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溫瑞斯特?”
阮棠的聲音輕的像是在呢喃, 連自己都無法聽清, 不是她故意要這樣,實在是現在身體輕飄飄的根本使不上勁, 大腦一片混沌,只能勉強辨別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無法認真思考。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完全已知的先決條件就是溫瑞斯特襲擊的她, 這完全被不符合聖騎士長的人設,簡直就是和他的美德背道而馳, 但是的確是他動的手,因為她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印象,就是倒在男人的懷中,看到的是他冷漠到無動於衷的面孔。
為什麼連溫瑞斯特也……
阮棠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在這種關頭,她無法思考、判斷到底是因為什麼,只能費力的撐開眼皮,眼前的黑暗漸漸流露出一道光明的縫隙, 她迷迷糊糊的歪著頭向四下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
她被人抱到了柔軟的大床上,身體完全使不上力, 甚至感覺快要飛起來的似的, 她向後倒去, 頭上的發冠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一頭金髮垂下來散在身後鋪在床上,宛若一根根上等的綢帶。
耳環、項鍊都被取了下來, 連身上的鈕釦都被他一顆顆的解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爭先恐後的露了出來,讓男人正在工作的手微微一頓。
禍水明明都受制於人到這種程度了,迷迷糊糊間感應到她的反應,還輕笑一聲,半點不饒人:“寶貝兒,滿意你看到的嗎?”
別人都是霸總對女主邪魅一笑:“你這個小妖精”、“小妖精,滿意你所看到的嗎?”,到了她這裡,所有的位置都顛倒了。
溫瑞斯特足足僵住一分鐘,最後深吸一口氣,堅定的繼續將她的衣裙褪下來,動作緩緩下落,而後又褪去了鞋子露出潔白的腳丫,此時的阮棠已經不著寸縷。
她靠在床頭,身體軟的一塌糊塗,歪著頭,眼眸迷朦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嘟囔著唇抱怨了一句:“溫瑞斯特,我的身體好不舒服。”
“……很快便好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內心翻湧的波瀾。
豁!聖騎士長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黑的義無反顧,真是半點沒有迴旋的餘地,他是真的打算和她玩一場小黑屋普雷啊。
阮棠嘴炮技能滿分,這個時候還不忘眨眨眼睛,壞心眼的逗弄他:“那你輕點哦。”
聖騎士長抿了抿唇,別開了臉頰,沒有說話。
阮棠不由得好笑,不是都黑化了嗎,怎麼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表現的這麼純情,真是……讓人不由得想到欺負他。
但是緊接著她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溫瑞斯特根本就沒有如她所想的做那種事情,而是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一套全新的衣物要給她換上,這衣服質地柔軟,卻只是單純的布料而已。
不·帶·任·何·附·加·情·趣·效·果!
阮棠都給他這騷操作震驚了,連軟綿綿的身體都突然來了力氣,她瞪大了眼睛,一把將溫瑞斯特準備給她換上的衣裙揮開,一副氣笑的表情:
“換什麼衣服,有本事給我脫衣服,你有本事別給我穿上啊!”
“我人都被你抓住關在這裡了,身上軟綿綿的半點力氣都沒有,完全任你宰割,你倒是動手啊!”
“放著我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你不碰,那拿抓我來是做什麼,你當你在玩什麼換裝小遊戲嗎!!!”
事實證明,黑化後的聖騎士長仍舊是聖騎士長,完全不是妖精的對手,他被她說的臉頰通紅,彷彿拿了女主的劇本,氣的胸口一陣起伏,恨恨的道:“魔女!不知羞恥!”
阮棠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之色,原來他是知道了這些,與此同時無數的細節湧上心頭,萬般念頭在心頭閃過,她卻只是懶洋洋的靠在床頭,道:“原來你發現了啊,那怎麼不送我去教廷進行處決?關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笑:“捨不得我?要將我當作你的禁.臠嗎?”
“鬆開。”
溫瑞斯特閉了閉眼睛,卻無法忽略她身上的溫熱和甜美的氣息,她就像是致命的毒藥,明明摧毀了他心目中的聖女形象,讓他痛苦不已,卻又難以抵擋她的誘惑,只能備受煎熬。
阮棠的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吹風:“但是我是你的禁.臠啊,難道不應該攀附著你,任由你……為~所~欲~為?”
