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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夜逸銘必須去北方

夜逸銘要去北方的謠言,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甚至傳到皇帝的耳中,皇帝心中起疑,這事有人在背後操縱。

心裡非常不滿,夜逸銘去不去北方,由他說的算,若是有人插手,試圖用一些下作手段左右他的決定,皇帝決不罷休。

“樊兒,你認為讓銘兒去北方賑災,可合適?”皇上將目光移到一旁,恭敬站著,眼神帶著敬仰的看著他的夜翼樊。

接觸到皇上詢問的目光,夜翼樊立刻端坐的姿態更規範了幾分,“父皇,作為大皇子,去北方一事,兒臣該首當其衝,然而兒臣心裡記掛物價調整一事。”

“如今六弟要去北方的事,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傳出此等謠言,六弟也不過弱冠之年,年紀尚幼,讓他一個人前往北方,兒臣心中甚是擔憂。”說道動情處,夜翼樊面色變了變,顯得很是擔憂。

“可惜兒臣分身乏術,否則,決不讓六弟去往那苦寒之地。”大皇子目光堅定,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嘆息了兩聲。

一番為兄弟著想的話,卻讓皇帝看著他,好久都沒說話。

作為皇子,皇位的競爭者,夜翼樊的心腸真的這麼軟嗎?先是隨隨便便拿出四十萬兩銀子幫助賢王府度過寒冬,如今六皇子要去,北方,他又十分憂心。

若是普通人家,皇上定然會樂見其成,希望他們兄弟間互相幫助,可這是皇室,他們生來就是競爭對手,大皇子此番作態,要麼太蠢,要麼城府太深,皇上自然更相信後者。

“銘兒身為皇家之人,本就肩負著重任,不能單享受著皇家的榮譽富貴,卻不承擔起責任,別人都能去得北方,就因為苦寒,他就去不得了?”皇上反問。

夜翼樊心裡咯噔一下,父皇這話明面上是批評六弟,可為何他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父皇意有所指呢?

夜翼樊心裡不確定,也不敢再亂說話,謹慎了幾分,仔細斟酌了一番,才說到:“父皇,兒臣並非這個意思,身為家人,兒臣心疼六弟,可身為皇家之人,六弟能代表皇室,代表朝廷,去北方賑災,不僅是他應該擔起的責任,也是他的榮耀。”

夜翼樊說完這番話,便保持沉默,少說少錯,反正六皇子去北方的時局已定,他的目的也達成了。

“聽說你前日,送了四十萬兩銀子給賢王府,賢王府窮到這個地步了?”皇上突然提及與賑災一事毫不相干之事。

夜翼樊差點沒反應過來,隨後便是一絲驚喜,看來效果不錯,父皇定然也覺得,他對兄弟和善,看來,美名確實傳出去了,這銀子花得還算有價值。

“回父皇,前日下早朝,六弟和二弟都向兒臣哭窮,兒臣隔六弟距離近,說話間,還能聽到他肚子裡傳出的飢餓聲,兒臣於心不忍,便送了一些銀兩,助他們度過今年寒冬。”

想到方式夜逸銘兄弟倆,如同乞丐一般向自己討要銀子,夜翼樊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感,

曾幾何時,父皇眼中只有這兩人,從未給過他一個正眼,朝中大臣,京城權貴子弟,也都對這兩人阿諛奉承,討好得很,明明他才是大皇子。

“樊兒,你心地善良,這事,朕記在心裡,去吧,好好想想天空物價的具體措施。”皇上似乎有些疲態,眼神也不去剛才有神。

這是對自己的所為表示肯定?夜翼樊心裡狂喜,恭恭敬敬的退下了,臨走時叮囑皇上要注意休息,別太疲憊,自己願意為皇上分憂解難。

皇上看了他兩眼,沒說話,點了下頭,便閉目養神。

過了好一會兒,太監才湊到皇上的身邊,輕輕搖醒他,“皇上,六皇子到了。”

皇上緩緩睜開眼睛,“讓他進來吧。”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皇上精神頭總感覺不大好,太監心裡疑惑,腳步飛快出去傳了夜逸銘覲見。

“父皇。”夜逸銘隔了皇上好一段距離,恭恭敬敬行禮,顯得冷漠又疏離。

“過來一點。”皇上朝他招手,看著他消瘦的身影,眼裡難得露出一份心疼,不過很快就被他掩藏起來了。

夜逸銘頓了一下,才緩步上前幾步。

“父皇。”夜逸銘又行了一次禮,依舊恭敬,也依舊疏離。

“你可知道,放出謠言,說你要前往京城的人,是誰?”皇上看向夜逸銘的目光,毫無感情,彷佛方才的那一抹心疼,從未出現過。

語氣也冰冷,就算對待一個普通大臣,也不至於此,然而夜逸銘卻毫不在意。

“兒臣不知,只是前往北方一事,兒臣願意。”夜逸銘搖頭,是誰?還用問嗎?幾個皇子對賢王府都存在極大的敵意,畢竟天楚,只有夜鈷越一人榮幸,稱了王。

明面上,夜鈷越成了王爺,便失去了一大半爭奪皇位的機會,可事實上呢?

夜鈷越獨立門戶,將夜逸銘接到王府生活,夜鈷越可以肆無忌憚的經商,買良田,他不是皇子,需要繳納一半的盈利給朝廷。

單憑這點,就讓其他皇子嫉妒眼紅,前日夜翼樊自以為是,送了四十萬兩銀子給賢王府,他自己覺得面上有光,掙得美名,其他幾個皇子卻覺得他蠢。

賢王府名下資產多少,不說暗處的,單是明面上的,就讓他們嫉妒得發狂,夜翼樊不知道是沒瞭解清楚,還是錢多人傻。

話說回來皇上也明白幾位皇子對賢王府的敵意,一時還真不好猜測,倒是夜逸銘提出要去北方,引起皇上的警覺,他想也不想,直接道:“不行。”

外面傳傳就行了,北方是極寒之地,條件艱辛,賢王府又是眾皇子的眼中釘,可以說,此去危險重重。

明明心裡是擔憂的,皇上臉上卻露出懷疑的神色:“賑災一事責任重大,你經驗不足,不能完成此重任。”

夜逸銘彷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臉上一閃而過的吃驚,他經驗不足?所以十二歲就被扔到軍營禮磨練?

他經驗不足,所以十四歲就失去了一眾親人?若不是兄長放棄了皇位的繼承,甘做一名閒散王爺,求皇上找回他,他現在,還在不知哪個犄角旮旯,讓人羞辱磋磨吧?

經受過那麼多東西,可以說,夜逸銘的意志足夠堅韌,抵擋一切惡意,足夠能吃苦,完成北方的賑災之重任。

“父皇可知,北方遍地屍骸凍骨,賑災一事,不能一再拖延,若是可以,兒臣明日就想出發。”夜逸銘聲音郎朗,透著一股堅韌。

天楚的子民深受磨難,朝廷卻連個賑災之人都猶猶豫豫,選不出來,當真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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