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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11章

房間內, 阮棠坐在椅子上翹著腿, 眉頭微擰,泛著不耐煩的冷意, 而她的腳下半跪著一個男人,他的臉頰親暱纏綿的貼在女人的手心裡,墨色的長髮垂下來遮住面容, 帶著如妖如魔的魅惑,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一種口口的氣息。

這在自來闖進來後一切都被打破, 只剩下死寂的尷尬在蔓延。

曲來疏不慌不忙的側首看過來,長髮垂到一側露出他狹長的鳳眸,男人的唇不著痕跡的挑了挑,慵懶的語調被刻意拉長:“怎麼,自來殿下也想加入進來嗎?”

若是一般人這副姿態必顯娘氣,但是放在曲狐狸身上卻是渾然天生的風流,再配上他的姿態與腔調,更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來深吸一口氣, 再看阮棠時,眼神已經不對勁了。

彷彿就是在說: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不!你誤會了!

阮棠只想說,這那種癖好的只是曲來疏自己而已, 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但是這個時候, 曲來疏偏偏又犯病了, 早些年在阮棠的折騰下他已經漸漸地對花粉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是這麼久沒複習,再加上心理上的問題, 讓他再次產生了異樣!

過敏的刺癢讓他收緊了雙手,指甲刺進手心,刺痛暫時讓癢意散去幾分,但是緊接著另一種異樣便湧了出來。

男人俊美的臉頰如白玉,如今卻染上緋紅的顏色,在阮棠試圖起身時,他已經撲了上來一把將人抱在懷中,他攬著她的腰肢,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宛若粘在身上的大型動物,讓你無法再離開半步。

阮棠只覺得耳垂處便來陣陣溫熱的氣息,緊接著便是男人的低笑,酥啞的聲線帶著撒嬌的意味,喚她:“主……人,你要在這種事情離我而去嗎?”

在場幾人,哪個不是被蘇到窒息,即便是男人都會被他的魅惑電的指尖發麻。

阮棠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他,“曲來疏。”

當著外人,臉都不要了是不?

曲來疏含住她的耳垂,輕輕摩擦撕咬,聲音輕的近乎低喃,卻是滿滿惡意的誘惑:“你確定要拋下我,投向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的懷裡?還是那個快要嚥氣的病秧子?”

要說剛才那聲“主/人”不是故意的,誰信啊。

“你竟然喜歡這一款?”自來突然出聲,看起來已經在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打量了曲來疏兩眼,薄唇上下一碰,端是毒舌的辛辣:“年齡這麼大,皮膚不如年輕人鮮嫩可口,估計隨便折騰兩下骨頭也就散架了,我今天不來打斷你,一會救護車就得過來了,你喜歡他什麼?”

當然,這都是誇大的羞辱,他邊說便笑了笑,像是得逞的小惡魔,道:“你要是有這種癖好,早說啊,我給你安排幾個經得住操練的,從娛樂圈裡拔尖的美人到權貴圈子裡嬌養的小少爺,你想玩什麼都能進行,何必讓曲太傅捨命相陪呢。”

這王八蛋的話,連舒妧都驚了,論毒舌,這位六殿下真是不輸原欽然啊!

面對自來明晃晃的挑釁,曲來疏也不惱,他攬著阮棠的腰,笑眯眯的道:“可惜了,自來殿下對她的瞭解還是不夠,對於你所說的那些任人擺弄的玩物,恰恰就激不起她的興趣。真的想讓她盡興,殿下不妨親自上陣,對不對?”

他側首,好整以暇的問著阮棠。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鋒芒畢露,掐的你死我活,阮棠當然不會參與。

“你們聊你們的,問我做什麼。”她推開曲來疏,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嗑著瓜子,在兩個男人微妙的眼神下,淡淡的示意:

“繼續掐啊,別閒著,死一個少一個,我還少個麻煩呢。”

自來皮笑肉不笑:“我死了,你就捨得?”

曲來疏微微一笑,道:“未帶你回家,我死不瞑目。”

眼看這麼一打岔,硝煙漸漸散去,氣氛才開始緩和下來,沈霽月低咳一聲,頗有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笑著道:“既然曲太傅也在,不妨大家坐在一起吃個便飯吧。”

你就不怕他們倆下毒,毒死其中一個嗎?