溫瑞斯特突然睜開眼睛,他的大手粗暴的扼住她的手腕,將人往床上一推,不等她反應過來,緊接著一套白色的連衣裙已經穿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裹的嚴嚴實實。
“……疼。”她低低的喊了一聲。
聖騎士長的動作一滯,看向她纖細的手腕和上面被緊箍到發紅的印記,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心疼,卻堅定的沒有放開,而是拿出一個蛇形的手鐲,一點點推了進去。
冰冷的手鐲讓阮棠氣了一身的起皮疙瘩,她皺著眉頭,看過去,鐲子的機關口、正在吐芯的蛇頭隨著“咔噠”一聲被重重的合上。
與此同時,阮棠身上那種輕飄飄、軟綿綿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腳踏實地的沉實感,她終於能靜下心來,大腦也變得清明起來,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
因為她發現,這枚手鐲是一道禁魔鎖,封鎖了她所有的精神力,使得現在的她與普通人無異。
這混蛋準備的還挺充分,阮棠都被氣笑了,“好一個溫瑞斯特,裝的一副正直善良的樣子,擺出冠冕堂皇的姿勢,原來連禁魔鐲都準備好了,你是早有打算要將我囚禁啊。”
聖騎士長眼眸沉沉的看著她,道:“如果我不動手,只怕在你完成任務之後,哪裡還想的起來這世上還有一個溫瑞斯特?”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阮棠歪了歪頭,猜測:“我想,應該是拿下矮人族那天吧,該隱跑去找我,你應該就在門外?”
“我親耳聽到你和在你的小情人調情,聽到他說你是魔神的使者,你們如何議論要算計教廷,還聽到……”聖騎士長的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他說:
“聽到你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自信與算計,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可你發現真相,還不是明知被算計卻義無反顧的往我身上撲。”阮棠輕描淡寫的說,明明是階下囚,卻比綁匪還要更猖狂,她勾唇一笑,惡意的道:“承認吧,溫瑞斯特,你愛我愛的發狂,甚至可以背叛你的信仰——”
“夠了!”
溫瑞斯特站起來,厲聲打斷她,冷硬的道:“我不會殺你,但是為了教廷、為了避免更多的人會被禍及,我會將你永遠的禁錮在這禁魔之地。作為看守者,餘生我們一起在這裡渡過。”
他說完,便大步往外邁出去,背影冷酷而無情。
阮棠在他身後喊:“我餓了,今天晚飯吃煎牛排、金槍魚蔬菜沙拉,飯後甜點要巧克力冰淇淋和牛奶草莓,別準備錯了啊。”
溫瑞斯特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繃住。
這禍水,能不能有點階下囚的自覺?沒有的,半點逼數都沒有。
待聖騎士長走後,阮棠扯了扯身上的裙襬,大腦開始轉動,暗道果然是他。
現在想來,該隱那死槓鈴,哪裡是去找她調情,分明是帶著預謀去算計她的,所有態度才會如此詭異。而且他能瞞著她做到這種地步,只怕這裡面和魔神赫拉斯也脫不了干係。
“真是一對狼狽為奸的主僕,如出一轍的不是東西。”她低咒了一聲。
該隱這個狗東西,真是便宜他了,下次見面看她怎麼回報他的!
還有赫拉斯……
阮棠低頭,掀開裙襬,望著腰間的紅蓮,忍不住下手戳了戳,怒火沖天:“你說說你,這腦子都是什麼做的,就知道給我拖後腿。你讓他發現真相有什麼用?他還能大徹大悟,發現當老實人沒有前途,於是跟著你去深淵幹一番大事業不成!”
紅蓮被她戳的煩不勝煩,到處躲避。
她猶不解恨,手指跟著對方的遊動不停地戳,恨恨的道:“結果呢,他聽你的話了嗎,沒有!他反倒是把我給關起來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光明神不誘惑了,教廷不顛覆了,讓你手中的王牌間諜和聖騎士長死磕到底????”
魔神被她戳的不耐煩,竟然探出一根枝丫,捲住她的手指,往旁邊拉了拉,示意她別再作妖,然後說道:“急什麼,他敢囚禁你,自然有人會來救你。”
“然後我的間諜身份都暴露了!”
“不會的。”魔神顯得異常篤定。
阮棠卻還是怒火朝天,一拍床鋪,殺氣騰騰的道:“你給我等著!”
魔神:“……”這麼兇嗎?
此時的魔神還不瞭解,那作精一旦動怒將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但是他的作死,已經為他後面的結局做好了完美的鋪墊。
光明聖女和聖騎士長一同失蹤了!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來,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兩個人的身份都是至關重要,尤其聖女剛剛率領軍隊攻打下來矮人族,為教廷增加一方助力。
再加上一路上的經歷被傳的神乎其神,什麼面對深淵惡魔臨危不懼,虔誠祈禱驚動光明神降下神罰、什麼光明神賜下神器助聖女拿下矮人族,總之聖女便是天命所歸,是光明神在人間的代言人,她的威望盛極一時。
這種情況下,人失蹤了,整個光明大陸都炸開鍋了。
“聖女出事了???”
