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處理完“禍水鬧劇”後, 阮棠便順理成章的接手了柏晰交予她的部分情報勢力, 雖然人數不多難以和軍統相比,但是拿到手裡也算好用。
很快, 她想到的資料便拿到了手中。
出乎阮棠意料的是,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的比她想的都要快,如今國際上的新型殲擊機出於k國, 相當的先進,在空戰方面起到很大的作用。
不過待阮棠想讓手下的人進一步接觸調查時, 卻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這阻礙竟然是來自原欽然。
阮棠出師未捷,就先在原欽然手裡碰了個釘子,你說把她給氣的,於是在和首腦匯報工作的時候,秉著你來我去的作風,她就回坑了一把原欽然。
“這款殲擊機是k國最新的研究產品,而恰好我國在空戰這邊很是劣勢,如果能與k國合作從他們那裡進購殲擊機, 可以大幅度的提升兵力,減少傷亡。”
阮棠指著黑白照片上的機器,與柏晰提出設想。
柏晰看了一眼照片, 淡淡的笑, 犀利的直至重點:“但是k國的新產品不會外售, 這一點你想好怎麼解決了沒有?”
“有。”
阮棠的手拍在桌上,雙眼明亮侃侃而談:“據我所知,k國目前與鄰國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了, 而r國恰好就是他們敵對勢力的盟友。k國雖有空戰武器但是財力漸漸耗盡,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他們的□□等陸地武器已經快供應不上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可以和k國交涉,用財力購買殲擊機,用於對付他們的敵人r國,這樣一方面提供給他們財力支援,一方面也是從後方減少了他們的敵軍壓力,我相信可以談下來。”
她說的條理清晰,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柏晰不置可否,站了起身朝外面而去,“跟我走。”
“去哪?”
阮棠跟上。
他們坐專車低調出行,一路上柏晰沒有說出目的地,只是問她:“如果按照你說的來,你有沒有考慮過,國內財力不夠要如何處理?”
的確,黨國這邊是很缺錢的,連建國都是靠的淮州財閥的支援,後來慢慢壯大。
目前來看,新銳派有兵力但缺錢,守舊派攬著金山但兵力不足,而裴恙太油滑了,他完全就是哪裡有好處就往哪裡鑽,卻又不站邊。
阮棠做出思考狀,然後慢悠悠的將準備好的坑拋出來:“我覺得吧,咱們雖然財力不夠,但是無論淮州財閥還是北虞都是不差錢的,想對外先攘內。原局座最近不是和淮州裴恙化干戈為玉帛了嗎,不如就讓他去做說客,試試讓裴恙臣服,即便不行退而求其次合作也是可以的。”
柏晰轉頭看了她一眼,男人那雙溫潤的黑眸帶著洞悉一切的銳利,卻在看著她時並不具備攻擊力,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戳穿:“你啊,這是打擊報復呢。”
他顯然是知道,“應瑭”和“原欽然”在公務上不對付的。
或者說,一切盡在掌握中。
阮棠暗罵了一聲老狐狸,卻一臉的理直氣壯,說:“怎麼會呢,我這可都是為大局著想,而且我和之前說的那幾位都沒過節啊,還是說首長覺得我們有過節?”
她也臉皮厚,就是不承認,還在這裝傻,你能奈我何?當然了,本質上就是打擊報復,原欽然你給她吃釘子,她就慫恿你老大,把你派出去幹苦差事!
專車停在軍事重地門外,秘書拉開車門,柏晰和阮棠走下去,戒備森嚴的大門敞開,男人信步走進去,如閒庭散步。
阮棠跟在他的身後,好奇地四處張望,就聽柏晰問了一句:“真的想讓他去當說客?”
“我沒這麼說,您是首長,您看著辦唄。”那作精如是說。
柏晰轉身,將她召回來,深沉的眼眸盯著阮棠看了足足一分鐘,簡直要將人看毛,才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你啊,真是半點不吃虧。”
這邊是……允了?
阮棠知道答覆,尚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跟上去,側著看去柏晰,一雙貓眼緊盯著對方瞧,彷彿在看這位威嚴沉肅的大家長是不是被掉包了?
