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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現代終極修羅場

第165章

面對眾人的逼問, 阮棠還沒想好怎麼說。

曲紹年突然開口:“她的身份是我偽造的, 有關她的訊息,也是我特意封鎖淡化, 不引起雲州那邊注意的,至於我和阮棠,自然是在你之前便已相識。”

他看向曲見琛, 語氣淡淡,卻足以致命:“見琛, 你還是太天真了,回想一下,哪一次你發現真相,不是在我的默許之下。我會容忍你們出現在她的身邊,只是讓她的生活多一些樂趣而已。”

阮棠詫異的看了一眼曲紹年,這老狐狸可是真敢說,我去你要是真能做到這麼一手遮天,那就不是人了, 是神!

然而,看大家的神色,似乎都相信了, 顯然是認為曲七爺是有這個能力的。

搞得阮棠都分外驚奇, 難不成她還真的小看了這老狐狸的能量不成?

曲見琛的臉色陰沉, 眼眸如鷹,緊緊的盯著阮棠,道:“我不是小孩子, 不會他說什麼都衝動的信以為真,是真是假,阮棠我要你給我一個答案。”

阮棠眨眨眼,這要怎麼說呢?

先不論老狐狸主動背鍋的目的是什麼,她現在拆穿的話,對她而言有弊無利,首先第一點她就得繼續重複之前的步驟,被大家逼著說出所謂的第九個“姘頭”。

見鬼的姘頭,這bug是那個蠢系統搞出來的!

而且她懷疑,那狗比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給她增加難度。

阮棠嘆了口氣,模稜兩可的說:“小少啊,你要明白,真相往往是真殘酷的。”她說著聳了聳肩,神情頗為無辜。

的確很殘酷啊。

真相就是狗比系統坑她,這比不上她的姘頭,不過她的姘頭人數要遠遠比在座各位所想象的多。

眾人沉默了。

有人信,自然有人不信。

唯獨阮僑,唇角微彎,一抹譏諷的笑容浮出來,很顯然他是最瞭解阮棠的,也是最能看穿真相的。

不過,他明智的什麼都沒說,只是冷眼坐山觀虎鬥。

曲見琛不知信了沒有,只是定定的看著阮棠,眼眸黑沉,神情難以捉摸。

和靜庭抬眼看著曲紹年,一雙鳳眸隔著鏡片,卻銳利的穿透人心,他明明坐在輪椅上,氣勢卻強大的恐怖。

曲紹年沉穩的與他對視,不閃不躲,眼中甚至帶著幾分打量、探究的意味在其中。

很顯然,這兩位對對方的態度都是慎而又慎,

半晌後,和靜庭移開視線看向阮棠,唇角彎起涼薄的弧度,淡淡的道:“不是要給我們介紹嗎,那繼續吧,我想聽聽你眼中的曲七爺。”

……靠,話題又轉回來了。

和靜庭到底信了沒有?

阮棠不知道。

但是她也不在乎,一攤手,索性光棍的繼續講:“曲紹年,小少的養父,算是我接觸過的最令人驚豔的大美人之一,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見色起意付諸行動這點事,我想大家對這種流程也非常瞭解。”

她說的很誠懇,但是微妙的總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眾人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曲見琛冷冷的道:“可不是熟悉嗎,看到曲七爺,也就看到我自己了,大家都是前任,倒是也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沒想到,我和我爹第一次平等,竟然是在這種事情上面,倒也算是神奇的體驗。”

都是……前任……

這話簡直誅心。

時鈺冷漠的插刀:“這個‘大家’不包括我在其中,我與她從不是這種關係。”

眾人:呸!裝模作樣!

阮僑淡淡的道:“我是她弟弟,請曲總不要共沉淪。”

???

這個時候當知己當弟弟很有優越感嗎?

阮棠低頭啃了口瓜,滿臉淡定的繼續往下說:“我不否認,我當年選擇死遁,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避你們,尤其是曲紹年。”

她誠懇的看著曲紹年,說:“畢竟像你這種老狐狸,往往說的比做的都好聽,就算咱們之前有約法三章,但是一旦你認真起來隨時可能會撕毀約定,與其給自己找麻煩,不如用這種方式瀟灑的離去。”

理直氣壯的態度,簡直聽得人目瞪口呆。

曲見琛面沉如墨,連時鈺的臉色都難看下來。

唯獨曲紹年,老狐狸依舊淡笑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說:“我知道。”

沒有動怒,沒有銳利的攻擊,只是輕飄飄的兩個字,卻瞬間給阮棠噎了回去。

她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假,這老狐狸太敏銳了,堪稱她所有禍害過的大美人裡最不好對付的一位,所以說如果他發現了什麼,真是一點也不意外。