“肯定是深淵幹的,那群惡魔窮兇極惡,為了打擊光明竟然對聖女暗下毒手,我們要為聖女報仇!”
“太可惡了,聖女可是光明神的代言人,是領導著我們走向光明和勝利的領袖,沒有了她,我們要如何找到前方的路!”
“請吾神保佑,聖女可千萬不能有事!”
“向教廷請命,我們要攻打深淵,救回聖女!”
“攻打深淵!不能再讓這群陰暗狠毒的惡魔繼續囂張下去了,我們要徹底驅散黑暗!”
討伐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伴隨著聖女消失給信徒們帶來的惶惶不安,整個光明大陸簡直就像是在鬧地震一般,不僅他們,連教廷這時候也在飽受煎熬,如同烈火烹油。
紅衣大主教滿臉沉痛的匯報情況,先將在矮人族發生的事情講清楚,最後道:“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聖女迴歸心切,便在聖騎士長溫瑞斯特的護送下提前返回聖城。溫瑞斯特的實力在整個光明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半神之下沒有對手,這本是一件非常安全的事情,但是誰也沒想到他們返回途中卻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我等了幾天,按道理他們應當已經抵達聖城,但是這邊仍舊沒有訊息,聖女也聯絡不上,我便知道出事了。”
“會不會是聖女在外有事耽擱了……?”有人遲疑的提出來:“就像是約書亞那樣。”
提起約書亞,一群人滿臉蛋疼,他們和前任聖子的互動一般都是你追我趕,聖子每次出巡肯定都要開溜到處浪,久而久之他們都習慣、不,是麻木了。
但是聖女……
不會也是這個毛病吧?
那這個光明教廷,怕是藥丸。
教皇緩緩地搖了搖頭,沉聲道:“如果是聖女自作主張胡作非為,溫瑞斯特不會冷眼旁觀任由他胡鬧,即便無法阻止,也肯定會和教廷聯絡,除非他也出事了,才會兩個人一起失聯。”
“那這事……就嚴重了。”
幾個人齊刷刷的嘆了口氣。
紅衣大主教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一幕,心裡升騰起一個奇異的念頭,他張張嘴,想說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私奔了,但是考慮到沒有充足的證據,不便說出這種動搖軍心的話,最後便還是放棄了。
誒,就從來沒有哪一位聖子/聖女讓人省心,這位也不例外,他們之前真是高興的太早了!
想起迎接聖女時,一群人歡欣鼓舞暢想未來的畫面,現在都是滿滿的苦澀。
同一時間,聖女消失的訊息,引發震盪的地方還有精靈族。
“王后失蹤了?”
精靈王這才閉關幾天,一出來就聽到了這個壞消息,頓時皺起眉頭來,“到底怎麼回事!”
大長老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現在外界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的光明神信徒都陷入了瘋狂之中,據說聖女在攻下矮人族後,便被聖騎士長的護送下返回聖城,途中出現意外消失不見,現在連教廷都找不到人。”
“有傳聞說聖女遭遇了深淵的襲擊,現在生死未卜,連光明教廷都在準備向深淵發起進攻,逼迫他們釋放聖女,倘若聖女已隕,必定不計一切代價毀滅深淵。”
精靈王越聽,臉色越沉的厲害。
就在這時,白精靈王伊萊克斯的殘留意識冒了出來,痛心疾首的道:“都叫你留在她的身邊不要走遠,你閉什麼關啊,現在好了,希希出事了後悔都來不及!”
黑精靈王黑澤酷酷的聲音緊隨其後的響起,充滿了冷意,指責道:“你明知道該隱對她心懷不軌,也知道她的血液內含有詛咒的成分,必定會引來災禍,卻還是只顧著自己逃避,作為主人格,你真是不合格!”
“閉嘴!”精靈王的額頭青筋迸出,深恨自己為什麼沒把這兩個殘留意識吞噬掉,讓他們整天在他耳邊吵吵吵個沒完沒了。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道:“這應當就是該隱做的。什麼聖騎士長,關鍵時刻連她都無法保護,真是可笑,還要我出手,哼!”
很好,這位也是甩鍋的主兒。
他說著,一揮手,阮棠離開矮人族後的畫面浮現在半空中,一幀一幀,從她和聖騎士長騎馬趕路開始,眼看著那禍水在路上還不忘調戲聖騎士長,三位精靈王的臉齊刷刷的黑了起來。
“禍水!”
真是個禍水,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引來的禍事!