柏晰好笑的問她:“怎麼,又反悔了?”
“當然沒有。”
阮棠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這麼把您的心腹愛將派出去,您也捨得?”
穿過彎彎曲曲的小路,自有士兵開門,柏晰抬步走進去,淡淡的聲音落在後面,他說:“他是我的愛將,你不也是。”
阮棠站在後面,看著男人高深莫測的背影,一瞬間竟有種被不動聲色的寵溺著的錯覺?
真的是錯覺嗎?!
柏晰停下腳步,見她遲遲未跟上來,好笑的招了招手,“傻愣著做什麼,過來啊。”
阮棠這才抬腳跟上去。
臨寧的軍事重地,她還是頭一次來,連空氣中都瀰漫著冰冷的肅殺之氣,重兵把守的一角,她跟著柏晰走進去,看到了是一處倉庫。
這裡面有什麼?
很快,當柏晰吩咐下屬將大門開啟時,阮棠便瞪大了眼睛。
......那、那竟然是她方才還在說的k國出品的新型殲擊機!
柏晰拍了拍機身,朝她淡笑:“自己過來辨認,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沒錯,就是它。”
阮棠的手指放在機身,感受著冰冷的觸感,渾身綻放起一陣雞皮疙瘩,她的大腦卻在迅速運轉,最後連連感慨:“搞了半天,您早就將這機器弄來了,也早有相同的打算!”
柏晰負手而立,男人眼眸黑沉,強大的毋庸置疑,只聽他說:“只是還在籌備階段,不過你的思路,倒是給了我新的想法。”
阮棠看了他一眼,說:“我本以為主和是大勢所趨,現在看來,不過是□□而已,既然有意拿下重型武器……”
她壓低了聲音,卻難掩雀躍:“您其實是想,一口氣把他們打回老家吧。”
什麼和談,什麼康念主和,全特麼是假的,這邊最新型的殲滅機都準備上了,只怕等小鬼子還在做著和談的美夢的時候,老家都被端了!
柏晰淡笑,老狐狸不急不緩的說:“這可是你的提議,應小秘書。”
“嘁,總有一天會成大秘的。”阮棠的野心暴露無遺。
看得出來,柏晰是真心想要重用阮棠,甚至可以說是阮棠如今很得聖心、備受寵愛,尤其在殲擊機事件後,她能夠接觸的政務是越來越多,自然也提出了不少非常有用的建議。
例如開設基金會。
朝野上下都知道,首腦身邊多了一位能幹的應秘書,查不到什麼身份背景,年紀輕輕卻著實有一定政治手腕,而且他的一戰成名是因為——
和原欽然的衝突。
在應瑭和原欽然的內鬥中,首腦竟出手維護了前者,這次可是讓原欽然吃了不小的憋。
康念對這個新秘書本是興趣不大,直到他聽到新秘書贏了聖心坑了原欽然,才稍稍關注了一些。
“什麼來歷?”康念放下鋼筆,隨口問道。
心腹答:“據說是淮州人,去盛州參軍時被首腦看中提拔,留在了身邊,然後短短的一段時間便贏了聖心,連局座那邊都不能比。”
“原欽然是做事太不顧大局,惹惱了沉公。”康念聲音淡淡,冷靜的分析:“這個新秘書在公務方面,便是和原欽然有幾分衝突,這麼看來,倒像是他的警告。”
他說到這裡,實則興趣不大,無論是原欽然還是新秘書誰得勢,都影響不到他,況且康念現在心裡想的都是那個禍水,要麼就是公務,根本沒有閒心分給旁人。
想起禍水,他下意識的拉了拉抽屜,但很快便剋制的推了回去。
心腹倒是有些感慨:“這位應秘書年齡不大,倒是手段不低。”
康念不置可否,只可有可無的道:“正好今天要去宮裡開月會,想必是能領教一下這位應秘書的風采的。”
想必康念的可有可無,原欽然這邊的反應就夠大了。
局座正在校場訓練,一槍又一槍打中靶心,待子彈用光,他將□□往旁邊的托盤上一丟,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朝辦公室走去。
旁邊的副官羅元傑顯然情緒更不穩定,憤憤然的道:“局座,首腦明知道您和裴恙有舊怨還安排您去當說客,要我看,這裡面肯定和那個應秘脫不了干係。”
這次,他們局座可是吃了一個悶虧。
原欽然嗤笑一聲,一派輕蔑:“一個剛剛開始往上爬的小寵臣而已,正好讓柏帥拿來敲打我,等過去這一陣風頭將人處理了便是,用得著和他費心費力?”
