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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選小的

“坐吧。”

周文忠看著屋裡的鐵椅子,又看向桌子上的紙箱子。

“不敢不敢,我站著就挺好。”

“咔吱…”

隨著手銬解開,周文忠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副手銬估計將近3斤重。

“噔鐺!”

手銬被丟在了桌子上,同時羈留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走過來一位手拿本子的公安同志,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一副急匆匆趕來的樣子。

“大劉,這小子怎麼回事兒?”

“詐騙!”

“呦~我說你小子可以啊!是個人物。”

“姓名。”

“公安同志,我的戶口本都在身上放著呢,剛才那位同志已經掏走了。”

“姓名。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周文忠。馬上16歲,1945年10月11號生人,家住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東……”

“自己過來寫吧。”

負責記錄的公安人員把記錄簿轉了個方向,同時勾了勾手指。

“誒。”

周文忠走到書桌前拿起筆,寫著自己的個人信息。

“好了,坐回去吧。”

“誒。”

周文忠站回椅子邊上,兩名公安對視一眼笑了笑。

“在哪兒工作啊?”

“沒工作。”

“哦,行啊你周文忠,當街詐騙!你是不拿我們當回事兒,還是不把法律放眼裡。”

“我真沒有幹…”

“具體的要等我們調查結束才能下定論,這不是你自己可以說了算的。”

“明白。我懂。”

“說說吧,第幾次了?”

“第一次,我保證是第一次。”

公安同志手中的筆停下了,扭頭看向大劉。

“大劉,我瞅著這小子長的挺面熟,好像是前年捅腳踏車鎖的那個人吧?”

名叫大劉的公安,用指頭戳了戳周文忠戶口本民族那一欄。

“該咋辦就咋辦,出了這種事兒還不夠丟人的!”

“實在不行就把他送回去得了,他不是南鑼鼓巷的住戶嘛,讓老張他們頭疼,反正是他們轄區的人。”

“得。”

手中的鋼筆往小本上一放,合上記錄本,站起身走到周文忠面前。

“坐下吧,我們就是隨便問問。”

“誒。”

周文忠這回很聽話,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饅頭做的真不錯,誰給蒸的?”

“不知道。”

“那你是從來弄來的?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地上撿的。”

“哪兒撿的啊?說出來讓我也去撿幾個。”

“忘了。”

“呵呵~不要這麼緊張,就是隨便聊兩句。”

“誒。”

“你這次擺攤,要是我們沒有及時趕去去抓你,估計你得掙不少錢吧?我估計一天得掙個五六塊錢,說說這些錢準備幹什麼用?”

“不知道。”

“你現在老老實實說出來,咱們還有的商量。念在你這次是初犯,我們就給你個機會。同時呢,我們也會酌情考慮你的案子。你要是一直這樣不配合下去,我們就算想幫你也沒辦法。路是自己選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

“誒~這就對了嘛,人得識勸。你也是個初中畢業的,應該能懂這些道理。”

“是。”

“自己主動撂吧,別讓我們費事兒。不然的話難受的還是你自己。別給自己招罪。”

“是。”

“說說吧,前兩次在哪兒幹的?”

“我這是第一次幹。”

“行行行,那我再問你一遍,饅頭哪兒弄的啊?或者說是誰幫你弄的?”

“地上撿的。”

大劉猛地一拍桌子說道:“硬氣!多少年沒見過這麼有種的人了。真硬!”

“還得說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有種!你瞅這小子的面相,一看就是敢做剛當的主。既然是你幹的,那你還藏著掖著幹啥?是爺們就撂唄,別讓外頭的那些人瞧不起你。說說吧,你的東西都是哪個兄弟給你弄的?”

