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欣給我使了使眼色。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陶夏夢和我們坐一輛車,路途漫漫,正好藉此機會可以做一些事。
車子還沒有開出去多久,只見李欣皺著眉頭,拍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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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低沉的說道:“從案發現場的情況看,我怎麼感覺兇手是個女人呢?”
“哦?你是怎麼想的?”我瞥了一眼在旁邊的陶夏夢,發現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李欣在車裡掃視一遍,湊到我的耳邊,壓低聲音:“從現場留下了不是死者的鞋印,
以及死者家裡的混亂程度可以看出,兇手行兇的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
在那個時間段,她遭到了楊雅魚的反抗,因此還受傷了。
如果兇手是男人的話,在三更半夜作案,楊雅魚恐怕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李欣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陶夏夢是聽不清的。
我留心觀察了下,陶夏夢似乎對這些事很感興趣,時不時的往這邊看,而且有意無意的往我們身邊靠近。
其實李欣的第一句話就是說給她聽的,讓陶夏夢明白,我們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對於楊雅魚的死,我們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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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句話也是故意讓她聽不見的,主要是為了試探她。
陶夏夢如果與這件事無關,她的反應也就不會那麼大。
從我們剛才試探的結果來看,陶夏夢應該跟我們隱瞞了什麼事。
她如此關心案子的進展情況,不可能只是為了替好朋友查明真相。
我們剛才的做法,還有另一層含義,用這件事讓陶夏夢的心裡慌亂不安。
讓她在亂中出錯,這也便於我們到了局裡能很好的詢問一番。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陶夏夢與楊雅魚的死確實有一定的關係。
如果她與這件事無關,那我們做的這些,對她就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不得不說,李欣的這個辦法用的非常巧妙,可謂是一舉多得。
不僅擾亂了她的思緒,更是讓她猜不透我們手裡所掌握的東西。
想到這些,我準備繼續配合李欣。
只見我睜大眼睛,側著身子,滿臉疑惑的看了看李欣:“你是說,這一切與她有關係?”
李欣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陶夏夢,隨後點點頭。
李欣的這個舉動,給陶夏夢整的有點懵了。
效果已經達到,沒有管她,我嘆了口氣,坐正了身子,靠在了位置上。
過了一會,正當我閉目養神的時候,
陶夏夢忽然開口問了聲:“警察同志,你們剛才說到了兇手,又提到了‘她’,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我裝作沒聽見,繼續閉著眼睛。
李欣把目光轉向了她,嚴肅的說了句:“陶女士,我只能跟你說,案子目前有了一些進展,其他的無可奉告。
你也知道,對於案子的細節都是需要保密的。”
陶夏夢點點頭,哽咽的回了聲:“我知道,只是我的閨蜜死的太慘了,我很想知道兇手究竟是哪個王八蛋。”
還真是有點小看她了,剛才她雖然有些慌亂,但是並沒有絲毫的傷心難過之意。
怎麼轉個身,她又準備流眼淚了?
李欣看著她這個樣子,語氣溫和的說道:“陶女士,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抓住她。
不過,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
陶夏夢抽泣著說了句:“我肯定會配合你們的。”
十分鐘後,我們回到了局裡。
原本,是打算把她安排在會議室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兩個會議室全都有人。
實在是沒辦法,我們帶她進了審訊室。
到了審訊室後,她明顯比在車上緊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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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能理解,這種密閉的環境,一般人進來都會緊張。
陶夏夢剛坐到位置上,就著急的問了句:“警察同志,不是讓我回來簡單的做個筆錄嗎?
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這裡面太悶了。”
我苦笑了聲:“原本是打算帶你到會議室的,你剛才也看到了,會議室全滿了,
辦公區域也行,只是那裡人多眼雜的,容易洩露你的隱私。
所以目前也就這裡最合適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緊張,你就把這想象成會議室就行了。”
聽了我的話,陶夏夢點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剛才我們帶著她,到了會議室,裡面確是已經有人了,她自己看的清楚,沒有人騙她。
我們並沒有急著問她什麼,李欣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也到外面泡了杯茶,稍作休息了會。
只見李欣開啟資料夾,緩緩的說道:“姓名?”
聽到這句話,陶夏夢似乎有些不解,她抬頭看了看我們:“在藍色花畔小區,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嗎?”
我連忙解釋道:“別介意,這是我們例行詢問,你只要如實說就行了。”
她不是很情願的回了聲:“陶夏夢。”
說完後,她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
李欣接著問了句:“你和楊雅魚是什麼關係?”
陶夏夢看了李欣一眼,有些無語的回答道:“她是我的閨蜜,我們關係非常好。”
“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應該有六七年了。”
“楊雅魚除了你以外,還有其她朋友嗎?”
“好像沒有了,反正我是沒怎麼聽說過。”
聽了陶夏夢說的情況,她和楊雅魚已經認識六七年了,
那麼她肯定知道,楊雅魚的老公是怎麼回事…
既然她和楊雅魚的關係那麼好,又是楊雅魚唯一的好朋友。
為和我們之前在跟楊雅魚的聊天中,就從來沒有聽到陶夏夢的名字呢?
在我想這些問題的時候,李欣平靜的問了聲:“你和楊雅魚最後一次聊天,是在什麼時候?”
陶夏夢低聲說了句:“就在昨天晚上。”
“具體的時間。”
“大概在晚上八九點。”
“你們是打電話,還是發資訊?”
“電話中聊的。”
如果陶夏夢要說他們透過簡訊交流的,對於我們來說,反而好查多了。
對於她自己來說,這也是一個有利的證據,說明陶夏夢沒有撒謊,
也為她後面說的話提供了一個有效的支援。
現在可倒好了,她們是透過電話約定的時間。
雖然我們能查到她們倆的通話記錄,但是我們無法知道,她們聊的是哪些內容。
是否真如陶夏夢所說的,約時間去逛街,這就沒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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