阮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這倆人顯然是各懷鬼胎,誰也不想就這麼敗退散去,自來不鹹不淡的道:“鬧成這樣還留在這裡丟人嗎,要去就去榮食府吧。上次計霜寒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來你想吃的糕點,結果因為你進宮鬧得大家方寸大亂,最後糕點也都糟蹋了。

今天剛好有空,我陪你去嚐嚐吧。”

“還有這回事?”

自來提計霜寒很明顯就是為了刺激曲來疏,不過阮棠還真是驚奇了一把,她拿出手機給計霜寒發了條微信,問了一句。

很快那邊就回過來訊息:“有這麼一回事,糕點不新鮮便仍舊垃圾桶了,你想吃嗎,我的實驗結束了,現在可以陪你,而且你要的香水也調好了。”

是的,今天如果不是要用曇花給阮棠調香,計霜寒肯定會到場的。

那作精想了想,最後敲定:“那就去嚐嚐吧。”她說著瞥了一眼曲來疏和衛自來,不忘敲打:“吃飯就吃飯,不要搞事情。”

曲來疏笑眯眯的道:“你說的話,我哪裡會不聽?”

自來嘲弄的彎了彎唇,“放心吧,我不會和老人家計較的。”

神特麼的老人家!

然而這麼說著,一路上自來還真半點沒有作妖,好像真的安靜下來。

計霜寒早已留好了位置,點好了菜,她們一過去便順利的坐了下來。

“嗅一下,是不是你要的氣味。”計霜寒將香水瓶遞過來。

那作精接過去微嗅,立刻眉開眼笑,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寶貝兒,還是你最懂我。”

舒妧蹙了蹙眉,沒說話。

曲來疏喝了口茶,掩飾住唇角的冷笑。

自來噁心的擰眉,開始懷疑和計霜寒合作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雖然她是個女人,但是他媽的也太招那禍水待見的吧?

表面上氣氛平靜,實際上卻是暗流湧動。

沈霽月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將眾人的反應收入眼中,著重觀察了一番曲來疏,若有所思。

曲來疏和路輕棠的關係,著實奇異。

明明應該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卻有著旁人無法參與進去的默契,即便他們都沒有故意表露出來,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那種自然的默契,自來也不至於如此炸毛的針對曲來疏。

情敵多了去了,但是誰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只有曲來疏,他讓自來感覺到了危機,就像是被隔絕在了一個阮棠不在的世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和那個世界的曲來疏站在一起,而無法觸及。

而且曲來疏對路輕棠的態度,實在詭異得很。

即使這個男人有那種癖好,但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駕馭他,征服他,讓他心甘情願的臣服胯/下?

那個人是路輕棠。

所以,又是她身上不為人知的秘密。

便是為了探究這些秘密,沈霽月才會如此搞事情。

很快,榮食府的菜餚便排隊端了上來,不過這邊才安靜兩秒,便又出了岔子。

“曲太傅,原來你也在這裡!”

一道明朗的嗓音響起,伴隨著大步的腳步聲,眾人抬眼看去,便見二殿下斯恕正朝這邊走過來。

曲來疏放下茶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來,而後一如既往態度溫和,笑眯眯的對著斯恕打招呼:“二殿下,真巧你也在。”

斯恕上前,熱情的往曲來疏身邊一坐,道:“是啊,正巧我有些公務需要和你對接,你在就更好了,咱們去外交部詳談?”

這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就是瞎了。

多明顯啊,衛自來為了把他支走,連二殿下這顆棋都用上了。

曲來疏也不是可以任人擺弄的,他挑了挑眉,順勢問道:“哦?是什麼樣的公務?二殿下既然來了,大家不妨一起用膳,吃完之後再談吧。”

誰他媽想和你一起吃!

自來厭惡的眼神一閃而過,要笑不笑的道:“公務要緊,曲太傅就不要拖延時間了吧,大不了忙完之後讓二哥再請你,不是更好?”

曲來疏笑吟吟的道:“倘若真是頂頂要緊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拖延,莫說餓著肚子,便是忙個三天三夜也是應當的,所以……”

他看著斯恕,笑意不變,卻帶著一股不好招惹的危險氣息,輕柔的問:“此事,當真如此重要?”

重要個屁!

都是藉口!

然而,異變突生,打斷了幾人的暗流湧動。

阮棠突兀的站了起來,冷靜的道:“地震了。”

“什麼?”哪有地震?

沈霽月的臉色也更是透明了幾分,啞著嗓子道:“的確地震了,只是震動太小,你們沒有感受到。”

只有虛弱的病人和那個五感異常敏銳的阮棠,能夠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阮棠:“大地震馬上就來了,趕緊疏散人群!”

