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死不悔改

接著阿贊坤又說了句什麼,要求我們把馮斌的衣物全都脫掉,連內衣褲襪也要脫。

這活兒自然只能由我來幹的,長這麼大我還沒脫過別人的衣服,尤其是脫一個男人的衣服,想想都足夠噁心的。

更噁心的是,馮斌即使被我們控制起來,三天沒碰過女人,那方面的需求依舊很強烈,下面那玩意好像個木橛子一樣,搞得我無從下手。

因為馮斌身上還綁著雞血線,在幫他脫掉衣物的時候顯得有些困難。

這傢伙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即便嘴巴被我用布條塞住,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叫罵聲,掙扎的十分厲害,眼珠子也轉來轉去,恨不得瞪出眼眶。

好在我經歷過不少類似的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

至於阿贊坤,同樣沒把這些細節放在心上,直到我把馮斌身上的衣服脫光後,他立刻取出了符通,放在屍蠟上面炙烤,隨後取出了一些暗黃色的屍油,將它塗抹在符通底部,用力對著馮斌後背按上去。

噗嗤!

阿贊坤的手法很快,沒一會就把十多枚符通全都固定在了馮斌身上,而在接觸了符通後,馮斌身上也開始滋滋地冒出了白煙,符通內部有一些煙霧纏繞,直接吸附在目標身上,好像拔火罐似的,將那一部分的皮膚全都吸得腫脹起來。

與此同時,馮斌、或者說是他體內的陰靈也感受到了強烈的痛苦,瘋狂地掙扎起來,發出痛苦嘶啞嗷嗷吼聲,臉頰上掛了汗珠,沒一會兒就渾身臭汗了。

為了防止他繼續掙扎,我只能改變姿勢,將雙手同時按在他肩膀上,強迫馮斌保持著跪拜姿勢,這傢伙體內好像封印著一頭牛一樣,掙扎的力氣極大的,我一個人根本按不住,只好是以羅開平也來幫忙。

羅開平有些不情願,淡淡地撇了下嘴,直到我喊他第二次的時候,這傢伙才走上來,跟我一起按住了馮斌。

等我們徹底按住馮斌後,阿贊坤才騰出手,把掌心按在了馮斌的頭頂,閉上眼開始誦唸經咒。

他唸咒的頻率特別快,嘴巴不斷上揚,誦唸出很多我聽不懂的咒語。

漸漸的,我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正沿著符通湧入馮斌的身體,這老小子也很快有了反應,漸漸的不在掙扎了,雙眼朦朧,腦袋也緩緩垂了下去。

我的手按在他的肩上,能明顯感覺到身體在發抖,身體也開始冰涼,就像按在了冰塊上。

隨後我又捕捉到了一些暗灰色的氣息,正不斷從馮斌的毛孔中被逼出來,他渾身僵硬,每一個細胞都冒起了白煙,這些白煙並沒有馬上消失,而是凝成一股淡淡的白線,不斷朝那塊陰物手錶匯聚過去。

馮斌掙扎的頻率加快,喉嚨裡發出一些低沉的“嗬嗬”聲,臉頰也完全脹青了,變成陰狠狠地獰色。

看得出,他體內的陰靈並不想離開,仍舊瘋狂抗拒著,試圖繼續留在馮斌體內。

不過阿贊坤的法力的確很高,似乎不太受手錶上面的聚邪紋影響,沒一會兒,那股徘徊不散的白氣就被徹底逼走了,重新凝聚成一股白煙,被鎮壓到了陰物手錶當中。

直到這時候,阿贊坤才放開了壓在馮斌額頭上的手,並將那些符通用力拔了下來。

馮斌也停止了顫抖,身體一歪,大汗淋漓地摔在地板上,像極了一條嚴重脫水的魚,除了嘴巴還在微微張開,胡亂喘氣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動作。

他臉色極度蒼白,完全看不到血色,同時雙眼凹陷,浮現出極度明顯的熊貓眼。

對此我們並不意外,一個受陰靈擺佈,瘋狂沉浸於女色的傢伙,能夠保證不直接暴斃在床上就好了,現在還能留下一口氣在,已經算得上十分幸運。

搞定了驅邪儀式後,阿贊坤就默不作聲地站起來,低頭收拾起來做法的工具,仍舊是一聲不吭。

羅開平則迫不及待地摘下那塊陰物手錶,用一張紅布包裹起來,表面貼上符紙,然後笑眯眯地揣進了自己懷裡。

我默默看向羅開平的舉動,心裡格外的不滿。

這孫子精明得要死,之前把陰物手錶賣給馮斌的時候,已經收了一大筆費用,現在驅邪又要收錢,更過分的是等到驅邪儀式完成後,居然又厚著臉皮,把那塊陰物手錶帶回去。

空手套白狼,還特麼連續套了兩次,做生意精明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

果然是個比黃有福更奸的小人。

羅開平看出了我的想法,怪笑一聲說,“秦風老弟,這東西留在你手上沒有半毛錢作用,你也處理不了上面的聚邪紋,還不如買個順水人情給我。”

我黑著臉道,“隨你的便,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下次,我再看見你用這塊陰物手錶坑人,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呵呵,不會了……”

他訕訕一笑,交代我別忘了把尾款打在他賬上,隨後便帶著阿贊坤轉身離開。

走出大門的時候,阿贊坤卻忽然頓住腳步,毫無徵兆地回頭看我一眼,牽扯僵硬的嘴角,對我流露出一抹邪笑。

感覺這笑容怪滲人的,還瀰漫著一種形容不上來的詭異感。

我怔了怔,剛想問他什麼意思,這傢伙已經默默收回視線,繼續跟隨羅開平離開了。

由於語言不通,我也不好意思跟上去追問,只是隱約覺得,這傢伙的笑容大有古怪,有點意味深長。

甩甩頭,我不再理會這個怪人,目送兩人離開後,便將赤身果體的馮斌扛起來,費勁地弄上沙發,扯開一塊床單把人蓋好。

陰物手錶的事情的確解決了,可馮斌的精血也被壓榨得差不多了。

這傢伙現在已經瘦成了皮包骨,臉頰暗黃,完全看不到一絲血色,就算能治好,估計下半輩子也很難再支稜起來。

不過他落到這種下場也算咎由自取,之前我就警告過他,凡事見好就收,不能過分執著,他偏不肯定,根本怪不了別人。

兩天後,我收到了趙燕打來的尾款,主動把電話回撥過去,詢問起了馮斌的恢復情況。

“我老公的身體特別虛,醫生說他屬於嚴重的腎透支,起碼要休息好幾年,好在他的意識倒是清醒了。”

趙燕沒精打采地嘆口氣,“我老公現在特別後悔,想託我問問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夠讓他重新支稜起來?”

“……”

我簡直無語到爆,二話不說,用力掐斷了手機。

都特麼變成這副鳥樣了,還惦記著那點事,這兩口子的奇葩程度不免讓我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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