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欣一直在沉思。
過了有十多分鍾,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看著我,說道:“如果真像伍關浩說的那樣,冷真南做這件事的目的,是為了給D組織製造麻煩,
他應該能想到做這件事的後果,怎麼就沒有提前給自己留條退路?”
我輕聲說了句:“我想他的退路,就是跑出去躲躲,等到這陣風過去,再回來。”
李欣搖了搖頭:“他得罪的不是一般的犯罪團伙,而是黑白道通吃的D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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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被D組織的人查到了,他面臨的基本上就是死亡。
這種事躲是沒用的。”
如果是李欣說的這樣,那麼這個黑哥應該還留了其他什麼保命的手段。
但是以目前的情況看,他的保命手段不怎麼管用,人都已經消失了。
我準備回去,讓同事們查一查這個冷真南,外號叫黑哥的人。
看他是否還活著,如果活著的話,我想我們應該儘快出手,把他帶回來。
雖然他不是D組織的成員,但是就從他做的這件事,可以看出,他對D組織還是很瞭解的。
李欣看我沒說話,接著說了句:“幸好,陶夏夢和甘經午被我們早早的帶了回來。
如果再晚幾天,恐怕他們也會沒命。
我想D組織不會放過他們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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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很好奇,冷真南給了甘經午什麼條件,讓他揹著D組織去做這件事。
甘經午應該能想到這些的,為何他的膽子會如此大。
幫其他人做了損害自己公司利益的事。
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隊裡。
曹遠他們都在位置上坐著,看到我和李欣回來了。
袁佳佳疑惑的說道:“你們剛才去哪了?都沒注意到,你們是何時離開的…”
李欣面帶笑容的回了聲:“我們去了外面轉轉,這裡太悶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了曹遠身邊,看著他說道:“幫我查一個人…”
曹遠瞥了我一眼:“什麼人?”
我把冷真南的資料發給了他,然後說了句:“我和李欣準備跟甘經午聊聊。”
塔讀@ 曹遠在電腦上認真的查詢著這個人的資料, 頭也沒抬的回了聲:“有啥想瞭解的,儘管去吧,反正我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一旁的周大,看著我說道:“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現在還不好說,等我們問過甘經午再說。” 我和李欣走進了審訊室。 甘經午看到是我們,笑著說了句:“這麼快就換人了? 剛才你的那兩個同事,其實也挺厲害的。 我已經把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他們了,你們現在來找我,我也沒啥好說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著說道:“別急!一會,你就有話說了。” 甘經午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不解的問了聲:“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李欣瞪著他,沉聲說了句:“你哪有那麼多問題?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沒問你,別廢話!” 聽到李欣的話,甘經午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 我沒有管他,嚴肅的說道:“你之前說,那天晚上,是陶夏夢讓你去接她的?” 甘經午隨口回了句:“對啊,就是她讓我去的,不然我怎麼可能大半夜跑那待著。” “你和楊雅魚,不是認識嗎?” “是的,怎麼了?” “你們既然認識,你又提前到了她家樓下,為何沒有選擇去她家呢?” 說到這,甘經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猶豫了起來。 其實在聽曹遠他們審問的時候,我對這一點就感到奇怪了。 他們三個人彼此都是認識的,甘經午提前那麼長時間就到了藍色花畔小區。 為何沒有去楊雅魚家接陶夏夢,而是一直在小區裡待了那麼久,這完全沒有必要啊。 本來也不算什麼事。 停頓了一會,甘經午苦笑著說了句:“她找我女朋友有事要說,我貿然前去打擾,反而不好。 再說,我在外等一會,也沒什麼。” 我冷喝一聲:“你是在外等一會嗎?你是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 你既然不願意打擾她們倆談話,為何不等到她們聊天快要結束的時候,再過去。 明明和你女朋友同一時間出發,卻選擇躲在暗處, 在這一個多小時裡,你做了什麼,以為沒人知道嗎?” 看甘經午沒有說話,我站起身,拿出一張照片,給他看了看:“這個人認識嗎?” 甘經午在看到我手中的照片時,頓時慌了!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他兩隻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盯著照片中的人。 從甘經午的反應中,能看出他和這個叫黑哥的人,關係肯定不一般。 這時,李欣冷冷的說了句:“問你話呢,快說!” 甘經午有些緊張的回答道:“我,我不認識…” “不認識?還真是嘴硬!不過沒關係。” 我面帶笑容的走到他的身前,把手機中擷取到的畫面,放在了他的眼前:“告訴我,這又是怎麼回事?” 在看到這個畫面後,甘經午愣在了位置上,汗水不停的往外冒。 我給他看的正是,他和冷真南聊天的畫面。 他剛才還敢跟我們說不認識。 我沒有給他停頓的時間,冷喝一聲:“快說!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塔讀@ 甘經午被我這一聲驚了一下,抬起頭,低聲說了句:“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認識他嗎?現在怎麼又成了普通朋友?甘經午你的嘴裡還真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剛才,我太緊張了,一時間腦子有點亂。我沒有胡說,他確實是我的普通朋友。” 李欣接過話,說道:“真沒看出來,甘經午你還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和一個幫會的老大成為朋友。 就是不知道你的老闆知道了,會怎麼想?” 甘經午著急的說了句:“我們只是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而已,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還真別說,到了現在,他仍然不肯說這件事,從這也能看出,他的心裡素質比一般人要強的多。 我平靜的說了聲:“甘經午,和你接頭的人已經消失了, 至於是誰幹的,我想你也應該能想的到。 他們既然已經找到了冷真南,那麼你和陶夏夢恐怕都跑不了。 如果不是我們把你們倆帶到這裡,想必你倆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你可以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但是你要想清楚從這離開後,你們倆會怎麼樣…” 說完後,我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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