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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讓她變得不幸

警察還未開口,霍景梟快速的帶上房門,他不想讓小姑娘聽到動靜。

“不好意思,給我五分鐘跟他聊聊。”霍景梟指了指裴淵。

兩個警察面露難色。

裴淵幾步上前,他知道霍景梟有權有勢,但他一定為了秦悠死磕到底。

施害者本來就應該付出代價。

沉念送的香薰和布丁,就是明晃晃的罪證,就算有霍景梟護著,她也逃不掉。

“今天你就算弄死我,也護不住她。”裴淵低啞聲音響起,霍景梟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當著警察的面湊近裴淵,放低聲音:“我不會弄死你,不過秦悠就不一定了。”

裴淵勐地抬頭。

居然敢用秦悠威脅他!

霍景梟的幽沉帶著壓迫感,靜靜的凝視著他。

場面僵持不下,兩個警察蹙起眉,剛想呵斥幾句,就聽裴淵啞聲說:“抱歉,是我報假警了。”

個頭較高的警察雙手叉腰,氣極反笑:“你們當這是玩兒呢?”

裴淵主動把雙手遞上去,“我願意接受處罰,是我一時衝動才做出這樣的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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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警察最終罵罵咧咧的帶著裴淵走了。

霍景梟一回到房間,沉念就湊上前問:“誰啊?”

“客房服務,敲錯門了。”

霍景梟瞥了眼餐桌,發現沉念一點也沒動,立刻沉著臉拉著她坐到餐桌邊,夾起一個蛋卷遞到她唇邊。

沉念別開頭,“香薰真是時清給我的。”

霍景梟保持著動作,沉聲:“我知道,先吃了再說。”

沉念垂眸。

她根本吃不下東西,左眼還火辣辣的疼,更沒心情了。

可霍景梟一直維持著喂她的動作,看著都累。

沉念輕嘆一聲,張口咬住蛋卷。

沒吃幾口,她就委屈兮兮的看著霍景梟。

霍景梟沒再強迫她,領著她進洗手間漱口,再把她抱到床上。

他關了燈,拉好窗簾才躺到沉念身邊。

沉念把臉埋進他的臂彎裡,深吸一聲氣。

如果沒有霍景梟,她無法想象自己要怎麼躲面對這一切。

霍景梟捏住她的下頜,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個吻,帶著安撫的意味。

“睡吧,什麼都不要想。”

沉念嗯了一聲,嗓音軟綿,像受極了委屈,聽的霍景梟面色冷肅。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自然不可能讓別人欺負。

等沉念的呼吸變得綿長,霍景梟輕手輕腳的下床,走到客廳點了一支煙,狹長的眼眸裡蓄著狠意。

他撥通電話:“查一下時清。”

聽筒那邊傳來許澤疑惑的聲音:“我們已經查過她了,她的資料你也看過了。”

霍景梟緩緩吐出白霧:“不要那些沒用的資料,我要知道她最近的行程,特別是跟秦悠有關的。”

電話結束通話,霍景梟立在窗前,眺望著對面的住院樓。

……

沉念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後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醫院。

宋寧說秦悠已經醒了。

沉念雖然不敢面對秦悠,但要親眼看到她沒事才安心。

到了病房門口,沉念抬起手來,卻久久無法敲響門。

站在身後的霍景梟突然握住她的手,帶領著她敲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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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的行為都彷彿說:別怕,一切有我。

沉念慌亂不安的心得到安撫,邁步進門。

寬敞明亮的病房裡,秦悠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側頭看向窗外。

她聽到動靜,連頭都沒回的說:“不見客,出去。”

沉念的腳步一頓,鼻尖發酸,眼淚順著臉頰砸落。

霍景梟抬起她的臉,擦拭著跟珠子似的眼淚,“不要哭,眼睛會疼。”

沉念咬咬唇,抽噎著點頭。

秦悠聽到霍景梟的聲音,知道是沉念來了。

她輕聲說:“我想單獨跟小念聊聊。”

霍景梟擰眉,沉念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不會同意,趕忙拍拍他的手背,軟聲說:“沒事的,你在外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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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梟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有事叫我。”

他走出房門了,秦悠才回過頭,她的頭髮微亂,一張臉瘦了一圈,看著憔悴不堪。

沉念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坐吧。”秦悠氣若游絲的說。

沉念拎了把椅子在床頭坐下,兩人都沉默著。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沉念舔舔發乾的唇瓣,啞聲說:“你什麼都不要想,這幾天就安心養好身體,我……”

“小念。”秦悠突然打斷她的話,望向她的眼眸裡蓄滿了淚珠。

沉念太瞭解她了,一看到她痛苦的神情就知道她信了。

“香薰是時清給我的,我沒有查過就你用了,對不起,都怪我。”沉念自責的低下頭。

秦悠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我知道你自責,不要害怕,我不會怪你的,我只是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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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念快把唇瓣咬出血了才沒讓自己哭出聲。

秦悠嘶啞的聲音傳來:“孩子可能也不想認我做媽媽,我認了……”

沉念勐地抬起頭來,“不是你的錯,是時清給了你香薰,還有那個布丁,我沒有給你送過,她是不是以我名義給你送了?!”

秦悠的雙眼紅腫,眼淚跟不要錢的似的往下掉,她哭的面容扭曲。

“都已經成這樣了,我不在乎是你的錯還是她的錯,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我……”

“夠了!!”秦悠的情緒激動,她直起身狠狠的捶著病床。

“那你讓我怎麼辦?!怪她還是怪你?或者怪我自己?你說是她給你的香薰,可那天你明明自己說的,那是送給我的禮物!”

“我沒有確認就毫無防備的吃了布丁,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殺了這個孩子!你讓我怎麼辦?”

沉念被她的吼聲嚇到,呆愣在原地。

過了很久,她才回過神,訥訥的說:“對不起。”

秦悠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何嘗不心痛,她捂著抽疼的胸口,放聲大哭:“嗚嗚嗚……對不起,小念……我不該吼你,對不起,我,我好痛苦啊……”

沉念的眼眶溼潤,胸口跟壓著一塊巨石似的,讓她無法呼吸。

她起身抱住秦悠,眼淚無聲的從臉頰滑落。

如果這一切都是時清故意的,那她一定會讓時清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刻,她恨之入骨的人,正在五星級酒店裡,和任初閻翻雲覆雨。

任初閻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時清眉心中間的黑痣,嗓音暗啞:“秦家大小姐那事兒,是你幹的吧?”

話音一落,時清的神智脫離慾望的海洋。

她冷聲警告:“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任初閻哼笑一聲:“寶貝兒,你瞞不過我的,這幾天我一直在跟蹤你,沒發現嗎?”

時清面色陰冷,任初閻立馬哄:“放心,我是你的人,自然也站在這邊。”

時清這才臉色緩和,沒好氣的把他從身上推下去,她靠在床頭點一支煙。

任初閻迷戀的看著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真正的目標是霍氏少夫人?”

時清冷眼掃過去,她很不喜歡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任初閻沒皮沒臉的湊上去,抽走她指間的煙,勐吸了一口,“乖,叫聲老公,我替你弄死那丫頭。”

時清嗤笑一聲:“有霍景梟在她身邊護著,你要是能成功,別說叫老公了,我給你磕個響頭都行。”

任初閻的眸子一亮:“這可是你說的。”

時清不耐煩的重新點了一支煙,冷聲發話:“不準摻和我的事,否則我們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懂了嗎?”

任初閻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沉默了會兒,他問:“你明明有機會直接弄死她,為什麼不動手?”

時清笑了,“誰說我想要她命?我只是想讓她變得不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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