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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找樂子

這些德國人都是人高馬大,個個都有一米八那麼高,一身挺恬的德軍制服,如果不是身上帶著殺氣,模樣還是挺帥氣的。

只是車廂裡的人,此時怕沒有人會有心情欣賞他們的帥氣,都是戰戰兢兢,感覺他們中間坐了幾尊死神一般。

俞微恬也知道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在國外幾個月,輾轉不同的國家,她已經知道世界戰局現在都被德國人主導著。在他們的鐵騎蹂躪之下,現在的歐洲戰火紛飛,日子同樣艱難。

或許因為她是外來族裔,根不在這裡,所以對於這裡的戰爭景象,只是帶著旁觀者的心態,未能完全感同身受。

但是這一刻,和幾名看上去冷血無情的德國軍官同在一個車廂,俞微恬忽然有一種背上微微發麻的感覺。

這些德國人身上的殺氣,她在歐柏霖身上也感受過,知道這些德國人手上都是沾過血,有過人命的。

她只希望剩下不長的旅程能平平安安度過就好,不想和這些德國軍人發生什麼糾葛。

不光是她,恐怕車上沒有人不這麼想。

一時間,火車裡原來安祥的氣氛都被打破,車廂裡的人都安安靜靜,連翻報紙的聲音也沒有了,每個人都在儘量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俞微恬這段時間英語過關之後,除了學法語,德語也稍有涉獵,隱隱能聽到那些德國軍官在愉快地交談,說什麼要好好喝幾杯,找幾個女人放鬆一下。

聽起來,這些德國軍官是當地駐隊的,碰上輪休,準備到蘇黎世買歡的。這一段山路本來就與德國接壤,能撞上德國軍人也不奇怪。

戰爭期間,有這樣的心態也不奇怪,作為軍人,能隨時收割別人的生命,也會被敵軍隨時收割自己的生命。所以一旦有機會,他們就會透過花天酒地釋放自己的恐懼和焦慮。

車廂裡如此安靜,只剩下軍官們肆無忌憚地議論聲,俞微恬掃了車廂裡的人一眼,從她坐的地方看過去,發現在軍官們身邊的乘客都噤若寒蟬。

顯然,德軍殘暴的形象也深入歐洲百姓的心,大家對他們都十分畏懼。

“嬌的東方人……”

“哈哈,我不喜歡那樣的。最好結實一些……”

德國人放肆的議論聲在車廂裡迴盪,話題放蕩不堪,他們似乎沒有羞恥的感覺,也失去了和平期間的教養和紳士派頭。

俞微恬不禁想起歐柏霖說的話,戰爭會把人內心最醜陋的慾望放大。在戰爭機器運轉之後,每一個綁在這架戰爭機器上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俞微恬從這些德國人的言談舉止期間,還能隱約窺見他們平素的氣質風度,有些想來也是出身良好,但是在戰爭這架沒有人性機器的絞殺下,他們的學識教養已經統統被吸乾,只剩下醜陋的人性欲望展露無餘。

俞微恬此時不由感謝舅舅讓她換裝,昨天晚上趙俠帶她買男裝時,她還嫌麻煩呢。

幸好,她換成了男裝,要不然,還不知道這些德國軍官怎麼想呢!萬一有人來騷擾她,那就麻煩了。

打扮成男人後,雖然依然嬌,但是嬌的男人在同是男人看來,本來就是被欺凌的物件,德國人反而對她有一種厭惡感,瞧不起“嬌弱”的東方男子,對她也不會有一點興趣。

趙俠一派隱忍的模樣,喬治也是眼觀鼻、鼻觀心。

和這些德國人講道理,無異於自找死路,俞微恬也放棄了“學習”德語的打算,把精力轉到手上的法語報紙來。

“下一站,蘇黎世站。”火車上的廣播在報著站點。

看來,離蘇黎世很近了,火車到站,下車就是陌路了,俞微恬被火車上壓抑的氣氛感染著,迫不及待地盼著到站。

誰知就在此時,火車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剎車聲,火車的速度也慢慢地減弱了下來。

“怎麼回事?”車上的人議論紛紛。

“各位乘客,火車正在減速中,因為前方發現落石,火車軌道受損,工程隊已經在進行搶修,修復時間無法預計,請乘客們在車上耐心等待。”

這時,乘務員的聲音在火車上響起。

“什麼?火車軌道受損要困在車上了?”幾名德國軍官的聲音響起,似乎十分憤怒。

“我們休假才4個時,困在這裡豈不是連開心的時間也沒有了?”

一個德國軍官氣勢洶洶地去找列車長了……

火車終於完全停了下來,火車廂的門也開啟了,有的乘客下車,看到前方的情形,倒也沒有怨言,因為前面,確實有塊比房子還要大的巨石橫亙在鐵軌中央,而工程隊的人似乎正在想辦法。

“到底怎麼樣啊?阿道夫?”那名去找列車長的德國軍官回來,同伴便問他。

“還能怎麼樣?等唄,工程隊的人說要把石頭爆破,再清理掉,然後把壞的鐵軌換了,才能重新上路。

真是的,離蘇黎世不到四十分鍾的車程了,偏偏被困在這裡。”

那名叫阿道夫的德國軍官氣哼哼地道。

“喲,別生氣啊,不如咱們自己找點樂子吧!”這時,另一名軍官道。

“自己找樂子?”阿道夫疑惑地看著同伴。

“這車上,不是還有很多漂亮的姑娘嗎?”他的同伴眼裡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掃了一眼車廂。

聽懂他的話的女人,都恐懼地低下了頭。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嘖嘖嘖,這是個好主意。”阿道夫也在車廂裡,用饒有興味的眼神搜尋了起來。

俞微恬能感覺到他充滿慾望的眼神從她臉上掃過,最終,估計還是因為看不起她這個“嬌弱的東方男子”而做罷,而車上的良家婦女們,此時都戰戰兢兢的。

“喂,我看你象是猶太人,你的身份證呢?”

阿道夫在車廂裡走動起來,突然,停在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車上的氣氛立即緊張了起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聲“喂”意味著什麼。

那個姑娘臉都嚇白了,她辯解道:“我是個護士,我不是猶太人,我身份證沒帶在身上。”

“哼,我說你是猶太人,你就是猶太人。走,跟我們下車!”阿道夫象老鷹揪雞一樣,把那個姑娘從座位上扯了起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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