沒有前兆、沒有預警,甚至預警系統都沒有檢測出異樣,發生的如此突然,下一秒……

地動山搖!

“轟隆隆——!”

尖叫聲此起彼伏,食府內的賓客們瘋狂的向外奔逃,天搖地晃,危險來臨之際,幾個男人下意識的要將阮棠護住,然後她本人的反應卻是比誰都快,乾脆的便將沈霽月往懷裡一拉,下頜微揚,下令:“開路!”

遇難時,老弱病殘是有特權的,這一點在阮棠的觀念中都不例外,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先救沈霽月。

曲來疏對她的命令是無條件服從,自來與斯恕微楞,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默契的配合曲來疏的工作,無論有多厭惡,在生死關頭,大家都可以識大體的拋卻成見來合作。

舒妧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阮棠的身邊,她抓住她的手腕,在危險來臨的時候,眼睛卻亮的驚人,“顧明瀾,這一次我不會再鬆開你的手,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

她喊得是顧明瀾。

因為即便時過境遷,滄海桑田,眼前的女人仍舊是當年那個給予她救贖、拯救了她一生的顧明瀾。

從未改變。

阮棠輕笑,揉了一把她的腦袋:“傻丫頭,你不會死的,我也不會。”

“我來攙扶,你的力氣不夠。”計霜寒站出來,沒有多餘的廢話,卻是她最堅強的後盾。

月先生簡直哭笑不得,他捂著唇低咳一聲,看起來極為虛弱,卻還是笑了出來,好笑的道:“路輕棠,我在你的心目中就這麼羸弱要需要保護嗎,還真是意外的……感動。”

要說事發突然,被對方一把就抱住那種心情,真的是微妙的很。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體驗,被一個女人當做弱者保護。

奇異的,並不覺得是羞辱,反而一股異樣的情緒升騰起來。

只是,現在並不是細細品味的時候,他只能遺憾的暫時擱置,然後與眾人一同避開混亂的人群,小心的下樓,向外擠出去。

這並不容易,混亂的人群已經發生了恐怖的踩踏事件,加重恐慌,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幾人即將出門的時候,地震的頻率突然加重,一方桌臺不受控制的朝他們飛了過來!

曲來疏眼疾手快的將阮棠抱在懷裡,往一側躲過,自來與斯恕的動作也不慢,但是腳下一晃,緊接著笨重的桌臺直愣愣的朝他們的頭部砸了過來!

鮮血四濺,頭破血流。

尖叫聲愈發的混亂。

“喊什麼喊,都閉嘴!”

自來艱難的站起來,鮮血順著額頭流到肩膀上格外的駭人,他的聲音卻中氣十足,配合著被鮮血染紅的半邊臉,簡直就是地獄來的修羅,陰森可怖。

阮棠果斷的將外套脫下,裹住他的頭,沒好氣的道:“喊什麼喊,你都要失血過多了,自己捂好!”

她沒有過多的去管自來,因為除了這位,地上那位才是最嚴重的。

二殿下斯恕直接昏了過去,鮮血涓涓而下,阮棠一邊給他止血一邊喊:“趕緊的,把人抱起來,撤離到安全區域!”

好在武警迅速趕到,控制住了場面,才沒有將事情擴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阮棠幾人跟上救護車,曲來疏向護士要來了繃帶,示意她伸手,阮棠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時被劃傷,一片猙獰的傷口。

月先生吃了藥,心臟病漸漸安定下來,青白的薄唇漸漸恢復了血色,他看著由曲來疏包紮卻一聲不吭的路輕棠,道:“平時嬌氣的不行,關鍵時刻你倒是變了個樣子。”

是的,在生死關頭,她簡直比任何人都要理智,且控制全場。

曲來疏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她比誰都要強大,只是你們還沒有看到那一面,今天,不過是冰山一角。”

舒妧輕聲:“我知道,她是最堅強的,也是無人能及的。”

她出聲,讓計霜寒一瞬間想到了那聲“顧明瀾”,回憶起舒妧當時的反應,頓時若有所思,只是不等他想明白已經被一聲嚎給打斷。

自來還有意識,撐著被包紮成粽子的腦袋,還有力氣作妖:“路輕棠,你不看一眼為了救你而受傷的男人嗎?”

阮棠看了一眼他的腦袋,好笑的不得了,但還是配合的挪過頭,吹了吹,哄道:“這下好點了沒有?”

