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安想要雙手護住胸前,可奈何被這些壞人死死的綁在身後。
只能把身子側過來,會有一點安全感。
光頭強伸出手把程小安脖子上的項鍊往下用力一拽。
程小安感覺後面傳來火辣辣的痛處。
光頭男看著手上的項鍊,這鑽石純度硬度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便揣進口袋裡。
程小安原本以為光頭男把項鍊就不會對自己下手。
可看到這光頭男還在向自己走近。
那眼神太可怕了。
現在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好害怕無助彷徨。
心裡在默唸,“爸爸爸爸!快來救我呀!”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負氣離家出走,如果不離家出走也不會自己來到這個城市,”
程小安家原本是在魔都的,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家裡條件很好。
開著大型商場,還有酒店都是星級連鎖的。
可因為和爸爸的理念不合,非要讓自己去國外讀書。
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來到機場,選了一個最快要起飛的航班。
也不知道是什麼城市,反正坐著飛機又來了。
看著機票上的城市,才知道是東陽市。
是在國內也是很不錯的,一個一線城市。
所以下飛機就開始她的旅遊。
先去了最繁華的大型購物商場,選了一堆奢侈品之後。
沒有來到高階西餐廳,吃了和牛。
完事兒看看夜間,聽到旁邊的人說要出海。
覺得也不錯,看看夜景。
便來到海邊,隨意找了一個遊艇。
可就是這麼點兒寸,隨意找的這一個遊艇就是這個光頭男在東陽市負責的線人,
那結果呢,是什麼就是把女孩給綁起來,送到和祥號上。
一個小姑娘從小被家裡保護的很好,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
另一邊的程小安父親程懷玉,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消費記錄。
又查了一下航空,知道自己的寶貝公主去東陽市了。
打了幾通電話,打通了沒人接。
是程小安故意掛掉的,再打就顯示關機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怎麼能放心呢?
立馬派人就去東陽市,找到他的公主,讓給帶回來。
程小安看著光頭男那副色眯眯的表情。
用身體調轉的一個姿勢,把手臂上的手鍊給露出來。
程小安想表達的是,我多給你點錢你就把我放了吧。
現在她真是後老悔了,不該和父親吵架,離家出走。
現在完了,落在人販子的手上,這地板特別潮溼,坐在地上裙子特別不舒服。
還好他習慣穿安全褲,不然就這個姿勢肯定都被人看光了。
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小事的問題,而是她人身安全。
光頭男自然也看到了這個手鍊。
又是粗暴的薅下來放進兜裡。
旁邊的幾個手下手持刀,表情兇狠的圍著這群人。
光頭男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這邊交給你處理!”
“我去爽一爽!”
程小安聽到這幾個字,心下大驚。
然後自己就被一個大力拽起來,最愛自己的赫然就是那個光頭男。
這麼離近身上的汗腥味兒刺鼻。
其餘的女生全都把頭埋進雙腿裡,怕遭受到和程小安一樣的遭遇。
那男生也都是自顧不暇。
現在都是自己顧自己。
程小安好看的眼睛裡不斷流著淚。
由於嘴巴被膠帶封著,“嗚嗚!”
這回其他幾個手下有了表情,不過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賣單不怕事大的表情。
現在寶貝女兒了無音訊,程懷玉想到自己多年的合作伙伴。
拿個電話打過去,“蘇總啊!今天真是有事,要麻煩您了!”
蘇哲文正拿著奶瓶給兒子餵奶呢。
看到電話想起來,讓月嫂把孩子接過去。
“程總!”
程懷玉是從蘇哲文把公司接手時,就和他們合作了。
但當時蘇哲文的蘇氏集團規模跟現在比那是差很多。
只是在東陽市一個普通的公司而已。
可現在那完全今非昔比了,在東陽市是商業龍頭老大。
所以隨著水漲船高,程懷鈺說話也是相當客氣。
今天但凡出事的不是自己寶貝,他都不會去跟蘇哲文開這個口。
蘇哲文和程懷玉合作多年,雙方一直都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
“有什麼事說就行,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程懷玉也不拐彎,“蘇總,我家不是有個女兒嗎?現在正是叛逆期!”
“今天早上跟我拌了兩句嘴就離家出走了!”
“我查到航空公司,小安坐的航班,是飛往東陽市的!”
“這個我現在離得遠對那邊也不太熟悉,想到您在東陽市。”
“所以就求求您,幫我動用關係找找姑娘!”
蘇哲文聞言沒有一絲考慮,“行,程總你放心,這事我盡全力幫忙。”
程懷玉聽到蘇哲文這麼說,“真是太感謝了!”
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陳懷鈺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坐立難安在地上來回走動。
走到窗前的大落地窗,目光飄向遠方。
都說父女有心電感應,骨肉至親,心臟突然抽痛一下。
有點不好的預感。
“小安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走到辦公桌前,按下電話,“張秘書,給我訂就近飛往東陽市的航班。”
“如果沒有就幫我聯絡私人飛機,快!”
終究是坐不住了,要去東陽市。
蘇哲文結束通話電話就開始派人處理這件事。
葉秘書接到通知,開始從飛機場調監控。
手機有蘇總傳過來一個笑面如花的女孩,穿著校服特別青春洋溢。
從監控一路調查到高階西餐廳。
另一邊的江浩,從踏上來就感覺不對。
窗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把手,如果船上真的有人質。
那這個把手應該相對很嚴謹。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浩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都小心一點!”
“這個瘸子沒什麼用,就直接扔大海里了!”
“留著他也是一個累贅,林剛你說呢?”
林剛看著金子,沒有絲毫的表情。
不是他心狠,而是金子做的事兒,必須死。
“弟弟,這是我最後一聲這麼叫你,下輩子別再做這些缺德事兒了!”
金子想要大聲呼喊求救,“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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