“我不知道。”

公安人員審訊常用7種方式,分別為:單刀直入、剝絲抽繭、“農村包圍城市”、激將法、各個擊破、引而不發、剛柔並濟。

周文忠只用3個回答方式就足以用於應對所有場面。

分別為:忘了、不知道、不清楚。

“那就這麼著吧,給你機會你不要。你先想想今天都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問了。好好想想哈。”

“大劉給他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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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呀!這麼有硬氣的人可真少見。本來還想著給他個機會,讓他主動交代呢。正好他不是喜歡做遊戲嘛,讓他自己挑1個玩玩。”

“大過年的那我也給你個面子,讓他自己挑。”

“謝謝您二位。”

“你聽聽這話說的多硬!現在嘴還犟著呢,還謝謝咱倆呢!”

“誰說不是呢,等著。”

大劉拉開抽屜拿出拇指銬、手銬、腳鐐等器械,丟在桌子上砰砰直響。

“來吧。”

周文忠看看四周的牆面,有一處牆面上突出一個圓形鐵環,離地有1米5左右的高度。又抬頭瞅瞅天花板垂下來的鐵鏈。

“公安同志,我選那個黃顏色的。就是那個最小號的物件。”

“真會挑。那我就照顧照顧你,過去站著吧。”

“誒。”

周文忠走到鐵環處雙手背在身後。

“你瞅瞅這小子多上道。”

“呵呵呵~就怕他一會兒把嗓子喊啞嘍。好好保持住哈~接著硬氣。千萬別慫。”

“咔…咔…”

周文忠深吸一口氣,兩手大拇指被倒扣在身後,手銬又穿過雙手之間,用力一提扣在牆面上的鐵環內。

“唔……”

1米5左右的離地高度,使得周文忠的雙手被提到了後心還往上的位置,踮起腳尖才能緩解疼痛。肩膀頭被反別的難受,剛才的那口氣自己都不敢輕易呼出去,憋氣憋的臉色紅漲。如果洩了胸中的那口氣,才是真正的疼。鼻翼忽閃忽閃調整著呼吸。

“好好想想自己的問題吧。”

“嚓…嚓…”

周文忠的前腳掌來回在地上蹭著,後腦勺也在牆面上摩擦,試圖用這種方法緩解疼痛。

兩名公安裝著沒看見,拿出從周文忠身上搜出來的紅大刀香菸,每人點上一根抽著。

“今年過節誰值班啊?”

“不知道,聽上面的安排唄。這事兒咱們又當不了家。今年陪著嫂子回孃家嗎?”

“還沒決定呢,她都4年沒回過孃家了,我也是等著看今年的值班表。”

“萬一要是排著你值班,實在不行我就替替你唄,我反正又沒結婚。”

“你這個新姑爺初二不得上門去啊?雖說是還沒辦證,但是該走的流程都差不多了。倆老家兒都碰過面了吧?”

“嘁…說的好像我多樂意去似的,你都不知道她家裡是些啥人。我都不惜的說,這事兒吧沒法跟你比。還得說是劉哥,您一拍桌子,我嫂子就得打立正。”

“哈哈……感情!”

“今年過節也不知道能發些什麼東西,不會又是1雙棉鞋吧?瑪德,給兩斤帶魚也行啊,我在菜站裡瞅見那些帶魚還沒表頻寬呢。”

“不知道,發什麼就要什麼唄。一說起帶魚我都餓了。今兒灶上做的什麼飯?”

“今天壓根就沒開火。”

“怎麼著了?李大姐這麼多年都沒請過假。今天咋回事兒?”

“聽說她大早晨領著婦聯領導從所裡走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婦聯嘛,估計是兩口子鬧彆扭了。少打聽這事。”

“今年誰家的日子不好過啊。”

倆人熱火朝天的聊了好一陣子,似乎是才想起來周文忠還拷在牆上呢。

大劉轉過頭問道:“你小子想起來點別的沒有?要是時間不夠用,你就慢慢想。我們倆反正又不著急。”

“咳…嗚…我真是第一次幹。”

“得嘞,你自己接茬想吧。差點忘了正事兒,咱們倆走著吧。還得去他們街道辦通知呢。”

“給你機會你不要,走著。”

大劉把桌子上紙盒內的錢收起來,又把饅頭丟給同事。剛才的記錄本卷一下拿在手中。

“刷…”

隨著窗簾被拉上,羈留室內一片黑暗。

“咣!”