羅元傑啞然。
和原欽然一比,他實在沉不住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最近那個應秘一直守在首腦身邊,我怕日後他會不會成了大患?”
原欽然走進辦公室,漫不經心的問:“他的背景調查的怎麼樣了?”
“淮州人,去年在淮州大學畢業,成績非常突出。”羅元傑一五一十的說:“據說是去投奔盛州軍的時候,意外入了首腦的眼,再加上您這事……首腦怕是有意提拔他。”
“有照片嗎?”
“沒有。”羅元傑搖頭:“他回來以後深居簡出,一直都跟隨在首腦身邊,不好查。”
原欽然漫不經心的問:“叫什麼?”
“應瑭。應該的應,王唐的瑭,年齡二十一歲,淮州本地人。”羅元傑說。
原欽然正欲叼煙的動作一頓,神情古怪:“應瑭?這名字我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應瑭諧音硬糖嘛,和顧小姐那個化名阮棠有點像,您聽著刺耳很正常。”羅元傑提醒了他這一點,但是本質非常傻白甜,他還吐槽:“這人據說長得挺俊俏的,要真讓顧小姐看見,再加上名字的緣分……”
他突然聲音一頓,只見原欽然臉色陰沉如烏雲密佈,將人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原欽然咬牙切齒:“你知道他這名字有貓膩,還不提前和我說?”
羅元傑戰戰兢兢的答:“我、我以為只是巧合啊……”這裡面能有什麼貓膩?
“見鬼的巧合!”原欽然一拍桌子:“應瑭阮棠,俊俏少年,出自淮州,還能哄得柏帥團團轉很得聖心,你跟我說這只是巧合,我怎麼就不信呢!”
媽的!
他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男人抄起槍,別在腰間便向外走,“今天不是有月會嗎,現在就去!”
羅元傑:????
但是您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無聊的會議嗎……
這是阮棠第一次出席黨國高層會議,裡面的名單她看過,都是新銳派的中流砥柱。
去之前,她洗了個澡,出來擦頭髮的時候,還聽見系統在問:【你怎麼打算的?】
“什麼怎麼打算?”
【系統:名單你也看了,有康念,你去了絕對會掉馬。】
阮棠經它提醒,不由低頭沉思。
沉思完之後,挑了一件文胸穿上,然後將裹胸的白布往旁邊一丟,淡定的說:“對啊,都要掉馬了,就不用再裹了。”
【系統:????誰跟你說這個!】
親你醒醒,你是要掉馬要翻車了好嗎!你想過沒有,如果柏晰發現你是女人,你瞞的那麼多東西,連身份都是假的,會發生什麼!