這麼罵著,幾個人還得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往下看,結果畫面卻戛然而止,只剩一片漆黑,什麼人影都不復存在。
白精靈王:“怎麼回事?希希呢?“
黑精靈王:“你的神力不穩,當真廢物。”
精靈王已經要被豬隊友氣死了,他再次使用時間回溯,結果還是一樣的黑屏,一到聖女消失前的關鍵時刻,畫面就會什麼都沒有,彷彿被一隻大手遮住了天。
黑精靈王:“廢物。”
白精靈王:“誒……還是小黑說的對。”
“閉嘴,你們兩個蠢貨懂什麼!”精靈王主人格怒吼:“有這個實力遮住畫面遮蔽天機不讓我時間回溯的,即便是血祖該隱和光明教皇都無法做到,只有神明才有如此能力。”
“很顯然,這件事情是魔神插手了。”
白精靈王幽幽地道:“所以你還是廢物啊,因為你是我們兩個人組建出來的新人格,一位半神,卻始終只是半神,根本打不過真正的神祗。”
黑精靈王:“伊萊克斯,你總算說對了一句話。”
精靈王:“……”草泥馬在找到希瑞萊之前,老子要先弄死你們兩個!
白精靈王:“誒,好想希希啊,希望希希不要出事,我們還沒辦婚禮呢。”
大長老戰戰兢兢的看著三位精靈王內訌,小心翼翼的問:“陛下,現在改怎麼辦?我們是不是也要加入教廷,和他們一起征戰深淵,救回王后。”
“不必。”
精靈王一抬手,道:“這件事,精靈族不必參與。”
眾人一怔,完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緊接著卻聽精靈王道:“我現在凝聚出新的神格,不適合再做精靈族的王。我已經和生命女神進行溝通,她會指定新的精靈來繼承這個位置,帶著你們繼續往下走,而我也會繼續穩固我的神格,準備突破封神之路。”
“既然我不再是精靈王,那尋找希瑞萊的事情,便不必讓精靈族參與,我一個人足矣。”
他會用自己的方法,找到他的王后。
而現在,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聖騎士長已殉難”,“聖女被深淵惡魔抓住生死未卜”、“我們要攻打深淵,救出聖女,為聖女報仇”等等的言論,其實都是一葉障目。
真實情況卻是非常不可思議的,聖騎士長把聖女給綁架了。
不對,如果我們從實際場景來判斷,這事可能得反過來看,因為聖女不像是被綁架的那一位,倒像是窮兇極惡的綁匪;聖騎士長也不像是綁匪,倒像是個被奴役的小可憐。
阮棠坐在床邊上,悠閒自得的咬了一口草莓,光著腳丫踹在聖騎士長的身上,不滿的抱怨:“這草莓不甜,你從哪買的,溫瑞斯特你個蠢蛋,別不是被騙了吧。”
溫瑞斯特低頭看看腰間潔白的腳丫:“……”
那作精吃完草莓,又開始作妖,她指了指後背,說:“我躺了一天,肩膀好酸,你快過來給我捶捶肩,快點。”她說著又踹了對方一腳。
聖騎士長慢吞吞的走上來,僵硬的像個木頭人,機械般的給她捶背。
作精:“太輕了,你在給我撓癢癢嗎?”
聖騎士長用力。
“太重了!”作精眼淚汪汪的控訴:“溫瑞斯特,你是不是對我不耐煩了,想錘死我好解脫?”
“……沒有。”
聖騎士長深吸一口氣,開始低頭做小,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寶貝兒。
結果作精哪裡是這麼容易被打發的,她完全是得寸進尺,直接往身後一靠,躺在聖騎士長的懷裡,貓眼一斜,似笑非笑:“寶貝兒,你瞧,咱們倆這像不像是在過夫妻生活?”
聖騎士長的身體僵硬成了一塊木頭。
聖騎士長的臉頰紅成了猴屁股,且溫度在持續攀升。
聖騎士長在她的小手搭上來的時候,簡直像是被燙到的時候,唰的一下後退兩步,倉惶的就開始往外走,一副受了驚嚇的可憐樣子。
聖騎士長沒走到門口,就聽那作精又在作妖:“你去鎮子上給我買幾套好看的衣服來啊,寶貝兒。”
一聲寶貝兒,聖騎士長的頭頂都開始冒煙了。
這到底誰是綁匪誰是囚徒啊?怎麼雙方都沒有點自覺性呢。
聖騎士長一走,阮棠就開始閉目祈禱。
“卡洛斯,卡洛斯,卡洛斯!”
“卡洛斯別睡啦,快醒醒,哪來的這麼多覺可以睡,大事不好啦!!!這次真的是大事不好沒驢你!!!”
“你家小朋友被欺負了,你別告訴我你沒法接收訊號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到底是誰欺負誰啊,糖糖你有點逼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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