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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要變天了

歐柏霖知道克里斯他們走了,也趕緊抽空回來陪俞微恬。

俞微恬沒想到這麼緊張的時候,歐柏霖還會回來,但是她很快就領悟到他的一番好意,道

“你不必管我,好好地在部隊裡呆著吧。”

歐柏霖把她摟在懷裡,語氣裡帶著幾分痴纏,道“累死了,你就不想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真是個沒良心的。”

俞微恬心裡很甜,臉上露出笑意,道“好吧,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歐柏霖真是疲累已極,和俞微恬的話說完,他一頭撲在床上,那架勢真的是一秒鐘就進入了熟睡的狀態。

俞微恬見了一陣心疼,趕緊把被子替他蓋好……

時間如被人揮著皮鞭驅趕,匆匆向前。整個國家上下,面對即將到來的驚天變局,有人麻醉自己,有人渾然不知,有人積極應對。

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大戰之前格外平靜,在南京、在湖州這些繁華的城市,歌舞昇平。彷彿永遠都會是這個樣子。

康思馨和沈清池、雁南來找俞微恬,三個人裡,至少康思馨和沈清池都是一臉惴惴的。

“微恬,聽說要打仗了,真的嗎?”沈清池著急地問俞微恬。

“至少我們是準備好了。”俞微恬冷靜地對她們道。太多軍事機密她不能洩露,但至少能給她們一個安心,“不過如果你們擔心,也可以找地方避開,瑪格麗塔他們已經離開這裡,估計還有幾天就能到了法國。在那邊我也有房子,如果你們想出去,我可以叫他們在那邊接你,你們和瑪格麗塔他們也很熟。”

俞微恬這麼一說,大家才發現端倪的。

“怪不得我一進來就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空蕩蕩的,原來是沒有了維納斯的吵鬧聲,寶萊的歡笑聲,還有羅芙太太可口的蛋糕。”

說到這裡,康思馨不禁有些傷感起來。

“你這饞嘴的,就記得羅芙太太的蛋糕。”俞微恬笑了,臉上陽光樂觀,沒有末日來臨的恐懼。

想到她身為少帥夫人的身份和地位,康思馨和沈清池的心也不由得定了許多。雁南倒是不動聲色,這些情況她多少都已經知曉。

在西北那裡,向前他們也已經積極地準備了起來,作為一名無畏的革命志士,雁南已經抱定了和國家共存亡的決心,既然都已經打算好了,她反而什麼都不擔心,只是微笑著聽夥伴們聊天。

“羅芙太太臨走的時候,留了許多獨家的配方給我,不管是披薩還是蛋糕,我都能做得出來。對了,你們等一等啊,我昨天放了一個蛋糕坯在冰箱裡,我把它放進烤爐,有半個小時就可以吃了。”

說話間,俞微恬果然親自動手,到廚房的冰箱把她做好的蛋糕坯取出來,放進了烤箱。

看她動作嫻熟的樣子,應該也是經常下廚,康思馨笑道“你是不是經常做點心給歐少帥吃?看你手腳麻利的樣子,還挺有點心師的氣派。”

“那是自然。”俞微恬毫不臉紅地道,“中午你們也在這吃,我做一桌菜來招待你們。”

“真的?”沈清池笑著打趣道“湖州能吃到歐少奶奶親手做的菜,這可是沒幾個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俞微恬搖搖頭,道“就你皮!”

幾個人說笑之間,打消了不少康思馨和沈清池內心的顧慮。

康思馨是軍人家屬,自然不能臨陣脫逃,她道“我會和永強一起,同生共死,就像你和歐少帥一樣。”

康思馨能看得出來,俞微恬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歐柏霖,獨自一人去往國外的,否則克里斯他們走的時候,她就完全可以走了。

她相信如果俞微恬要走,歐柏霖絕對不會阻攔她,而且會支援她走。

在歐柏霖心裡,沒有什麼比俞微恬的安全更重要了。

俞微恬都能留在湖州,她有什麼不可以?

沈清池倒沒有想那麼多,她的家在這裡,根基在這裡,國外也在打仗,如果出去,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還不如留在這裡,至少到處都是熟人。

摒棄了恐懼和雜念,她們就像平常一樣開心地聊天,吃著俞微恬從烤箱裡拿出來的蛋糕,誇她做的味道和羅芙太太做出來的一樣。

俞微恬樂呵呵地說“我也可以把配方給你們啊,你們回去做給先生們吃。吃你沒聽過作家們說嗎?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俞微恬這麼一說,大家頓時又勾起了文藝女青年的興致,討論起最近看的幾本新書。

雁南道“我覺得我們國家女性的意識終於覺醒了,張愛玲、蕭紅她們的書我也看了,感覺真是非同尋常,沒想到有一天女人也可以用寫作來表述自己的觀點,發出自己的聲音。

看到她們的作品,我都有些蠢蠢欲動了,不過我寫的太差了,實在不好意思拿出手。”

“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啊?你可以寫些稿子,在你哥報刊上發表嘛。”俞微恬建議道。

雁南聞言,眼前一亮,沒錯,她是身處寶山而不自知,她家就是做報紙的,她可以讓哥哥允許在報上開一個女性專欄,這是很有意義的事。

雁南道“你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俞微恬建議道“你可以開一個女性專欄,叫女性沙龍什麼的,向湖州這些優秀的女性約稿,讓她們每天發一篇稿子,暢談自己的經歷和思想,肯定能引起女讀者的共鳴,說不定還透過這些文章,喚醒了女性自身的意識。

我是做慈善的,我發現慈善只能治本不能夠治根,很多女人從心態上都立不起來,就算一時解決了她們的困難,最後受限於她們自己的意識,她們還是會回到老路上去,繼續原來悲慘的命運。”

俞微恬之前在做婦女兒童慈善事業的時候,對此也很困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那些女人救了一次,往往會在救助站看到她們第二次。

後來她終於明白了,這些女人她們本身並沒有從思想上解放自己,一旦受到救助,解決了當下的困難,往往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慣性地又回到了過去生活的老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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