更何況,他既然沉得住氣甚至是為她解圍,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是有猜到一些事情,並非像其他人那樣茫然的一無所知。

“好,那就繼續往下說。”

她將目光向另一側轉去,看向第二個世界認識的人,依次來聊,第一個人選已經很明顯了,她注視著那人俊秀的面孔,他已經褪出了初見時的自厭與青澀,但是將所有人排斥在外的陰鬱卻始終環繞。

阮棠微微一笑,喊了一聲:“僑妹。”

阮僑抬起頭看她,精緻、冷漠的面孔,緩緩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姐姐。”

“我很懷念你被我逼迫著戴毛絨兔頭帽的時光。”她說完,壞心眼的看著阮僑僵住的模樣,笑吟吟的繼續往下說:“阮僑,與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做主將他的身份掛在我的戶口本上,我是他的監護人,他是我的責任。我很少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但是總覺得這個傢伙如果不看住他的話,就怕他會出事故。”

她嘆了口氣,說:“還沒有孩子,就先從他那裡體會到責任的感覺了。”

阮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他們的第一世,阮棠在那裡存活了許久,一直到壽命自然終結,要說這裡面沒有阮僑的牽絆,是不可能的。

這是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第一世,兩個人的秘籍。

阮僑彎了彎唇,認真的看著她,說:“姐姐,我現在依舊是你的責任。”

和明珈立刻拋棄臨時盟友的身份,涼涼的道:“阮僑你都三十而立了,法律意義上不再有監護人。”

和細風笑吟吟的補充:“既然阮教授自認弟弟,那是不是就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著像我們這種受害者才能做得事情?”

曲見琛冷嗤:“她又不止你這一個弟弟,需要我把她另一個弟弟叫來和你見見?”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阮棠,眼中只有一個控訴:你到底有多少好弟弟?

阮棠茫然了一瞬,才想起來,“你說那個啊,那個算什麼鬼的弟弟。”第一個世界的原身出自重男輕女的家庭,那個弟弟一直在吸原身的血,算個什麼鬼啊。

阮棠這個輕視的態度一出來,大家都知道這個“弟弟”另有隱情,但絕非姦情了。

楚溶松了松領口,吐出一口濁氣,說:“那你繼續。”

得,還得繼續。

阮棠只能隨手指了一下和明珈,略帶敷衍:“面甜心黑芝麻包的小和,你們都認識。”

不怪她如此敷衍,小和實在太能搞事情,全場讓她頭痛不已。

和明珈不滿,敲了敲桌子,自己補充:“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感情上的伴侶,生意上的夥伴,全世界你最喜歡的小糖精和明珈。”

得!

阮棠哭笑不得,吐槽他:“還小糖精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一天到晚的給我惹禍,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這場禍事就是你帶的頭給我惹的!”

和細風淡淡的補刀:“對,整件事的起源,就是小叔安排我做的。”

阮僑跟著補刀:“他還找我打聽關於你的事情,並且以你要與楚溶訂婚為由將我拉下水。姐姐你知道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可以不過問,給你充分的自由,但是……”

他執著的盯著她看,一字一句堅定地道:“沒有人能例外,我不接受任何例外。”

“訂婚?”

楚溶剛想解釋,突然臉色一變,冷冷的看著和明珈,道:“我想要訂婚的時候,也是你在背後搞鬼!”

一時間,所有的禍事源頭都指向和明珈,就是他,全是他幹的!

這個小和,果然壞滴很!

曲見琛與時鈺倒是沒被他坑過,而且還意外的因此找到了阮棠,不過和明珈這種陰險又狡猾的存在,還是讓他們警惕的多打量了幾眼。

——就這傢伙最毒。

和明珈全盤露餡,竟絲毫不慌,還有餘力舌戰群儒:“阮僑別裝什麼白蓮花了,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不過是想藉著這個由頭推波助瀾,讓我和他們打得你死我活,好坐收漁翁之利得了,那現在這個結果怎麼樣,你滿不滿意?”

他說完,又轉向和細風,嗤笑:“小兔崽子,你都是你叔叔教出來的,你那點小招數我會不知道?挑唆我和其他人的矛盾,好讓你渾水摸魚是不是。讓我想想,你都做了什麼,不止今天這回事,和靜庭能夠這麼迅速的將人截走顯然是早有準備,是不是那天我將阮棠帶走之後,你就跑去和你名義上的爹打報告了?”

得,他還真的猜對了。

和細風摸摸鼻子,沒有否認。

和明珈又看向和靜庭,全然沒有半點兄弟情深的意思,只有他厭惡到了極點的目光,說:“死癱子,從那小兔崽子給你打報告開始到今天,也虧你一直忍得住不出現,自己在背後想那禍水想的沒少嘔血吧?”