“還不夠,”自來懶洋洋的道:“我的腦袋很痛,需要枕在你的懷裡才能舒服些。”

曲來疏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然而衛自來就是仗病行兇,就是不要臉了,就是拿賣慘撒嬌嬌了,你能怎麼辦?

阮棠只得配合的讓他躺在自己的懷裡,本想嗔一聲戲精,但是看著這小王八蛋蒼白的臉色和病懨懨的模樣,還是心軟的沒有說出口。

雖然戲精了點,但總歸,他們雲國的混世魔王還是受傷不輕。

護士突然抬頭,問道:“醫院的血漿不夠了,這位先生急需輸血,有誰是kidd血型嗎?”

阮棠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斯恕,微詫:“這麼嚴重?”

而且剛好趕上是稀有血型kidd,這運氣也是非的沒誰了。

這上哪裡去給他找kidd的血漿去?

自來懶洋洋的道:“諾,那裡不就有一個嗎,計霜寒,該你放血了。”

計霜寒竟然也是稀有的kidd血?

阮棠看過去一眼。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計霜寒否認了,他淡淡的道:“你記錯了,我不是。”

“我沒記錯,你就是,磨蹭什麼呢趕緊輸血,別跟我說你平時那麼一副吊樣,現在要放點血就慫了。”自來不耐煩的催促,顯然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而且,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然而他態度這般認真,計霜寒竟然還在否認,而且是加重語氣,同樣認真:“我說,你記錯了,我不是。”

自來哪裡有心情和他扯皮,當即就要坐起來,卻被阮棠一把摁住。

她若有所思的看看擔架上的男人,再看看計霜寒,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計霜寒不是那種會在關鍵時刻退卻的人,只能說另有內情。

她轉頭對護士道:“他還能再支撐一會嗎?請幫我們聯絡執政院,說二殿下重傷,急需輸血,他們會想辦法的。”

這是二殿下?!

護士瞪大了眼睛,一副受驚了模樣,結結巴巴的道:“好……好的,我馬上打電話。”

聯絡上皇室,一切自然便好辦了,他們還沒抵達醫院便被軍隊攔下,斯恕也被迅速轉移到皇室私人醫院進行救治。

待病號被轉移走,阮棠終於騰出空來,她看向計霜寒,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二殿下的生母,似乎是前朝公主吧?”

計霜寒微微斂眸,聲音淡淡:“是。”

不等阮棠再問,他已經坦然講明,絲毫沒有顧忌沈霽月與曲來疏在場:“你沒猜錯,他的母親,從血緣與輩分上來講就是我的姨母,作為第三代血親,我不能給他輸血。”

換句話說,計霜寒就是前朝皇子!

唯一尚存的皇子。

這一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計家留下他,其實是早有復國的打算,沈霽月與他合作,也是因為他的血脈、他的身份。

他有那麼多的暗處資源,都是前朝遺留的勢力。

然而不會有人知道,這位前朝皇子並沒有復國的打算,相反的,他所有的興趣都在阮棠身上,似乎培養她,讓她綻放出光彩,去顛覆這個世界,才是他的使命。

就像他的先祖,每一任都無法逃脫對禍水的痴迷,血脈裡的詛咒到了他這裡,仍舊在應驗。

得到答案,阮棠點點頭,不算太意外。

她突然敲了敲曲來疏的腦袋,囑咐了一句:“這事不要拿來搞事情,知不知道。”

曲狐狸只好打消念頭,無奈的一笑:“您未應允,我怎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阮棠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月先生接了個電話,結束通話後低咳一聲,打斷他們的互動,含笑提醒道:“棠小姐,我們該回去了,君主聽聞我們也受到了地震的波及,非常關心你的安全。”

“那就回去吧。”

臨走前,阮棠又警告的瞪了曲來疏一眼,才罷休。

至於舒妧和計霜寒,她是不擔心的,這倆人起碼聽話,不會胡亂搞事情。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除了這兩位,最能搞事的還沒放過她。

回宮之後,與君主閒談兩句,阮棠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結果一進去她就發現了不對勁,“誰?”

柔軟的大床上,被子突然被掀開,自來躺在上面,未著寸/縷,朝她眨眨眼,無辜的道:“當然是我,我今天聽了曲來疏的話,覺得很有道理,如果你真的有那方面愛好……”

他拉住她的手,往身上一拽,輕聲暗示:“其實我是可以毛遂自薦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更得太多,差點就累萎了,還好最後我還是□□的來了個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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