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她要改名

黑色那層硬土被砸開,一股清泉噴湧而出,嚇了林糯糯一跳。

她抹了一把噴濺到臉上的水,唇間嘗到了一點甜絲絲的味道。

她試探著喝了一口那水,發現清涼甘甜可口,比她前世喝過最天然的山泉水還要好喝!

林糯糯目光炯炯的盯著那汩汩往外冒的水。

這肯定是靈泉!

雖然她不能在空間種地,可有這靈泉水也不錯。

林糯糯在空間哼哧哼哧的捯飭了半天,最後為這泉眼砸出了一個直徑不到兩米的小池子。

泉水不再爭先恐後往外冒,林糯糯試著用盆盛水出來,弄了好幾大桶,但這水面也不見下降。

她這下明白,這靈泉是源源不斷的,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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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沒有地可種,可著村裡到處都是地,她不信還不能找一塊出來種植,再用靈泉水灌既,估計土地會更肥沃。

林糯糯在空間裡翻了翻,超市裡除了食物和生活用品,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也不少。

當然,其中最最關鍵的是藥品。

這可是她一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搬遷過程中,從藥店或是拿食物和其他人換的。

常見的消炎藥、感冒藥和一些顆粒一應俱全。

林糯糯想起林父的腿傷,微微沉吟。

其實林大山當時摔得並不嚴重,主要是傷到腳踝,後面沒有好好治療,一直拖著,平常又幹些勞累體力活,導致越來越加重。

林糯糯只有些雲南白藥以及膏藥和藥酒,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思來想去,先把這些東西給林大山用上,平常讓他多用靈泉水泡泡腳,死馬當活馬醫。

等她賺到大筆銀子,帶著林大山去城裡看病,她就不信治不好!

至於這東西要怎麼給林大山用嘛……林糯糯眼睛一轉,有了主意。

等她從草叢裡起身的時候,發現林大山已經牆上的窟窿修補得七七八八,李婉娘也把屋內的枯枝敗葉清掃了出去。

檢視完空間,林糯糯現在是吃了顆定心丸,跑過去幫著李婉娘一起幹活。

一家人齊心協力,終於把院子打掃出了個模樣。

眼見時候也不早了,李婉娘來到旁邊更低矮的茅草屋,也就是灶房,打算生火做飯。

一眼望去,灶房內除了一個土灶臺,和兩個缺了半邊的髒碗,還有一堆堆的灶灰和泥巴,以及枯枝落葉和幾根柴火,除此之外,沒看著什麼有用的東西。

他們從林家出來,鍋碗瓢盆自然是一個沒給他們。

看著那兩個還盛著一點雨水,下面沉澱著泥漿的髒碗,李婉娘皺著眉頭,犯了難。

林糯糯這時跑過去,拉著李婉娘的手,安慰道:“娘,先別急,咱們先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有用的東西呢!”

李婉娘聞言點了點頭。

很快,她就驚喜的發現,那堆枯柴落葉裡頭藏著一口髒兮兮的大鐵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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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裡有碗耶!”林糯糯從灶膛裡撥拉出來幾個碗和快子。

林大山聞聲也趕過來。

相較於李婉娘的欣喜,他則是不解的撓了撓後腦勺,“這屋子荒廢已久,碗快也就罷了,怎麼會藏著這麼好的鐵鍋?”

林糯糯心尖一顫,連忙道:“說不定是誰偷來的藏在這裡,後面忘了呢!”

聽林糯糯這麼一說,林大山想了想,也頗為贊同。

除了這個解釋,並沒有其他可能了。

難不成還是菩薩顯靈,將這些東西送給他們的嗎?

那未免也太過玄乎了。

林糯糯擦了擦額頭的汗。

雖然她有一個空間,可拿什麼東西出來用,還得遮遮掩掩的,她太難了。

這些東西都是她趁著夫婦二人不注意,偷偷潛過來藏著的。

她甚至還特意拿了質量最差的。

好在她所在的地方是小縣城,經常有鄉下的老人來買那種老式大鐵鍋,她也常年備著貨。

否則她拿個現代炒鍋平底鍋出來,那可真真是嚇死人。

李婉娘又驚喜的叫了起來,“呀,牆上竟然還掛著袋糙米,竟然還沒壞。”

林糯糯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這裡靠近溪邊,我去溪邊瞧瞧能不能抓點河鮮回來,婉娘你先將飯燒上。”

聽林大山這麼一說,豎起耳朵的林糯糯立馬也鬧著要跟著去。

林大山拗不過她,只好答應。

“丫丫,你要離水邊遠點玩,知道嗎?”林大山滿臉嚴肅的叮囑她。

“我知道的,爹爹。”林糯糯撅了撅嘴,腳下碾著地面,悶悶不樂道:“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跟爹孃說。”

“丫丫,怎麼了?”李婉娘一臉緊張的走過來。

“我不想叫林丫丫了,這是阿奶起的名字,我想叫林糯糯,糯米的糯,我聽村裡人說過,糯米可好吃啦!我喜歡糯米,我要叫糯糯!”

林糯糯老早就聽不慣這個名字了。

她也能感覺到,原主一直不喜歡這個名字。

丫丫這名字,確實是劉老婆子取的。

極其不走心,還說什麼女孩子嘛,賤名好養活。

對著她的孫子,則取了個家寶,一家之寶,生怕誰不知道那孫子是她的寶貝似的。

林糯糯說得有理有據的,況且小孩子本就天真無知,說出來的童言童語也惹得人憐愛,且糯糯這名字確實比丫丫好聽太多,寓意也好。

“好好好,咱們以後就叫糯糯,糯糯放心,終有一天,娘會讓你嚐嚐糯米的滋味,那元宵啊,也是用糯米做的呢,可好吃啦,將來孃親都做給你吃。”

李婉娘摟著林糯糯,眼含淚光,連聲應下。

多愁善感的女人想起一家如今的境況,不禁悲從中來。

林大山沒說什麼,只是連帶著把李婉娘和林糯糯一起抱進了懷中,像是無聲的安慰。

林糯糯眉毛動了動,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掙脫。

她苦哈哈想著,自己空間裡要多少糯米有多少,就是不敢拿出來。

她耐心等待著李婉娘發洩完心裡的苦楚,哭夠了,李婉娘抹了抹淚,笑著推林大山,“好了,快去溪邊瞧瞧吧,一會天該晚了。”

兩人揮別李婉娘,沉默的往溪邊走去。

林大山是個悶葫蘆,平常很少和林丫丫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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