阮棠穿好軍裝,神情淡定:“掉馬是遲早要掉的,瞞一時不能瞞一世,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起碼這個時候柏晰對我的信任度很高,就算真相曝光,也不至於把我拉出去斃了。”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掉馬的威力。
在大會之前,阮棠是要先拿著稿件找柏晰進行溝通的,她進去的時候,男人又在疲憊的摁著眉心,顯然剛處理完一批公務。
“您別又是一夜沒睡吧。”
阮棠熟練的上前幫他按摩,抱怨道:“您要真的再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我可就要出大招了。”
什麼大招?當然是女裝。
這簡直就成了兩個人之間慣玩的梗了。
柏晰閉著眼睛,斥她:“沒大沒小。”語氣中蘊含笑意,又帶著幾分無奈的意思,顯然並未動怒。
阮棠笑嘻嘻的和他鬧:“可不就是仗著您寵我,才沒大沒小,一會的會議上原局座會不會來啊,萬一他看見我,新仇舊恨加起來要和我算算,您可得救我。”
柏晰好笑的道:“你還會害怕?在背後捅他刀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哪有。”阮棠撇嘴,還是迅速跟他打預防針,“我不管啊,您是我的首長,您得護著我,不然以後就沒人關心你的衣食起居,也沒人用女裝來督促您好好休息了。”
柏晰被她的話給嗆住,低笑一聲,說:“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動心了,讓欽然把你抓走,就不用再擔心有人天天和我以下犯上,沒大沒小了。”
阮棠在他肩膀上敲了敲,拉長語調撒嬌,“——那您就捨得,讓原欽然把我關起來了?”她這一撒嬌,刻意壓低的沙啞聲線消失不見,清亮中帶著幾分媚意,簡直酥到人骨子裡去。
柏晰的身體微僵,他深吸一口氣,苦笑著嘆氣:“捨不得捨不得,你可是我心腹愛將是不是,以後可別學小姑娘撒嬌了小應,你剛才那一聲,給我嚇得夠嗆。”
是嚇得,還是別的……?
阮棠微微眯眼,順著試探著說:“您怎麼這麼排斥小姑娘,別是男權主義吧,那我今天在會議上的提案就要小心斟酌了。”
“什麼提案還涉及到男女性別了,說說看。”柏晰道。
阮棠:“如今國家有難,侵略者在前,不止男兒要保家衛國,我覺得女性也應當盡一份力。”
柏晰倒是反應淡淡,不見排斥,只是從大局上略一斟酌思考,問:“你想怎麼做?”
“我想提出女子參政。”阮棠語出驚人:“不止是官員身邊的秘書可以用博學的女性,一些重要的職位也可以有能者居上,男女擁有同樣的競爭權。”
這個提案,在當下,可謂是相當大膽。
柏晰睜開眼睛,聲音沉靜,他說:“女子為官,自古皆有,雖然少見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這個提案想推行下去,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不亞於抗戰。”
“這麼說,您是不反對的?”阮棠問。
“自然,有能者居上,我為何反對?”柏晰淡淡一笑,氣度盡顯,他說:“封建社會在漸漸被淘汰,男尊女卑皇權奴隸這一套註定要被時代所淘汰,我從不覺得女性比男性差。只是想推動男女平等,你需要用很長的時間來進行,這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對。”
阮棠感慨,柏晰不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新銳派,他的眼光謀略胸懷都遠超絕大部分人,這位首腦是位明君。
趁著對話氣氛良好,她順勢說道:“那麼為了我的提案推行,我想提出第一步計劃,由您來開這個頭?”
“哦?這怎麼說?”柏晰突然心生不祥預感。
阮棠:“您身邊如果有一位女性翻譯秘書,就能氣到很好的帶頭作用,對不對。”
柏晰立刻否決:“康念身邊已經有女秘書了,不需要我再多此一舉。”
“他是首相,但您才是這個國家的魂,理應由您帶頭才能起到作用。”阮棠辯駁。
“不行。”
“為什麼?”
兩個人話趕話,最後陷入了僵局。
阮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也不按摩了,固執的問:“您明明對我的提案很看好,也覺得男女平等是必要趨勢,為什麼就不肯帶頭僱傭女翻譯呢?”
柏晰的臉色沉下來,無限威嚴,他語氣沉肅不容辯駁,只道:“這是我個人的原因,不必再談。”
他欲起身結束這個話題,阮棠卻摁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壓,語速飛快:“您不會是恐女症吧?”
柏晰猝不及防的向後一靠,卻撞上了一片蓬鬆的柔軟,伴隨著阮棠的聲音,讓他整個人在一瞬間都僵住了。
“首長?”
柏晰僵硬的將頭轉過去,面容沉肅的像一波死水,唯獨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阮棠微微隆起的胸脯。
阮棠第一次見到首腦的失態。
“那是什麼!”