和靜庭一直都在冷眼旁觀,眼見炮火轉移到他身上,才不緊不慢的道:“小和,你哪裡都好,但是只要遇到了阮棠,就會立刻失去理智,十八歲、二十八歲、就算是到了三十八歲,你仍舊是那個沒有理智的毛頭小子。當然,也就是因為你這一弱點,才會被屢屢利用,永遠都無法贏過我。”

“老子贏你一個棄夫有什麼意思!”

和明珈混蛋的很開口便道:“死癱子說的那麼張狂,你還不是被那禍水給拋棄了,幾度進icu的感覺怎麼樣,醫生說你沒有求生意志,你說你要是死了多乾脆,還拖到今天有什麼意思。”

他說完,看向楚溶,輕蔑的道:“楚家小朋友,別說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你要是沒有那個心,你那幾個損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勸你動心的,說到底還是欲.望作祟,貪婪的想要綁住她,只是沒成功遭到了反噬而已。”

小和兇殘的宛若炮仗,懟天懟地不說,最後將目光放下曲紹年等人身上,唇角微彎,便是嘲弄的笑,“說到底,還是我給了你們機會,讓你們再次抓到這個禍害,不過也不要得意的太早,她能拋棄諸位第一次,就很快會有第二次,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好麼,全場懟個遍,唯一倖存者阮棠,那也是全程被他一口一個“禍水”喊著。

阮棠扶額嘆氣,“小和啊,你這威力看起來不減當年啊。”

和明珈整理了一下衣衫,坐下來,聲音淡淡:“憋得,畢竟是被你拋棄的棄夫,心裡有點怨氣不是很正常嗎,姐姐。”

曲狐狸面對這種挑釁那種半點不動聲色,只是挑了挑眉,聲音平和的問:“說完了?那阮棠繼續。”

阮棠都驚了,這該死的老狐狸,和明珈都那麼打岔了,他竟然半點不為所動,還能把話題轉移到她身上!

“和靜庭,這還用介紹?”阮棠說:“老狐狸,別告訴我,你來之前沒有把人調查清楚。”

曲紹年淡笑,說:“畢竟不是當事人,有些事情還是要你自己講清楚的。”

和靜庭彎了彎唇,輕描淡寫的說:“既然曲七爺不知道,那我可以告訴你,阮棠是我的未婚妻,父母之言自幼定下的娃娃親,不知這層關係你可滿意?”

一個炸彈扔下來,轟隆隆。

曲見琛幾人臉色不善的看著阮棠,彷彿在說,你還定過這種東西?

唯獨老狐狸不動聲色,“她一向不受任何人約束,哪怕是父母定下的婚約,再說如果論親近,那麼她與楚家那位早逝的大少爺豈不是更親近。”

畢竟,她名義上的身份,還是楚大少爺楚嘉音的未亡人。

“未亡人。”有人念出這三個人,冷嗤一聲。

和靜庭:“曲七爺口口聲聲說阮棠的一切都是你打理的,那她如何以冥婚的方式嫁給了楚嘉音,這一點要如何解釋。還是說,你曲紹年已經寬容大度到,連心愛的女人嫁給他人,都可以閉著眼戴上這頂綠帽子?”

他銳利的雙眸冷冷的看著對方的人,對方無論有任何反應,哪怕再細微,都無法逃脫他的捕捉。

那老狐狸竟半點不露異樣,只是笑了笑,從容的反問:“她想要玩,有何不可?”

曲紹年這個回答,顯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然而他這麼說,卻無人能反駁。

氣氛漸漸地僵住,鬧到這種程度,大家竟然誰也無法奈何誰,只有阮棠注意到,當和靜庭犀利的問出這個問題,提出“未亡人”的身份中,曲紹年垂在腿上的一隻手不動聲色的在收緊。

顯然,他來的匆忙,還沒有查到這層資料。

未亡人這個身份,給老狐狸的衝擊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阮棠不像露餡,主動開口轉移話題,無奈的道:“大和,該問的你都問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和?小和。”曲見琛彎了彎唇,嗤笑一聲,“阮棠,和家兄弟倆一起伺候你的感覺怎麼樣?”

阮棠:“……”

她幽幽的看著曲見琛,噎回去:“就像你一邊喊著我作小媽,一邊和我偷情,這種感覺其實差不多。”

曲見琛:“……”操!