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關上,連帶著窗戶都有一絲絲震動。大劉把鎖頭一掛,手中的小本子插在門把手內。只要是路過的同事都能明白,這間屋子裡有犯人。

“啊!疼死我了…疼疼…嘶…”

趴在門上聽動靜的大劉嘿嘿一笑,拉著同事的肩膀往外走去。

“這小子不是嘴硬嘛!咱們倆就讓他硬個夠。”

“誒~你這個說法就不對,這叫給予他應有的尊嚴。話又說回來了,這是他自己挑的物件。咱們能滿足他的要求,就儘量滿足唄。”

“你說的有道理,走著。”

“走。”

羈留室內的周文忠,左腳上的棉鞋被踢在一邊。光著左腳沒穿襪子,雙腳踩在1張40公分高度的板凳上。雙手背在身後,雙手都垂至屁股上了。肩膀軸一直在轉動。

嘴裡假模假式的喊道:“啊!疼……啊!胳膊疼…有沒有人啊!疼……”

喊了半天也沒聽到外面的走路聲,周文忠終於放下了心。

“得虧哥們有遠見,提前把棉褲送了出去,好給我的小板凳在空間中騰出位置。”

此時的大劉和同事,正在往交道口街道辦趕去。

街道辦內的情況也是十分熱鬧。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工作人員,向其介紹牆角長椅上蜷縮著的三大媽。

“同志您就看在閻埠貴一家5口人都沒工作,還有個小妮子才4歲。您就可憐可憐她們吧。”

“你是?”

“我是95號四合院的聯絡員,也是軋鋼廠的工人。本來是想找王建平幹事的,他不是沒在這兒嘛。”

“哦。這個事我也再跟你說一遍,閻埠貴犯了法。我們街道辦也得聽公安那邊的意見。”

“我們剛才就是從派出所過來的,公安同志讓我們來找您的啊!準確的說是來找街道辦。”

“那我就沒招了,我們得基於公安方面出具的證明來考慮具體情況。”

三大媽插嘴喊道:“是公安那邊讓街道辦出具證明。”

“同志您不看別的,就疼呵疼呵這小妮子行嗎?她才4歲啊,您再瞧瞧老閻他媳婦被嚇成什麼樣了。您就發發善心吧。”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說道:“犯法就是犯法,我也幫不了你。誰讓閻埠貴不老實呢。”

“唉……”

易中海嘆了口氣,三大媽聽後趕緊站起身,拉著閻解娣走了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同志!領導!算我求求您行嗎?您就…”

“這位女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下跪算怎麼回事兒?我可告訴你,別跟我來這套。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不興下跪磕頭。趕緊起來!易中海把她給我拉起來!”

“曹幹事您就幫幫她們家吧。她們家真的特別困難。”

“別瞎叫啊,我可不是幹事。”

“我看都是早晚的事兒。”

“行了行了,先起來再說吧。”

易中海終於露出笑容,還以為是自己的這點招起到了作用。對著三大媽使了個顏色,虛扶著把她從地上攙了起來。

“曹幹事,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明白這裡面的道道,您給說說。”

“什麼老百姓?咱們都是貧下中農,誰也不比誰低一頭!”

“對對。”

“這種話以後可不敢亂說,知道嗎?”

“我記住了。您先抽根菸,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曹辦事員接過易中海遞來的香菸,深吸一口緩緩吐出,對著易中海勾了勾手,三大媽也湊了過來。

“這件事兒吧很難辦,畢竟閻埠貴的組織關系根本不在我們這兒。所以你們來找我們街道根本沒用,別費這個勁兒了。回去吧。”

“不行啊同志,您要是…”

“弟妹你少說兩句吧,趕緊跟我回去!”

易中海對三大媽皺皺眉頭,讓她抱著孩子準備離開。曹辦事員已經把這件事講的很透徹了。

“他一大爺…”

“出門再說,咱們趕緊走。”

“誒誒。”

正在此時,大劉領著同事也來到了交道口街道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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