他從電梯中出去後,那個在監控旁邊的人,在負責把監控開啟。
這樣就能保證用最短最安全的時間,完成這個過程。”
李欣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她還遺漏了一種情況…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你說的這種情況確實存在,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提前買通了那天晚上值班的保安。
讓保安在那個時間點配合一下,他也能順利的完成這個過程。”
李欣白了我一眼,輕哼了聲:“你說的這種情況,已經包含在我剛才說的過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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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他一個人完成不了,需要其他的同夥。”
我想想也是,李欣的話沒有毛病,雖然我們說的是兩種可能性,但是往大的方面看,這就是一種可能。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明湖源小區。
我們走到了小區物業處,物業經理接待了我和李欣。
看到物業經理表現的如此熱情,一開始我還有些不解。
仔細想想,應該是最近小區裡,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讓他們的壓力大增。
在來之前,我就聽同事們說,明湖源小區最近有很多業主開始賣房子了。
如果因為這種事,導致小區的口碑差了,物業費都可能不好收齊。
所以物業肯定希望我們能儘快破案,早一點抓住兇手,小區裡的人才能住的踏實,他們的工作也能更輕鬆一些。
只見他笑著跟我們說道:“警察同志,有什麼能幫到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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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靜的說了聲:“你們這,每天晚上值班的人,都有記錄吧?”
物業經理點點頭:“是的,我們有考勤表和值班表。”
說著,他走到位置上,拿出了一疊厚厚的檔案,然後把它遞給了我:“最近一個月的考勤和值班記錄都在這。”
我和李欣認真的翻看起來。
看了一會後,還真看出了一點端倪。
值班表上安排的十月十八日和十月二十夜班的值班人員,分別是商洪浪、林昆。
結果我們在考勤表上看到的,十月十八日是林昆值班,十月二十日是商洪浪值班。
兩個人互相調換了一下。
李欣指著值班表上的兩人,說道:“對於這兩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物業經理看了一眼李欣手指的名字,輕聲說了句:“他們倆啊,我知道,兩個人都比較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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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接著問道:“這兩個人調班的原因,你還記得嗎?”
物業經理想了一會,說道:“好像是商洪浪主動跟林昆換班的,
說他十月十八日晚上有事,不能值夜班,就找到了林昆,然後他們就協商好了。”
我剛才看了一下近一個月的值班表和考勤表,似乎沒有幾個換班的,也就是在案發的前後,看到了他們兩人。
這就有些讓人懷疑了,我讓物業經理把商洪浪叫了過來。
大概過了六七分鐘,只見一個面相和善的人,走到我們身前,
有些緊張的問了聲:“警察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笑著說了句:“別緊張,我們是刑警隊的,過來想跟你瞭解一些情況,坐下來說。”
看到商洪浪坐在了位置上,李欣嚴肅的問道:“十月十八日晚上,你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換班?”
聽到這句話,他的臉色變了,左手不自覺的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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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說了句:“有幾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找我過去聚聚,我也不好推遲…”
我接著說了聲:“十月二十日晚上是你值班的對吧?”
商洪浪點點頭:“是的。”
“跟我說一下,十月二十日凌晨兩點到兩點十分,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我應該是在值班室,值班。”
“值班?那你跟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監控影片在這個時間段,被關了五分鐘?”
說到這件事,商洪浪猶豫了起來,停頓了好一會,說道:“我記不清楚了,那個時間我有可能去上廁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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