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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神秘消失

“你就算對跳舞沒興趣也可以看看嘛!”

一路走來,肖鈴蘭好聲好氣地對俞微恬道。她還真是不遺餘力,創造一切讓俞微恬和周圍人結識的機會。

肖鈴蘭對人心的把控可謂精準至極,和俞微恬一樣,她都信奉人是不打不成交。

這個“打”自然不是打架的打,而是打交道的“打”。人和人之間,一些細微的有趣的互動都能夠在心裡留下些許印象,帶給對方愉悅的感受。

就像今晚舞會的燈光,激情的香水,曖昧的氣氛,這些在經常經歷舞會的人心裡,都是空泛而容易被遺忘的。

但是如果在這個舞會上出現了一個好為人師、能教俞微恬跳舞的男人,那麼這個舞會就是具體、真實、難忘的。所以肖鈴蘭一直在攛掇著俞微恬來參加舞會。

俞微恬會跳舞,但是這種俄羅斯的宮廷舞她沒有跳過,肖鈴蘭一路勸說,俞微恬不置可否。

這麼耐心地勸導,放下身段,象拿糖誘騙八歲孩子的怪阿姨,這也算是發生在肖鈴蘭身上的奇蹟了。換成別人,肖鈴蘭早就翻臉了。愛跳不跳,扔到莊園裡喂食人魚了。

就在這時,肖鈴蘭身邊的一名年輕的男子終於鼓起了勇氣,主動上前對肖鈴蘭鞠了個躬,又對俞微恬同樣鞠了一躬,然後結結巴巴地道

“肖女士,我能請您身邊這位漂亮的姑娘跳個舞嗎?”

“可以,當然可以。”肖鈴蘭心裡樂壞了,能來她舞會的賓客非富即貴,她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名青年男子的身份來歷。

一看他的衣著打扮,舉止,還有談吐教養,就知道是上流社會精英的一份子。

肖鈴蘭又不是打算把俞微恬馬上嫁出去,無非就是想讓俞微恬排遣寂寞,多一些留在這裡的動力罷了,因此她樂見其成,趕緊把俞微恬推了出去。

年輕男子也沒想到自己的勇氣得到了嘉獎,肖女士竟然願意把她的外甥女交到他手裡,不由喜笑顏開。

這位男青年叫陀斯夫妥夫斯基,是俄羅斯一個沒落貴族的世家子弟,他早就聽俄羅斯上流社會的人在傳說,肖鈴蘭女士的繼承人已經隨她來到俄羅斯定居。

而且這個繼承人年輕貌美,長相頗有肖鈴蘭女士年輕時的絕代風華,鑑於肖鈴蘭女士膝下無子,因此,日後肖鈴蘭的所有財產肯定都是交給這位繼承人。

誰要是能有幸成為這位繼承人的入幕之賓,那麼下半輩子都不用為金錢發愁了。

陀斯妥夫斯基今天鼓起勇氣進到舞會,想的就是尋找接近女繼承人的機會。

正因為他的家族已經沒落,所以他才沒有像那些紅得發紫的權貴階層子弟一樣,他們雖然眼角的餘光一直圍著俞微恬打轉,但卻沒有人有勇氣上前邀請她跳舞。

可能是因為肖鈴蘭在側震懾住他們,也可能是因為他們擔心被俞微恬拒絕沒有面子,所以一直沒有人敢上前邀請俞微恬跳舞。

俄羅斯上流社會的人也在傳說,肖鈴蘭的女繼承人對繼承權沒有什麼興趣,而且很不容易被打動,據說有人寫了很多情書給她,不光沒有打動她的芳心,還因為招惹她厭煩,被肖鈴蘭女士從她的沙龍裡除名。

大家的顧慮重重給陀思妥夫斯基帶來了機會,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想到一試即中。

俞微恬無奈地接受了陀思妥夫斯基的邀請,她看出來了,今天她如果不和哪個人隨便跳個舞,肖鈴蘭是不會放過她的。

眼前這個男青年雖然只比她高了半個頭,但是衣服乾淨整潔,人也斯文、白淨,看上去不像是個魯莽之人。

俞微恬覺得,如果跟他跳一曲能夠讓肖鈴蘭不再圍著自己“嗡嗡”的轉,那勉強跟對方跳一曲也是可以的。

而且這種俄式的宮廷舞,很多都是在做著鞠躬對舞之類的動作,身體的接觸並不多,俞微恬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

於是她便在肖鈴蘭欣慰的目光中,跟著陀思妥夫斯基,來到了舞池正中,融入了那些正在跳舞的人群裡。

陀思妥夫斯基雖然家境沒落,但是貴族的基本修養還是完全必備的,不管是舞蹈、彈琴還是說情話,樣樣不在話下,他也有意的把話題引向這些,好讓俞微恬和自己多說些話。

聽說這位俞小姐在肖女士家裡,通常都不愛說話,在她的沙龍裡,更是惜字如金,如果他今天能夠和俞微恬多交流幾句,那就是莫大的成就了。

陀斯妥夫斯基於是溫文爾雅的邊跳邊和俞微恬聊起了他那匹小馬茉莉的故事。

陀斯妥夫斯基說得十分投入,說到小馬茉莉不幸死掉的時候,他還差點掉出了眼淚。

就在他抬眸看向俞微恬,想看看她有沒有被自己的眼淚打動之時,卻見俞微恬美眸微張,她的眼睛突然有了光芒,好像看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陀斯妥夫斯基還以為俞微恬被自己的話題打動了,女人總是容易被弱小無助的事物打動,產生憐憫之心,這是不可忽視的勾搭女人的必備手段。

講一些非常可憐的小動物的故事之類的,能充分展現自己的紳士風度和同情心,姑娘們一般都難以抗拒,再心軟的甚至會主動投懷送抱。

陀斯妥夫斯基是花叢老手,然而他這次打錯算盤了,俞微恬方才死氣沉沉的眼眸裡是有了光彩,可是這光彩並不是因為他而引發的。

俞微恬甚至都沒和他對上眼,她的眼神是掠過了他,投向了他身後某個人的。

陀思妥夫斯基回頭一看,他後面一個人也沒有,陀思妥夫斯基一時反應不過來,但就在這時,隨著舞蹈的節奏,他們必須分開,和別人互換舞伴,再繞場一圈之後,才會又換回來。

陀思妥夫斯基來不及說話,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俞微恬換了個舞伴,然後那個舞伴拉著她共舞,等陀思妥夫斯基轉個圈回來的時候,他對面的舞伴已經換了個人,不是俞微恬了,她神秘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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