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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化生石甬(1)

剛開始我以為那個自己是產生的幻像,但照他們的說法一開始就有一個相同的我進來了。

嘶,我感覺我的大腦要炸了。

他們叫了我幾聲我都沒反應過來,

“哎!哎!天哥,別想了,我們出去再說。”

他們帶著我走,有了他們的帶路,我也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一路上我們看到的屍體越來越多,他們都朝著我們前行的相反方向,都失去五官,白骨森森。

途中吃了些東西,我算是恢復了些精力與體力,身邊的白霧少了一些,走至某處時,前方的屍體開始密集起來。

這些屍體穿著都很完整,屍體也很完整,唯獨缺了五官,一個抓住一個,一人拉住一人,他們的朝向似乎都是由一個點散發而出,感覺很慌忙凌亂,各路人馬都有,地面上有許多抓痕形成的血跡。

我們跨過那些屍身,在屍體最為密集的地方發現了一個漆黑洞口,有的屍體半截身子還在洞裡,看著都在爭相往外逃,逃得不顧一切。

小熊大頭將那些屍體全都拉出來,那場景就像一群人爭先恐後的從洞內湧出,像螞蟻出洞一樣。

洞口周圍被清理乾淨,看他們的架勢下一步就是要進洞。

洞口直徑約莫兩米,裡面照不到什麼,能隱約看到一點飄渺的白霧。

我怎麼感覺這越來越深入,而不是走出去。

大頭他們應該知道些什麼,不過知道得不全面,不像之前在海海平那裡,陳黎他們的行跡看似雜亂無章,現在細細想來他們每次的動作都有些某種目的某個方向,再對過程中必不可少的變故產生應對。

反觀大頭他們應該只是知道某個大方向,並不能把這個大方向進行具體的細分,形成一個個階段。

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只能是前者知道很多具體位置和情況,比較熟悉,後者對環境還比較新,可以說是完全沒來過,就算知道的也只是道聽途說。

媽的那幾個是什麼好貨,之前的時候就在那硬演,明明一些情況能很快捷方便的透過,可他們就是要受點罪再慢慢往目的地去,都他媽是群賤皮子賤骨頭。

他們三個雖說不靠譜,但還是能較為平等的交流,相處著對我還稍微有那麼一點的善意。

大頭在洞邊轉了一圈,在某個點時便確定了方向,他咬著雙手扣著洞沿翻轉下去,聽到一聲落地響聲,他在下面招呼我們下去。

我看下面有光亮傳來,洞應該不是很深,我正看著腋下突然受力,接著我的雙腿離開了地面,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往洞裡掉。

同樣的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腋下再次受力,接著身體又往下,雙腳接觸到了地面,有光直射我的眼睛。

下一秒光線偏移,露出了大頭的臉,兩聲落地響,老五和小熊也下來了。

“你含著手電的樣子看來很適應嘛。”小熊看著大頭,表情微妙。

“滾尼瑪的,別逼逼。”

他倆又叫罵了幾句,我們才開始動身。

裡面的霧要稀薄許多,腳下踩著平整的石板路,路不算寬,可能有個一米左右,路的一側是石壁,另一側則是路的邊緣,霧的稀薄也僅限於在路上,那一邊白霧茫茫,看不見底。

前方看過去稍往下,邊緣略微帶著弧度。

大頭打前帶著我們走,我被放在了第二個位置,所有的揹包都給了小熊,他給大頭讓路的時候還往白淵那邊推了一把大頭,大頭在邊緣搖搖擺擺好幾秒才站穩,兩人又差點幹起來。

這小屁孩們不鬧難道心裡不舒服嗎,前路茫茫一切未知,還有心情在這玩,我恨不得一人給他們一腳全踢下白淵裡去,稍讓我舒服一點的是下來以後小臂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沒有了,看來他們下的藥還是挺有效果的,要是能直接讓我的手復原就更好了。

我們順著路走,從海海平回來以後我就有點恐高,不敢朝著白淵那邊去看,一直在盡力貼著石壁這邊走,走著走著我感覺小腿處傳來觸感,差點一跟斗砸下去,還好後面有人拉了我一把。

大頭在那說讓我年紀大了就多注意點腳下,我聽著有些來氣。

小熊則開口叫大頭等一下。

他正在看絆我的東西,那是一座半米高的石塔,立在牆根處,有稜有角,稜共六條,通體黑色,由下到上稍有縮減,非常精緻,只不過塔尖有一截被我撞斷了,我看著有點眼熟。

“你這骨頭夠硬的嘛,石塔都能撞斷。”

“你眼瞎?這不是空的嗎?”

“就你皮眼好。”

小熊沒搭理他,把斷掉的那截塔拿起來觀察,我摸了摸膝蓋,看到褲子已經被劃破了,膝蓋上還被搓了一塊皮。

奶奶的,這怎麼撞到還能連皮都撞掉了,我看到創口在發紅,叫小熊給了我張創可貼,貼上去我又感覺沒啥必要,似乎缺少了貼它的理由。

“這塔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見過?”

塔是中空的,斷掉的地方恰好是一某層的中間,而在那一層六角形塔面的中間,是一隻雕刻精美的老虎,虎口大張活靈活現,彷彿下一刻就要跳出來一樣。

小熊把斷掉的塔安上,我數了數,一共十二層,剛才那只老虎正好在第三層,小熊用槍托打破另一層,又出現了一條飛騰的五爪黑龍,龍爪尖銳反光。

我想起來了,這塔是海海平那裡我見過的那個,確切的說是我夢到的那個,我說怎麼時隱時現的。

“熊總,這塔看著是不是有點像……”

“不是像,是和那座塔一樣。”

“你們見過?”

“六卦城中心的那座塔形狀構造和這個一致,就是中間沒裝十二生肖。”大頭看了看斷了的塔尖,隨手扔到白淵裡去了。

他又踢了踢石塔,塔又碎了一層,底邊沒有動搖,石塔的根基很牢固,像從路上長出來的一樣。

“你說那個城裡也有這麼一座塔?”

說個蛋說,我還以為見到的是同一個。

“那個塔在六卦城中心,你沒去過,一般來說不會動用,除非遇到緊急情況,你為什麼說也有?”小熊問我。

“我記得我在海海平有過這個塔的印象。”

“海海平的哪裡?”大頭問我。

“記不得了。”

“怎麼見到的?”小熊問。

“額,夢到的。”

我看小熊很想說什麼,但又止住了。

本來就是夢到的,算了,還是不要多嘴了。

小熊在那專心致志的觀察黑塔,大頭腳賤又去踢塔基,結果砰的一聲炸了,石塊飛濺,我被嚇得一哆嗦,有什麼打到我的臉上。

“毛病。”小熊放下護住眼的手,撣落身上的碎石塊。

我看大頭臉上被劃了一道,有血珠冒出,他一副沒感覺的樣子。

這小夥純粹吃飽了沒事做,整天瞎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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