時鈺已經懶得看他了。

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阮棠,那作精什麼性格還會不知道?和她耍嘴皮子,她可是半點不懼,況且性子又那麼剛,吃軟不吃硬,你只要不是想和她鬧掰決裂,不惹她是最明智的選擇。

阮棠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剩下的兩個小輩,淡定的道:“這位是楚溶,楚嘉音的弟弟,我名義上的小叔子,彆扭傲嬌小影帝嘛,沒想到竟然是時導的學生,還真是緣分。”

楚溶想起她和老師的關係:呵呵

時鈺想起自己不久前還鼓勵學生去追“小嫂嫂”,結果轉眼間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由得眼眸微暗。

曲見琛涼涼的道:“我是真沒想到,你還化名明姝跑去了楚家,就為了這個楚溶?”

是的,化名明姝。

這一點讓楚溶喉嚨一哽,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阮棠怎麼會是明姝?

如果她們中途換了身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目的又是什麼,是他嗎?

豈料,阮棠竟理直氣壯的說:“不止因為楚溶,他還是還有個大哥嗎。”

楚溶聲音沉沉:“你是冥婚嫁進來的。”

阮棠:“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和你大哥的鬼魂接觸。”

眾人:“……”怎麼就走向靈異開端了呢?

時鈺扶額:“阮棠,別胡鬧了。”

阮僑卻道:“姐姐說的,我都信。”

曲見琛嗤了一聲:“你現在這禍害的物件都開始跨物種了。”

和明珈痞笑,跟著湊熱鬧問:“那我得問問糖糖,和鬼搞的滋味怎麼樣?”

和細風不愧是和明珈養出來的小混蛋,笑眯眯的接了一句:“既然是前任開誠佈公大會,那不如也請楚大哥一同參加吧。”

楚溶:“……”你們怕不是都有病吧?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的相當熱鬧,而且一時間竟然還有幾分和諧的味道,這要是有外人看到,保準以為他們達成了共識,準備來一場n.p呢。

曲紹年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動聲色的出言打斷:“那介紹完最後一位,你可以再講講你和楚嘉音的故事。”

和靜庭竟然也默契的跟了一句:“不錯,對於我的養子,你有什麼想法?”

兩個人輕描淡寫的,就像氛圍再次拉入硝煙彌漫的戰場。

剛才還一臉戲謔的幾個男人,此時不約而同的冷笑一聲。

阮棠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倆貨,毒蛇是真毒,狐狸是真狡猾,這倆狗比是半點都不想讓那六個人和睦相處,恨不能他們掐的你死我活,所以這才有點和諧的苗頭,立刻就被他們正樓了!

簡直了。

她往後一靠,懶洋洋的說:“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和細風,和靜庭的養子,在認識他的時候我是完全不知道的還有這層關係的,不過就算知道了,在美色當前我不是也照禍害不誤了嗎。”

和細風微微一笑,跟在她的後面,斯文的道:“是的,我和阮棠的關係始於我的主動。作為和家的養子,我雖是和家主的孩子,卻從十幾歲開始便跟著小叔,也是因為如此才會注意到他貼身的照片,和那段慘烈的愛情史。”

“我嘗試過調查關於這個女人的訊息,查到的不多,但是越神秘越會勾起我的好奇心,轉眼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對這個女人的存在也從好奇變成痴迷。”

“遇到明姝,最初大概是想將她當做小嬸的替身,卻沒想到會深陷沉淪,後來知道她不是替身而是阮棠本人後一切迎刃而解。”

和細風認真的看著阮棠,說:“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無論你是明姝還是阮棠,我愛的人都是你。”

眾人神色各異。

和明珈與和靜庭這對兄弟的心情,顯然是最微妙的,養了個繼承人結果被那禍水給禍害了,也不知道該氣阮棠吃窩邊草,還是恨自己養出個情敵來。

阮棠瞭然的眨眨眼。

怪不得和細風對她的好感度漲的如此之快,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這無疑是一段畸形的愛情。對於斯文優雅的貴公子和細風而言,彷彿是一段醜聞,卻又平添了禁忌的色彩,令他整個人矛盾的氣質愈發令人著迷。

這其中,還得有幾分功勞歸在和明珈身上。

不過看起來,小和並不想要這份功勞。

他一說完,曲見琛便懶洋洋的開始數:“和家父子兄弟兩代,楚家兄弟,曲家養父子,可以啊阮棠,你是專門挑刺激的玩法下手。”

他這話裡的危險,誰都能聽得出來。

阮棠卻謙虛的道:“還行,刺激是挺刺激的,不過這都是無心插柳了。”

這禍水,她還真的當成誇獎了!

就在這個時候,和細風冷不丁的添了一句話:“還別急著放鬆,除了在座的各位之外,我想還有一位因病未能到場,你說對嗎,阮棠?”

他一句話,就把寧水源給扯進來了。

一瞬間,曲見琛幾人眉頭都擰起來了,臉色陰沉,狠狠的磨牙:“怎麼還有?”

阮棠,你還沒完了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我喘口氣……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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