“那是胸。”那作精眼見女兒身暴露,非常瘋狂的握住他的手,大膽的在自己胸口摁了一下,“感受到了嗎?”
柏晰一把將手縮回去,近乎倉惶的起身後退了兩步,那活見鬼的表情,看著阮棠彷彿在看一個惡魔。
不,女人比惡魔都可怕。
阮棠:“如您所見,您的秘書,應瑭、不,阮棠,我是一位女性。”
她說著,解開胸口的兩粒紐扣,雪白的胸脯唰的彈出來,畫面感相當具有衝擊力。
柏晰的大腦一陣陣眩暈。
他的手撐在桌上,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疾馳而出,即便是曾經在戰亂中瀕臨死亡都不能讓他的理智動搖半分,如今面對一個女裝的阮棠,卻半點都冷靜不下來。
他早知道阮棠不簡單,卻篤定自己能收服他,完全沒想到他隱瞞的真相不是他猜測那些東西,而是……
女人。
她是個女人。
阮棠低頭去看,驚訝的發現柏晰的手上已經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像是過敏一般,卻只有碰觸過阮棠的部分過敏。
!!!
首腦,竟然真的是對女人過敏!
他在平時和她相處時,無論她給他按摩還是其他,,完全沒有任何異樣,而現在在知道她是女兒身後,卻迅速開始了過敏症狀。
這迅速的過激反應,讓阮棠目瞪口呆。
md,還能這樣?
柏晰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你,出去。”
“公務還沒處理完,我不出去!”阮棠緊緊盯著他手上的小疙瘩,不可思議的喃喃:“您這完全是心理作用啊。”
“我是什麼與你無關!”柏晰惱羞成怒:“出去!”
他說著,見她不動,竟要拿起電話吩咐警衛來捉她。
阮棠自然不肯,一把抓住他的手,豈料她們那位威嚴神武成熟穩重的首腦,竟然像是被貓抓住的耗子一般,一把的縮了回去,然後節節後退。
那表現,簡直就是看到了洪水猛獸。
阮棠看看自己,再看看將她視若洪水猛獸的康念,又荒唐又好笑,還覺得不可思議。
她,竟然有朝一日還能以女性身份壓制住柏晰這位大佬?
“您躲什麼,咱們的公務還沒處理完呢,關於女秘書翻譯的提議,您怎麼看……?”
阮棠步步緊逼。
失去理智的柏晰迅速後退,厲聲呵斥:“別過來!”
“就過去!”
阮棠一把將人摁在沙發上,不擇手段的坐在他的懷裡,眼見柏晰身上的過敏愈發嚴重,她還壞心眼的伸手戳了戳,繼續催促:“您說唄,要不要僱傭女翻譯女秘書。”
“讓開——”柏晰聲音啞的嚴重,顯然已經在崩潰的邊緣,連呼吸聲都愈發的沉重,卻不知為何沒有推開她。
阮棠當然不會起來,她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不趁這個機會把事情敲定,回頭柏晰一清醒過來,她就要涼了。
那禍水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柔的在男人臉上吹了口氣,步步緊逼:“我現在讓開,您萬一回頭翻臉要把我關起來可怎麼辦,是不是……”
她輕笑著,催促:“我得要個保證啊,保證我恢復女兒身以後不影響職位……”等等?
阮棠這公務談到一半,突然語氣一頓,神情漸漸微妙起來。
她低下頭,喃喃:“……您這是……一邊過敏……一邊……?”
柏晰絕望的將手搭在臉上,暗暗唾棄。
太噁心了。
他簡直骯髒透頂。
明明身體排斥女性都到過敏的程度,卻被阮棠撥撩了兩下,便……便起了生理反應。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丁秘書提醒:“會議要開始了。”
硝煙彌漫的戰場悄然鋪展開。
裡面,是那得寸進尺的禍水和柏晰,外面……是虎視眈眈等著算賬的原欽然,和一無所知的康念。
作者有話要說: 為柏帥點蠟。
大型修羅場前奏,bgm響起來!
ps:沒有二更了,明天試試繼續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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